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宜整個人心虛的不行:“我不知道霍先生說的是什麼,他那段時間比較倒黴,應該跟他的運氣有關,什麼小紙條什麼的我聽不懂。”
隻要她不承認,誰又能奈何得了她?
“小桑宜,你師叔會的東西你居然不會嗎?”
霍宴表示很懷疑。
他覺得多半是桑宜做的,但這狡猾的女人絕對不會承認的。
“唉,我師叔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我們呢都沒學到什麼真本事,都隻是一些皮毛而已,並且那些傳承下來的東西高深莫測,很晦澀難懂,並且還需要天賦。但我這個人一向沒有什麼天賦。”
桑宜繼續臉不紅心不跳的胡說八道。
“是嗎?可之前你來到賀今沉身邊當秘書以後,老城區項目一直也不順,甚至還傳出了誰沾上那塊地就會倒黴的傳聞。這中間的事兒都跟你沒關係嗎?”
桑宜更心虛了,霍宴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桑宜偷偷看了一眼賀今沉:“我承認當初我接近和市集團那的確是彆有目的,也故意往那方麵上引導,但這些絕對都是一些雕蟲小技,一切都隻是巧合而已,大家稍微引導一下就往那方麵想了,也怪不到我呀。”
霍宴摸了摸下吧:“小秘書,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這些話嗎?”
桑宜一本正經的回答:“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這就對了,其實我攤牌了吧,我跟我叔叔一樣非常的厲害,稍微動動手腳就能讓你們倒大黴,所以說你們最好是不要招惹我。”
桑宜一本正經的說完以後,霍宴的嘴角抽了抽:“你還挺誠實的。”
當然霍宴也沒有完全相信桑宜說的話,如果她真的有這麼厲害的話,剛才也不會被三叔困在那邊這麼久了。
徑直朝著宴會場地走了過去。
桑宜看見霍宴走以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個家夥知道的還蠻多的。
“剛才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桑宜愣了一下,她差點忘了賀今沉還在自己身邊呢。
她結結巴巴的說:“當然有吹牛的成分在,好歹我也是道觀唯一的女弟子我師父跟我師叔一樣厲害。對於普通人來說,我們學的這些皮毛已經夠用了。”
“但現在有你的師叔幫著霍家的人,你想要通過彆的途徑調查到證據應該不容易吧。”
桑宜歎了一口氣:“回答沒錯,現在看來的確並不容易。”
這件事情暫時陷入了困境當中。
桑宜想了想說:“但是問題不大,根據剛才霍家三叔跟我師叔的對話來看,他們之間好像在謀劃著什麼陰謀隻要破壞了他們的計劃,到時候肯定會找到線索的。”
聽見這番話以後,賀今沉揉了揉太陽穴:“你這不是在添亂嗎?”
“沒什麼問題,大不了到候讓我師兄跟我師傅幫忙,我師叔一個人,咱們道觀這麼多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他嗎?大不了把他五花大綁的綁起來,不讓他待在霍家三叔的身邊。到時候我就可以順利調查了。”
一張真言符,就能讓霍家三叔自己去自首了。
霍家三叔身邊最有威脅的人就是她師叔了,隻要先解決她師叔,那麼後麵的問題就很好辦了。
賀今沉高深莫測的看著桑宜:“不得不說,有時候你的想法還挺有用的。”
的確按照桑宜的說法來的話,控製了她師叔,那麼她用那些小手段應該就能很快找到證據。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回到了宴會場地,現在來的人很多,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