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悅長歎一聲,修士界為什麼非要鬥過你死我活,奈何資源有限,人的貪念無限。張林悅搖了搖頭,意念一動,機甲體內無數黑色小球瞬間破裂,大量螢火飛出,然而,隨著少年的死亡,電磁防護陣竟然自動解除了。
張林悅伸手將機甲胸前的玉簡取下,隨後打開了機甲入門,隻見少年早已沒了氣息。張林悅一把將他放進乾坤袋,同時還有他的弓和箭。這伴隨他出生入死的法器,雖然主人已亡,那它也應該陪在主人身邊。隨手打開少年的乾坤袋,這是他的戰果,果然,除了令人眼紅的一百二十三枚入場券外,還有少量法器和聖石,品階都不高,至於靈技,也隻有幾本人階高級。看來這位小世子表麵光鮮,實際卻是過的無比心酸。雖然這一百二十三枚入場券不知道是怎麼獲得的,但無論如何都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總共才四百枚,他就占了三分之一,要是拿去拍賣,絕對是不要不要的。不過,目前張林悅最感興趣的還是這件機械戰士,張林悅現在已經拿著啟動的鑰匙,但卻不知道如何啟動,這不,估計壁爺又該展示他光彩奪目的經驗了。
“喂,你知道怎麼啟動這機甲嗎?”張林悅問道。壁爺啃著少年的跟蹤法器,用手拿去那隻雕刻精美的玉簡鑰匙道:“你隻需要把你的血滴在背麵凹槽即可,另一麵放的是驅動力量的精血。要記住,每個機甲都有對應的修士實力,但起動的能量精血必須要比機甲高出一階才行,如這件六級機甲,你需要王境強者精血才行。”張林悅看了一眼玉簡背後的精血,果然如他感知到的那樣,確實是王境強者的精血。要知道,精血可是容納了這些修士的修煉精華,每一滴都彌足珍貴,尤其是王境,那更是不可遇更不可求。張林悅小心的將精血收入玉瓶,而後放進乾坤袋,與其拿來當燃料,還不如拿給他突破用,機械戰士雖好,可與真正修士比起來,仍然不夠看。
就在張林悅研究機甲之時,原來戰鬥過的地方突然降落下來一夥人,而且人數不少。為首的為一女子,雖然穿著黑袍,但凹凸有致的身材依舊含苞待放,脹鼓鼓的體現的淋漓儘致。
女子單膝蹲下,摸了摸冷卻的熔岩,眼裡閃爍著疑惑,“看樣子好像已經過了很久,但聽聲音卻就在半個時辰前。”而後又查看了樹木碎屑,眉頭更加緊蹙,隨後,他她對一旁的一位修士說道:“影,你怎麼看。”
那位叫做影的修士,看身高就知道年紀並不大,不過在這夥人中卻有著不一般的地位。隻見其站在裸露的熔岩上,緊閉的眼睛突然睜開。頓時,一陣白色光芒在眼眸中流轉,目視所及,百裡範圍內無論是何物皆無法逃脫他的視線,即便是深處地底的張林悅,此刻意識裡都感覺一雙奇怪眼睛在盯著自己,讓人頭皮發麻。
“不好,被發現了。”張林悅道,“我感覺有一位擁有奇異能力的人正在窺探我們。”壁爺抬著頭,小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上方,透露出嚴肅神情,“天眼神魂,多少年沒遇到了,沒想到大域這窮鄉僻壤,竟然能有這種奇人。”
張林悅驚訝的望著壁爺,問道:“什麼是天眼神魂?”
“一種很奇特的神魂,可以窺探世間一切虛妄,如果覺醒神魂力量,甚至還能控製人的心神。”壁爺道,張林悅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三種神魂怕是要暴露了,還有自己隱藏的底牌,估計也難逃,果然是奇特無比的神魂。“那不是比慕容瀟瀟還要厲害?”張林悅問道。
“那是自然,雖然慕容丫頭的雪魅神魂也很特彆,能力和天眼神魂也極其相似,但若要比較,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簡直沒法比。”
此刻,影收回視線,眼睛又恢複了正常。“在下麵一百丈的地底。”
聽到影的話,一眾人都不由得望向腳底,皆是露出不可思議,這如此堅硬的地麵,他們是如何下到裡麵的。影仿佛看出了眾人所想,來到黑袍女子身邊,聲音十分低沉的說道,“熔岩神魂,而且……”影說到一半就沒有再開口,聲音略帶顫抖。不過即便隻說了一半,也足夠讓女子呆在了原地好久。“熔岩神魂!”她喃喃道。為什麼她這麼震驚,因為在大域,這種神魂那就是一種傳說,沒想到竟然就在自己下麵。一時間,她竟然不知如何是好,這樣的天才,要是黑界的高層知道,一定會千方百計拉入組織。而且,無論是敵是友,她思緒都在告訴他要保持友好距離。
影沒有再說,隻能說明他還看到了她還不配知道的秘密,這讓她對地底的這個人更加好奇,什麼樣的人,能讓身為黑界最神秘的影都有一種畏懼的感覺。天眼神魂很特彆,偶爾還能短暫的看到彆人的過去或未來,隻是這種能力不是人所控製的。影默默的走開,不過突然轉過頭說了一句,“你最好彆招惹他,這是我給你的忠告,永遠。”
女子還沉浸在震驚中,然而遠處的破空聲卻打破了這裡的寧靜,此刻又有一隊人馬趕到,而且看樣子是來者不善。
女子急忙收回思緒,轉身飛到眾人身前。這時,與他們對麵的,是一群和他們一樣的黑袍修士,人數大約三十幾人,雖然他們遮得嚴嚴實實,但毫無疑問都是金耀皇朝的人。雙方劍拔弩張,靈力波動將四周吹的嘩嘩作響。然而這時,又有兩隊人馬趕到,不過卻是分屬不同陣營。但這些怎麼能夠逃過影的視線,一方是孤寒帝國的韓商言,有四十幾人,一方是金蛇王朝和的金非凡,約莫十六七人。
此時,女子望了一眼周圍,將手中長鞭一揮,冷笑一聲道:“密藏這麼大,沒想到你們都能嗅到氣味爬過來,真是讓我深感意外。韓商言,我勸你還是帶你的人離開吧,畢竟我們兩家有約,誰找到誰得,誰先到誰的得,你難不成想毀約不成,挑起兩家戰爭,這個責任你承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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