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在多,會八則已!
隻見君子書四周一道道純白之氣纏繞在其周圍,隨後迅速地附在周楊身上。眾人驚愕,望著周楊,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他這是晉品了?”
“嘶,看那周楊年歲不大,早已經是入品儒者?我等真是慚愧啊。”“自愧不如,自愧不如。”一些讀書人感慨道。
而那些有在參與比試的儒者,都是羨慕地望著周楊,他們讀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卻還是沒有入品,心中的浩然氣還是太少了。
“咦,周楊他頭上是啥子?”一個獸人指著周楊道。聞聽此言,眾人又紛紛把目光看向周楊頭上。
“噗!臥槽,文膽?!”一個大儒在看見周楊頭上的那個再也控製不住,咽在口中的茶水直接一口噴出,對麵的一位大儒直接被噴個全方位無死角。
“嗯~o ̄▽ ̄o,王老頭,不……王太虛,這是意外,意外!”在發覺自己乾的事後,他全身立馬爆發出濃濃的求生欲,因為這個滿臉茶水的人完全可以將自己吊著打。
除了幾位一直在閉關的,也就剩下資曆最多的王太虛了,他成為大儒的時間可是比他們更早。
“北梔啊,你修身養性本事看來還沒到火候啊,不巧我這些日偶有些感悟,回去後咱倆一起喝茶。”王太虛淡定說道。
叫北梔的老頭子聞言則是一臉的苦逼,周圍的大儒在看到後都是幸災樂禍,平日裡他們這些老家夥吃癟的機會可是少見。
“羊祜,你怎麼看呢?額,人不見了?”有大儒想要問羊祜的看法,卻是看到原本羊祜坐的地方已人去樓空。
難道說,他重新看向場地,羊祜果然在那裡。老小子!他們都是人精,周楊這麼年輕就邁入九品,又有文膽。
那句“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更是引起了君子書的共鳴,這句話所言句句驚天,必會在儒道的曆史上留下濃重的一筆。
而能收他為徒的,那其師傅必然是臉上有光。
而趙情此時的表情十分的複雜,他蹙著眉頭沒有說話,看著頭頂君子書的周楊和他的文膽,回想起剛才他說的那番話。
麵色也是帶有少許遺憾的搖搖頭,俯身抱拳道“趙情,甘拜下風。”
與此同時,他的師傅羊祜突然出現,羊祜定定道”周楊,可願當老夫的弟子。”
此言一出,立馬引起了巨大反響。人們沒想到是,趙情的那位師傅居然是主動說要收周楊為徒,因為不是這次贏了就能成為大儒弟子,後麵肯定還要一些考驗。
但是周楊卻是直接跳過,可以立馬成為大儒的弟子,這可是當世大儒啊。可是隨後,發生的一幕讓他們更加呆膠布了。
人們驚訝的看著幾個老頭子出現,看著他們的樣貌,有些人如夢如幻道北梔大儒、王太虛大儒、葉聞大儒、張莫大儒,再加上剛剛的羊祜大儒,乖乖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儒怎麼今天出現得這麼多。
人們看著周楊,目光有羨慕,有妒忌,有不解,但都有一個相同點,那就是每一個人恨不得站在台上的那個人就是自己。
與此同時,也有一片疑雲在人們心中升起,周楊究竟是乾了些什麼,會引得大儒們現身。
這個年紀就入品的人並且擁有文膽的人並不少見,可還是不足夠讓那些大儒舍下臉麵下場。
那幾位大儒一個閃現突然出現在台上,這讓周楊十分的受寵若驚。
“去去去,像這麼一個想要為天下蒼生著想的人,怎麼能去你這個擺爛地方當徒弟,應該當我的徒弟才能繼續發光發熱。”葉聞大儒連忙斥責羊祜。
“葉聞小兒,我那是歸隱自然,感悟生命之初,你你你,顛倒黑白!”羊祜不甘示弱地回懟道。
幾個大儒吵起來了?人們看著幾個大儒吵架跟小孩子一樣時,頓感有趣。
而一直看著的七夜,望著場中的一幕也是忍俊不禁,他不由的想起了之前師傅蕭銘跟鶴雲天、孟正天三個老人互調侃對方的畫麵。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夠了!”王太虛眼見二人又要吵架,也是出聲製止。
如果讓這倆憨逼在說下去,明天大乾就會傳出兩個大儒因收徒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潑婦一般罵街,這讓他們大儒的麵子放哪裡。
“周楊啊”王太虛對著一旁不知所措的周楊道。
“學生在,前輩有何事吩咐?”周楊立馬尊敬的行禮,要說不慌是不可能的。不過大儒們越是這樣,他對七夜的感激也是越來越多。
“你看待會跟著我老頭子,來白鹿書院一趟。看看每個大儒的儒學是如何的,然後你再看你要拜誰為師,你們覺得如何呢?”
“好,學生明白”周楊聽到王太虛的方法也是點點頭,這樣他就不會得罪他人。羊祜與葉聞兩位大儒見王太虛發話了,也是都偃旗息鼓。
畢竟如果道理還聽不懂的話,王太虛的拳腳功夫可不是說著玩的。
戌時,夜色沉寂,皓月隨雲流動,忽明忽暗。七夜在與傲天、蘆麓、洛可兒吃完飯後,一個人躺在屋頂上賞月。
月光,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他在想著今天發生的事,周楊實現了他的願望,跟著那些大儒離去。
七夜由衷的為他高興,也許他這條路走得會不順,但是不管怎樣。他始終相信周楊,就像前世那些為了國家富強,社會安定而不顧己身的人,點點星火足以燎原。
……
五毒穀的黑袍人此刻正與另外的幾個同樣是身形遮遮掩掩的人坐在一起,“怎麼除了玉陽子道友各位都遮遮掩掩的,不是要一起聯手嗎,老夫這麼一個惹人唾棄的人都正大光明的坐著,你們這?”
“難道說,你們是怕事情敗露,讓老夫跟玉陽子道友一個人頂鍋嗎?”
說著,五毒穀老者的袖口遊走出一頭尾巴是五彩的毒蛇,毒蛇吐著信子,冰冷的蛇眸打量著周圍,氛圍立馬變得不對。
其中一個人歎了口氣,然後將黑袍撤去。見一個人的舉動後,剩下的幾人也是照做。加上他跟玉陽子一共是四男兩女。
五毒穀老者瞧著幾個人的模樣,枯手扒弄著那條小蛇,嘲弄道“原來是你們啊,沒想到之前對我五毒穀喊打喊殺的所謂名門正派現在會跟我一起合作,可笑啊!哈哈。”
老者笑著的同時,額頭上的一個蜈蚣不斷的遊動,搭上他坑坑窪窪的的臉,看起來十分可怕和猙獰,令其餘的幾人不由膽寒,尤其是被他點到的人。
笑了一會兒,旁邊的玉陽子開口道“諸位,此事還希望各位可以不計前嫌,同心同力。”
“我是無所謂的,隻不過那群的劍宗弟子我要了,你們誰都不要跟我搶。”
五毒穀老人緊接著說道,其他人也是知道五毒穀與劍宗的事,沒有出言,紛紛同意玉陽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