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虎點了一下錢,看了看四周,總感覺有人盯著他,但仔細看又找不到蹤影。
搖了搖腦袋,他自嘲的笑了笑,可能是自己真的想多了吧。
而就在此時,等宋老虎轉身往回走,旁邊馬路上的一輛五菱宏光麵包車動了一下。
車內,兩個人,剛剛一直平躺著的,現在坐起來,盯著宋老虎的背影,其中一個中年人問道:“是他嗎?”
“沒錯,怎麼弄?現在衝上去乾了他,還是等等?”
“再等等,等他那個騎摩托車的朋友走遠了咱們再動手,咱們做戲,就要做全了。”
“好!”
十分鐘後,車上的兩人才下來,一人懷裡揣著把榔頭。
這郊區就是個城鄉結合部,宋老虎租的房子,也本來是農村,根本沒裝什麼監控。
兩個人順利的來到了宋老虎的住處門口,然後敲了敲門。
“誰啊?”
宋老虎正在往褲襠裡噴香水,詫異問道。
“收房租的,所有樓層住戶都交了,就你這裡沒交。”
“大晚上的還收房租啊,草,這個騷娘們兒,難怪跑得這麼快,敢情就等著我交呢!”
宋老虎嘴裡嘀咕了幾句,還是去開門了。
因為吃麵的時候,淑芳剛好提了一嘴,說房子月底就到期了。
所以他才沒有懷疑,拉開了房門,道:“你們也真夠勤快的啊,這麼晚的還上門催臥槽,不對,你們不是收房租的!”
宋老虎剛說了兩句,突然覺得不對勁。
因為門口的兩個人,帶著帽子,帽簷壓得很低,都看不清臉,而且,兩人動作整齊劃一的從懷裡掏出了榔頭。
宋老虎社會經驗豐富,第一時間就想關門,但中年人直接一榔頭朝著他腦袋砸了下來。
“我尼瑪!”
宋老虎驚叫了一聲,扭頭就往屋裡跑,這一榔頭沒砸到腦袋,但後背被砸了一下,差點骨頭都砸碎了。
倒在地上,想跑也跑不成了。
他抬起頭,盯著兩個殺手,憤怒的質問道:“小徐挺狠的啊,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踏馬的,不就是弄了他一個破鞋嗎?至於上來就殺人啊?咋的,他還真想弄死我?來啊,弄死我吧,草,我就不信了,他有這個膽子!”
跑不掉,宋老虎乾脆耍起了滾刀肉這一套。
他就是賭徐公子沒這個膽子,敢直接弄死他,殺人犯法。
然而,兩個殺手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遲疑,舉起榔頭,直接朝著宋老虎腦袋敲了下來。
砰!砰砰!
宋老虎的腦袋頓時開花了,鮮血流淌了一地,整個人也倒在了血泊當中,最後連遺言都沒來得及交代。
在臨死的那一刻,宋老虎估計腸子都悔青了。
他滾刀肉這一套,平時對誰都好使,一般人都會被架住,不敢動手。
但他可能忘了,來的這兩個人是殺手,專門玩命的。
兩人動作乾淨利落,做事也很謹慎,拿著榔頭的手都是帶著白手套的,砸死了宋老虎後,檢查了一下鼻息,確定沒氣了之後,這才把現場清理了一下,不留下任何痕跡。
然後帶上門,悄無聲息的又消失在了樓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