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手持鐵叉,頗為雄壯。
另外兩個則一老一少,都瘦巴巴的。
——現在的方從,即便不催動靈力,肉身都有築基四層的修為。因此,早在三人發現他之前,他便已經將三人的對話聽在耳中。
其中,嗓門最大的是偏瘦年輕人。
隻見他怒氣衝衝質問壯漢:“霍五,東西你拿了,人也殺了,為何還要為難老倌?”
壯漢聽後,哈哈大笑道::“為難?何來為難?這老倌心懷鬼胎,拿出邪器引誘我等自相殘殺,如今我吃了官司背了人命,如何能輕易放過他?”
年輕大怒道:“放屁!你自己狠毒,還來怨彆人!莫非是老倌兒抓著你手,讓你殺的?”
霍五道:“你懂什麼,他那是奸謀,殺人不見血!”
年輕人不屑道:“哈哈哈……你可真會圓!也不害臊。”
霍五手中鐵叉一橫:“不關你事,姓祁的,我勸你閃開,要不一會身上長出窟窿,可彆怪我心狠。”
年輕人原本就端著鐵鍁,聽聞後立刻端平蓄力。
他旁邊的老頭,也不甘示弱的將另一柄鐵叉舉起。
霍五道:“看到了吧,祁小子,他若是好人,此時就該勸你離開,而不是拖累於你……”
老漢道:“我勸他離開,然後被你打死。最後你再追上他斬草除根嗎?”
年輕人道:“薑叔,莫跟口舌,我是識得好歹的。”
老漢道:“老頭固然知道,也知道他並不是什麼想要報仇,而是覺得老頭我身上既然有一件寶物,保不齊就有更多。不如將我殺了,仔細翻找。還有你,為了滅口,他也絕對不會放過……”
“一派胡言!卑鄙無恥!”霍五雖然大罵,但卻沒有進行辯解。
老漢道:“五郎,你我同在這河工營中,多少有些情分,所以老頭我就不得不說兩句,你時間不多了……”
霍五大怒:“你才時間不多!你個老秧藤子,等著進棺材吧!”
老漢也不怒,繼續道:“老頭可不是亂說,你想,河工營是何等地方?那風紀,管得比京營都嚴。你殺了人,上官豈會長久不知?此時,隻怕拿你的人已經快要到了。”
霍五道:“你嚇得了誰?老子自幼精熟武藝,等閒幾十個人根本莫想近身……”
他雖然如此說,但眼睛卻開始了四下亂瞟。
這一瞟不要緊,馬上便讓他發現了騎馬而來的方從。
說來也怪,身穿官袍的方從左手提人,右手拎籠,馬不僅沒有失控,就連奔行都靜悄悄的,要不他也不會等離得那麼近,都沒有絲毫察覺。
“啊~大人!叩見大人!”
三人中,老漢最先反應過來。
隻見他將鐵叉遠遠一丟,就急忙跪下行禮。
“薑叔你……”
年輕人則有些著急,不知該如何處理手中鐵鍁。
丟吧,怕霍五趁機偷襲。
不丟吧,又怕被上官誤會。
關鍵時刻,老漢直接扯住了他的衣擺,將他強行拉拽到地上。
“放心吧,大人神通蓋世,沒人能傷得了我們……”
年輕人聽說,這才將信將疑的丟下鐵鍁。
另一麵,霍五眼珠子連轉,突然持叉朝方從衝去。
“狗官!去死!”
卻是他自忖絕對跑不過馬匹,與其束手就擒,還不如拚死一搏。
方從冷笑一聲,也不見動手,就見持叉的霍五,突然翻身落地,一動不動。
“他……他……死了?”
姓祁的年輕人,感覺自己就像做夢一樣。
一個魁梧大漢,彆說動手,甚至連身都沒近,就莫名其妙沒了。
“怎麼回事,說說!”方從可沒時間等他們慢慢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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