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家二爺大喜。
然後就見老祖房嚴複手一招,光耀如日的金鉞便飛到他手中。
“至寶,真的是至寶……”
房嚴複摩梭著至寶表麵自然形成的複雜紋路,以神識探究它的功用。
越是探究,便越是驚心。
他沒想到,世間還有用這種方式煉製的寶物,最關鍵的是,成長幾乎沒有上限,隻要他能征服天下,甚至……宗門……那麼,在人間界重鑄上古天庭也不是不可能!
“怎麼樣,查清楚了嗎?”
“父親,查清了,反宋國女皇的是七大世家,誓言要複原宗室。反梁皇的是宗族寧王,如今已經具有九州之地,即皇帝位。”
房嚴複思忖許久,道“宋國不好取,即便是除掉女皇,天下人心想的也是原宗室。梁國鬨成這樣,原本不難,但出了個寧王,卻是麻煩……”
“要不,殺掉寧王?”
“不,人心向背很難預料。就比如一國遭外敵入侵,哪怕外敵武力再強,都有人前赴後繼抵抗。即便將抵抗之人殺光,百年之後得到機會,反抗還是會繼續。究其原因就在人心。而這至寶是不看武力,隻看人心的。”
“要是這般說,那梁國卻也不是沒有機會。”
“怎麼?”
房嚴複看向老二。
他早年得罪的人太多,以至於嫡長都被仇家算計死,現在實際是二子管家。
“那新繼梁皇卻是喜歡作大死的,身負汙點繼位不僅不想著收攏人心,反而殺官殺吏,仇視富豪。早一年更是命令各地官府不許收稅。父親請想,官家不收稅如何維持統製?因此,大把的士紳對他不滿,這才造成九州一心跟著寧王。更奇葩的,是他還下令禁止操辦後事,不許殉葬不說,就連金銀銅鐵等器物,也不許出現在墳內,違者家產抄沒。現在凡是他政令所及的地方,死人後都秘不發喪,隻為能葬到外地。”
“嗬嗬!還真是作死,既是如此,那就取這梁皇之地立國。”
自古以來,鄉紳富豪讀書人都是人望載體,這些人說什麼,老百姓就信什麼。梁皇得罪了這幫人,便等於喪失人望。
房家趁勢而起,便能輕易收攏人心。
“父親,但有一點,隻聽傳言不知真假。是說,陳家老祖陳滿峰,就死在梁皇新都。除此之外,還有說地哭劉家劉真人攻擊新都無功而返……”
“嗯?”
房嚴複感覺到了不對勁。
“說是有三階防禦大陣。所以我就想,將那件東西送過去,既絕了我家後患,也能拔掉三階大陣,代價不過是一城空城……”
“那物雖是禍患,但這些年也帶來不少好處……也罷,年年提心吊膽總歸不是長久之事。老二你去辦吧。”
方從購買了七座二階護山大陣。
將他這段時間兩地薅出來的羊毛全都吐了出去。
端州之內的道院建得差不多了,是時候布上大陣以策萬全。
另外,他還自己親自煉了七座傳送陣盤。將來與大陣一起布下,連通各地道院與臨陽坊市。
要說王致君還真是個人才,棄各府府城不用,專挑地脈節點構築仙城,用修士的角度衡量,簡直無懈可擊。
不愧是靈礦師的後代。
是有能力觀山勘水獨自點礦的,就是臉皮厚了點。
其實前身的憊懶性子,跟他也差不多。要不怎麼成為朋友的?方從對他多番容忍,用他家秘術是第一,維係前身的那點因果則是其二。
畢竟是鵲巢鳩占,多少要為前身做點什麼。
時光飛逝,一個月後,方從帶著滿滿五大儲物袋的材料回到臨陽。
另外還有七個小儲物袋,各自存有一套傳送陣和護山陣。
他現身後,感應到的昌平第一個鑽了出來。
變身成紫貂的她還在築巢,這是一項非常耗時的工程,十年八年都不一定能夠竣工。
“主公,沒什麼大事發生。就是三天前,有一個自稱鬼羊趙家少主的人要見主公。封統領回說你不在,他就仗著築基修為想在城中發瘋,被封統領以飛劍拿下,鎖在戍衛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