楊玄感的嘴角勾了勾:“不,讓他們逃回去也好,我想讓他們,就象傳播瘟疫一樣,把我軍是如何地取勝,他們是如何的慘敗,全軍覆沒,我要的不止是全殲他們這一萬五千騎兵,而是要他們剩下的部隊,隻要聽到我們的名字,就會害怕,發抖!”
李密的聲音緩緩地響起:“大哥,你是要留在這裡,不再繼續北上追擊了嗎?”
楊玄感哈哈一笑,看著一身皮甲,騎著一匹瘦馬緩緩而至的李密,說道:“密弟,今天這一戰,你可是居功至偉啊,一切的謀劃,都出自你手,來來來,我們這就回去,擺酒慶功啊。”
雄闊海的眉頭皺了皺:“公子,你還是太冒險了,李軍師可沒說要你以身犯險,親自衝陣啊,萬一你有什麼閃失,那全軍將士怎麼辦?”
楊玄感不屑地勾了勾嘴角:“就憑這些歪瓜裂棗,能傷得了我嗎?哼,不是我小看上官政他們,就是讓他們再練十年,也不是我的對手。若不是剛才為了吸引上官政,不讓他跑了,老子直接可以衝到他帥旗之下把他宰了,又不是什麼難事。”
李密歎了口氣:“大哥,早就說過多少次了,你是全軍的大帥,不是以前那個單騎衝陣的武將,你的生死,不是個人的事,而是事關三軍呢。這種好勇鬥狠的事情,還是少做吧。”
楊玄感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之色:“密弟啊,你也知道我的個性,不殺個痛快,我這心裡怎麼會舒服,這些天攻城不順,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野戰的機會,你就不讓大哥發泄一下嘛。”
李密身後,一身青衣文士打扮的韋福嗣,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連聲道:“就是就是,楊大帥英雄無敵,區區上官政,霄小之輩,又怎麼能傷得了楊大帥分毫?今天小的大開眼見,實在是佩服啊,楊大帥,你是天命所歸,不用怕這些賊人的武器,下次殺得可以更開心一些。”
楊玄感哈哈一笑,看著韋福嗣:“韋文書(韋福嗣已經被楊玄感任命為中軍文書,專門起草命令,寫詔書),你這個文人,什麼時候也學會拍馬屁了?”
李密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回頭對著韋福嗣厲聲道:“韋福嗣,這不是你獻媚的時候,我跟我大哥討論大事,你瞎摻和什麼,還不退下?!”
韋福嗣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轉而笑容上臉,也不多說話,行禮退下,楊玄感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不滿,勾了勾嘴角,說道:“密弟,彆這樣,咱們現在起兵了,要一視同仁,彆搞以前那種小圈子,要不然,大事做不成的。”
李密搖了搖頭:“不,大哥,彆人都沒事,就是這韋福嗣,此人見風使舵,口甜舌滑,絕非忠義之人。留在軍中,早晚必生禍害。”
楊玄感的嘴角勾了勾,沒有說話,一打黑雲的馬屁股,通靈的戰馬心意所通,微微向前走了幾步,李密的眉頭一皺,緊緊跟上,二人就這樣走到了戰場上一處僻靜之處,楊玄感突然回頭道:“密弟,這軍中,誰說了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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