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戰伊始,但終究是各懷鬼胎。
這時,一道水氣衝出,墨綠色海水被張林悅岩漿擋住。頓時,兩者相碰,形成了遮天蔽日的水氣,瞬間將眾人籠罩。
見此,李逍遙等人無不皺眉。
“白癡!”黃奎生罵道,要是他們看不見張林悅,就無法準確捕捉到他的移動軌跡,那麼隻能被動挨打。
果然,一道慘叫聲響起,一位木屬性聖士被張林悅一棍敲暈,扔出了戰台。隨即,又是無數棍劍碰撞聲響起,火光石電之間塵土飛揚、火花四濺。其餘幾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驚恐之下朝著火光處使出一道道靈技,頓時,爆炸聲四起,火光衝天。終於,大約攻擊半刻鐘之後,一道強風吹過,塵土散去,眾人終於看清,此刻場地上除了一位倒地不起的修士,張林悅早已不知所蹤。
黃奎生等人簡直要氣瘋了,四處尋找著張林悅。奈何鬥技場上還過去不到一刻鐘,就倒下了六人,現在隻剩下五人了,能不讓人崩潰嗎。
這時,一聲轟鳴聲傳來,張林悅緩緩從岩漿中升起,腳下有一隻熔岩麒麟。
顯然,至今為止,這貨屁事沒有。
“嗬嗬……怎麼樣,這樣的戰鬥是不是很不舒服,沒辦法啊,不是你們太弱,而是我太強了,對於你們,我隻需動動手指,你們就得應聲倒下,這就是差距。”張林悅總是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眾人神經。這樣的自戀,完全超出了眾人對於自戀的認知,可張林悅仿佛很享受,三句話不離口。
張林悅一仰頭,雙手緩緩插過額頭,自感良好的摸了摸自己飄逸的頭發,隨即優雅的指向那位水屬性修士。
“我要多謝你了,要不是你的水霧,我怎麼會這麼容易放倒兩人,看來你應該和我站在一起才對,我們才是絕配嘛,是不是?親愛的小水水。”
嘔……惡心他媽!
受不了了!
哇……觀戰台上不少人頓時吐了一地,對於張林悅的騷操作,恨不得戳瞎了自己眼睛。張林悅這廝,簡直是豬狗不如啊。小水水?這麼優雅的詞語,怎麼從他口中說出就變得無比惡心了呢。
李逍遙等人望向此人,頓時臉色比豬肝還難看,果然是豬隊友。
對於張林悅的羞辱,那位水屬性修士當即大怒,兩眼火氣直冒。
“張林悅,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你……你休要囂張,我秦天可不是隨意拿捏的軟柿子,等下,我要讓你求著從我胯下爬過,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對著張林悅就是一劍揮出,無數水箭從他的利劍中飛出,密密麻麻射向張林悅。
“喔,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剛剛有人才說過,唉,可惜說這句話的人都被打得屁滾尿流了,我估摸著要是比嘴硬,你小子絕對活脫脫第一名。”
“所以呢,我真想看看你這個柿子到底有多硬。”隨即一招手,數道防禦火牆拔地而起,滾燙火浪衝了出來。
水箭看似柔弱,實則威力不小,猶如利刃,不少竟然穿過了張林悅的防禦,近身到熔岩麒麟身旁,可最終依舊被熱氣蒸發。
見此情景,秦天反而一絲偷笑。
“嗯?”張林悅感覺不對,透過水霧,果然,剩餘幾人正在不斷施展靈力。
張林悅頓感不妙,危機感越來越濃。雖然不知道對方在搞什麼,但還是準備離開所站之地。誰知,雙腳還未移動,一道巨口就在熔岩麒麟腳下張開,如魔鬼海星一般,將張林悅一口吞下。
這隻魔鬼海星由幾種屬性共同組成。外表是堅硬的金屬;內表皮是強化的骨骼,此刻正長出無數突刺,刺向張林悅;體內是高濃度的溶液,此刻沸騰滾滾,隻需一滴,就可以完全麻痹人的身體;而海星口中,是螺旋颶風絞殺,不斷磨滅張林悅身上的岩漿。
黃奎生大喜,立馬舉起大刀,無儘靈力纏繞下對著張林悅從頭劈下。
“靈技,靈魂飛斬。”
刀光並不鋒利,但不是無色,而是黃色,確實詭異。果然,刀鋒過後,張林悅頓時感覺自己的靈魂瞬間被禁錮,甚至無法調動靈力。此刻的張林悅算是遇到了危機,身體無法動彈,身體漸漸麻痹,身體正在被快速擠壓。而黃奎生的靈魂技能,更是將自己帶入黑暗之中。
如此,觀戰台上有人歡呼有人歎息。隨即,熔岩麒麟破碎,無數骨骼突刺和其他攻擊全部作用道張林悅身體上,頓時渾身鮮血直流,要不是張林悅肉身強橫,怕是早已被洞穿了,果然夠狠。
張林悅此刻感覺靈魂被人掐住,無法呼吸,看來這黃奎生的神魂是與靈魂有關。然而全身的刺痛刺激了張林悅的神經,渾渾噩噩的頭腦瞬間清醒了不少。
立刻使出全身餘力,對著前方連續轟出數拳。轟……十萬斤的力道瞬間爆裂,然而即便這樣,也沒能輕輕鬆鬆將魔鬼海星轟碎,而隻是出現了少許裂紋,然而眨眼間就被修複。
“這龜殼這麼硬!”張林悅心裡震驚。不過他看了一眼手裡的鐵棍,頓時源源不斷的靈力再次,注入,而鐵棍在吸收熔岩的力量後,變得更加熠熠生輝,隨即,張林悅忍住全身的劇痛,一道氣血閃過,將四周的骨骼突刺震碎,而後舉起鐵棍抓住最薄弱的地方就是一頓亂劈,頓時,鐵棍力量形成的衝擊波幾次震蕩後,最終將還未完全成型的魔鬼海星轟裂,骨骼突刺也不斷崩碎。
一時間,各種碎片紛飛。
張林悅終於此刻終於重見光明。
“幸虧這魔鬼海星還沒有全部成型,否則真有麻煩了。”
隨即吐出一口鮮血,這是麻醉毒劑在侵蝕自己的肉體所致。隨即,張林悅運轉體內血氣,同時靈力也在身體內形成一層保護層,將還未被侵染的器官保護起來。
熾熱高溫加上血氣的擠壓,體體內血氣,同時靈力也在身體內形成一層保護層,將還未被侵染的器官保護起來。隨即,熾熱高溫加上血氣的擠壓,體內毒素逐漸被炙烤殆儘。
直到這時,張林悅終於恢複了清明,望著眼前的五人,他有點怒了。這些人分明是想置自己死地,比河源那家夥都還狠,要不是自己肉體強橫,加之清醒的早,估計已經被戳了個千瘡百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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