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後續修為的增加,這種差距就會慢慢顯現。這種靠外力獲得的力量,將來絕對會成為更上一層樓的累贅。不過張林悅也理解,以他們這些世家子弟的天賦,能達到大極境甚至王境初期那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了,所以也沒必要思考這麼多。
這一晚,外麵頗為平靜,張林悅把自己關在屋裡反複喝酒,其實應該說是反複錘煉。每一次,他都感覺自己在生死邊緣徘徊。現在的他除了要消化外來的強勁藥性,還要強行壓製突破的反製力量,可以說是一直在硬撐,現在的情況就如打氣筒一樣,隻是張林悅的身體不膨脹,進入體內的藥性,全部轉化成了他的力量。
一小壇酒,就這樣被他東一口西一口的喝得乾乾淨淨,直到最後一大口酒下肚,張林悅再也壓製不住突破的衝動。頓時,大殿內天昏地暗,無數黑洞旋渦在空氣中閃爍,突然,張林悅身體如饑餓的魔口一般,外界靈氣如滔濤洪水般瘋狂湧入,一時間,方圓數裡內,無數靈池乾涸,靈草寶石凋零。終於,體內傳來一聲破碎,張林悅心裡不由得一喜,沉重的身體突然變得輕鬆了不少,頓時一股龐大的力量不斷上湧,四肢百骸如都傳來蘇爽的聲音。張林悅抬起拳頭,意念一動,體內力量隨即彙聚在拳頭上。細細觀察,除了湧動的氣血和靈力外,隱隱約約還覆蓋著一層不易察覺的黑色旋渦。
張林悅心裡一驚,立刻內視氣海,果然,除了變得更加璀璨的熔岩神魂外,黑洞神魂也已經初見輪廓。
這樣的變化,出乎了他的預料,如他以前所想的那樣,隨著自身實力的不斷提升,三個神魂都將全部顯現。三種超級神魂的力量,絕對會在修士界引發風暴,不過這樣的情況,他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張林悅反複告誡自己,必須低調才行,隱藏實力猥瑣發育才是王道,那些蹦蹦跳跳鬨得最凶的,往往都死的最快。
想到這裡,張林悅長長舒了一口氣,後麵的事情雖未可知,但如今進入到聖士後期,卻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有了這實力,明天的騰龍賽,勝利的希望又將增加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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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張林悅就被司徒雷奔的歡呼聲驚醒。這小子,聽聲音吵吵鬨鬨歡喜得很。張林悅無奈退出修煉,換了一件衣服,隨即帶上一張骷髏麵具。
剛走出房門,司徒雷奔就一把抱住張林悅,滿臉洋溢這興奮的笑容。“張爺,你知道嗎,我一覺醒來,發現突破到了鬥士,真是老天保佑啊,我心心念念的鬥士,沒想到來得這麼突然,突然到我都……”司徒雷奔已經完全瘋癲了,興奮得已經語無倫次,滿地轉悠。張林悅一把將他推開,這家夥,腦袋從來沒有正常過。
聽到司徒雷奔的歡呼聲,慕容瀟瀟和蘇蘇也出來了。今天兩人的打扮,隻能用美若天仙來形容,雖然味道不一樣,但不影響人的審美。搞清楚了司徒雷奔瘋狂的原因,蘇蘇微笑道:“司徒師兄,恭喜了。”
司徒雷奔又是一把抓住張林悅道:“這得多謝張爺,要不是有張爺這顆福星,我怎麼能這麼快連破兩級,不敢想象,不敢想象啊,我現在有一種瘋狂的衝動,我……”
張林悅一臉嫌棄,一把甩開司徒雷奔的手,罵道:“能不能安靜點,區區一個鬥士,就讓你得瑟成這樣,跟著我,以後成王成皇都不在話下,真是沒出息的家夥。”說完冷哼一聲,轉頭看向蘇蘇。“小辣椒,怎麼樣,還習慣不,這慕容妖精昨晚沒有欺負你吧。”
蘇蘇調皮的搖搖頭,隨即幾步跳到張林悅身邊,拉著張林悅胳膊笑嘻嘻的道:“慕容姐姐對我可好了,好多好吃的,還有她的床,好大好大,你不知道……”蘇蘇一個勁兒的誇讚著慕容瀟瀟。她越是誇讚,張林悅心裡就更加肯定,這小辣椒絕對被慕容妖精給收買了,已經叛變了。張林悅心裡苦啊,沒想到連雷都打不動的小辣椒,竟然會為了那些小恩小惠,就拋棄了他這個生死相依的哥哥。張林悅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心裡哭的一逼,老天,求求你不要搞我啦,遭不住了。
慕容瀟瀟聽到張林悅心裡所想,立馬擺了他一副冷臉。“蘇蘇妹妹,我們走。”
張林悅一臉無奈,對於騰龍賽,他除了名字外,其他的基本上一無所知,要不跟著這刁蠻公主,以她的任性,估計就連大門都不讓進。算了,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忍。想到這裡,張林悅心裡好了不少,和司徒雷奔一起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麵。
隨著往練武場越近,周圍集聚的人越多。各種各樣的都有,畢竟,除了騰龍賽,如此多的人聚在一起,拍賣場、丹市、煉器等,都將是人滿為患,畢竟這樣的交易盛會十年才有一次,誰也不願輕易錯過。
張林悅一行在練武場侍女的帶領下,通過特殊渠道徑直進入會場。而張林悅作為參賽選手,進入會場後沒有和慕容瀟瀟等人一起,而是被引領到了選手休息室,同時還領到一塊記錄法器,隻要戴在手上,就能自動記錄成績。這樣做,一是為了防止作弊,二是為了方便選拔會對參賽人員的識彆。
在休息室裡,張林悅剛一進來,就感覺到有不少不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用問,都是昨晚那群公子哥,其中徐勳也在裡麵。要說敵意,徐勳當屬第一,畢竟沒有昨天之事前,徐勳一直都是不少皇室少女們的偶像,被稱為翩翩君子、天才級少年,走哪都是眾星拱月,享受不少人羨慕與崇拜,真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自從張林悅的出現,尤其是一顆鼻屎將他擊飛後,將他的人生打入了黑穀,現在的他,從眾人心中的神話成了他們這群人裡麵的笑話,他的一切,都被張林悅那一顆鼻屎給生生碾碎。他恨,恨不得將張林悅綁在柱子上,再拴上大鐵鏈子,之後在張林悅的慘叫求饒聲中一片一片將他的肉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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