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全部的神源!”那身影口中,傳出冰冷的話語。
鐵岩平靜的看著對方,二話不說身子向前一衝,與此同時雙手掐訣,
在他身前和身後各自顯現出一隻巨大的龍頭虛影,栩栩如生,張牙舞爪,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恐怖氣息。
接著,鐵岩雙手一抖,那兩隻龍頭便呼嘯著朝前方狠狠拍擊而去。
就在這一刻,一股神秘而又玄妙的力量突然間從七夜的體內如決堤洪水般瘋狂湧動而出,並在其身前迅速凝聚成形。
“破!”七夜口中輕吐,他全身上下頓時閃耀起璀璨奪目的晶芒。
那光芒耀眼至極,宛如一輪驕陽驟然升起,將周圍的一切都映照得明亮無比。
而受到這股強大力量衝擊的鐵岩,則是雙眼精光驟然大盛,但他的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向後急速倒退。
但聽轟的一聲巨響,腳下的空間龜裂成痕,這些裂痕以驚人的速度向著四周瘋狂蔓延開來,所過之處,虛空震顫,發出劈裡啪啦的清脆聲響。
鐵岩身影爆退,雙手血肉模糊,一直退到數十丈外後,他才止住身影,抬頭盯著七夜。
七夜止步,背著雙手,神態從容,看向此人,平緩的說道:“最後一次機會,交出神源!”
鐵岩沉默少頃,最後交出儲物袋。
七夜見此直接甩出一記黑焰,那熊熊燃燒的黑色火焰瞬間便將儲物袋吞噬其中,眨眼間就將其徹底摧毀。
隨後,七夜伸手從那被毀壞的儲物袋中取出了自己所需之物。
就在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鐵岩終於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話:“你就是那個女子的道侶吧?”
七夜沒有回答,隻見他輕輕抖動衣袖,正準備施展神通解開這一方封閉的空間。
但鐵岩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原本打算就此停手的七夜摒棄腦中的想法。
“我的兒子是犯下了一個錯誤,但他的錯是錯在於沒有先將那個女人變成廢物,然後再肆意地蹂躪她、折磨她!”
鐵岩的語氣陰森而又張狂,仿佛在向七夜挑釁。
七夜雙眼微眯,寒芒閃爍,原本已經收入劍鞘之中的長劍再次被他猛然抽出,寒光四射,殺氣騰騰。
而鐵岩看到七夜如此反應,不僅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伴隨著他的笑聲,隻聽得一陣清脆的斷裂之聲響起,他用力一把扯斷了那根始終禁錮著自己的粗壯鐵鏈。
重獲自由之後的鐵岩舒展了一下身體,活動了一番筋骨,仿佛一頭剛剛掙脫牢籠束縛的猛獸。
“哼!你不過是依靠某種秘法才得以提升到如今這個境界而已,有些東西注定是你窮極一生也無法得到的!”
那位中年男子話音未落,他全身上下突然爆發出一股極其狂暴的強大力量,如洶湧的波濤,勢不可擋。
這股力量逐漸的在以鐵岩為中心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這個漩渦不斷旋轉、擴張,仿佛要吞噬周圍的一切。
而原本那個中年人的身形的後背處竟然猛地生長出一對巨大無比的翅膀,翅膀展開後遮天蔽日,散發出一種令人心悸的氣息。
不僅如此,一張殘破不堪的陣圖突然橫亙在他的身旁。
隻聽得“嗡!嗡!”之聲響徹。
雖然這張陣圖已然殘缺不全,但上麵所刻畫的陣紋和符籙卻依然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每一道紋路都流淌著讓人膽寒的殺氣。
與此同時,七夜一拍鴻蘆,八麵陣旗從其中飛射而出。
這些陣旗迎風見長,眨眼之間便化作了三丈大小。
緊接著,七夜右臂一揮,將這八麵陣旗狠狠地扔向了那張殘缺的陣圖。
隻見陣旗在空中劃過道道弧線,精準無誤地落在了陣圖的各個關鍵方位之上,猶如定海神針般死死壓住了陣圖。
“煉!”七夜口中冷冷吐出一個字,聲音帶著無儘的寒意。
隨著他話音落下,他的身後驟然浮現出一尊頂天立地的巨大法相。
這尊法相高達數十丈,周身散發著璀璨奪目的金光,宛如天神降臨凡間。
另一邊,陳玄焦急地四處尋找著寧夜的身影。
他逢人便問:“道友,你可曾見到一個相貌與我相比隻是略勝一籌,手上還握著一把劍的人?他還叫寧夜。
”然而,被陳玄問到的那個人卻是連連搖頭否認道:“沒有沒有。”
說完之後,那人像是生怕惹上麻煩一樣,匆匆忙忙地小跑著離開了陳玄的身邊。
“哎哎哎,這位道友,你……”
“沒見過。”一次,陳玄甚至話都沒說完,那人直接打斷了他。
正當陳玄滿心失落,以為不會有人理會自己的時候,突然間,一隻手輕輕地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陳玄猛地轉過頭來,隻見一個陌生男子正站在他身後,
“我知道你所說的那個人的消息。”陳玄聽到這句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仿佛看到了一線希望。
然而,還未等他開口詢問更多細節,那個名叫錢楓的男子便壓低聲音繼續說道:“此地人多嘴雜,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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