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眾人都被啪啪打臉。
而且打得生疼!
望著隻有一尺寬的小圓圈,藍衣修士驚訝問道:“你確定這就是你選的具體地點。”
張林悅露出一副我也很為難的表情,“本來我想著就這麼算了,畢竟兩大仙院本來是同氣連枝情同手足,但藍劍兄太過熱情,非的要賴著我比試比試,我一時發暈竟然上了你得當,氣的我隻能畫地為牢了。”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藍劍兄都誇下了海口,現在總不會賴賬吧,不然我真的隻能到清河仙院院長那裡上訪討薪了。”
“你……”藍劍兄自知被戲耍了,氣得咬牙切齒,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就差點動手打人了。
眾人此刻終於還是發現自己小看了這小子,腦子被張林悅踩在地上摩擦。
終於明白為什麼辰龍會輸了。
這小子,完全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明明是跑來無理取鬨,結果還倒打一耙,竟然連上訪討薪都乾出來了。得了,你小子是個天才,天生的廢材,這巴掌大的地方,你確定能站下兩個活人?你是腦子被驢蹄了還是我們的眼睛不好使。
眾人還好,畢竟隻是磨擦了點智商,至於藍衣修士,那簡直氣得滿臉通紅。望著隻能放下一隻腳的小圓圈,藍衣修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張林悅破口大罵道:“你還要不要臉,就這麼個小圈圈,我一隻腳都放不下,你確定這不是戲弄我等。”
張林悅一聽就不高興了,大聲吼道:“你是不是又想耍賴,啊?耍賴你都玩出新花樣了,竟然搞出了個睜眼瞎。這圈圈怎麼了,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你比院長還大,信不信院長站在這個地方,我絕對抓不到。”
眾人無語,你妹……院長!?艸……
張林悅不為所動,依舊是一臉正氣。
“我剛剛測量過,絕對放得下你的一隻腳。至於我腳放哪裡,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怎麼樣,這個場地滿意不,我可是專門為你量身定做的。結果倒好,你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呸!”
藍衣修士頓時感覺氣血翻湧,兩眼發黑,指著張林悅硬是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差點被活生生氣暈在地。
張林悅怎麼能放過這次機會,立馬問道:“不要東拉西扯了,願賭服輸,這可是你的底盤,彆說我欺負你。要是你選擇不應戰,那我也沒辦法,我隻能拿著你和辰龍的畫像到處乞討,到處說清河仙院差我一頓飯至今都沒有還,而且還出一個背著鐵劍的藍衣潑皮,賊惡心……”
“嘿嘿,怎麼樣,還比不比,不比的話明天聚仙樓二樓不見不散。你可得多準備點錢,我可已經等不及了,嘿嘿嘿。”
隨即,張林悅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饑餓聲,聲音就像鼓聲一樣。
“我昨天就沒吃飯了……”
眾人齊齊瞪眼,這話說的……吃大戶!
藍衣修士此刻明顯不對勁了,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想到被張林悅追討一頓飯的場景,不覺得眼睛一黑,隨即一口鮮血吐出,暈倒在地。
“師兄,師兄……”跟著來的人頓時手忙腳亂,各種掐人中扇耳光,但對方就是不醒來。他是真不敢醒來啊,此刻裝死是最好的選擇了,至少,保存了顏麵。
張林悅見到倒地的藍衣修士,搖了搖頭,“身體這麼差,估計是腎虛了,這種貨色怎麼進的清河仙院……”
藍劍兄弟還在噴血……
張林悅斜著眼睛,“就這還好意思裝大尾巴狼,我要是你,直接挖個糞坑將自己淹死算了。”
噗……鮮血飆著數丈高!
藍衣修士再次噴出一口黑血,而且是根本停不下來那種。
看著眾人急匆匆的將藍衣修士抬走,張林悅著急了,“喂,我的兩頓聚仙樓,還沒說清楚就想走?門兒都沒有。”
清河仙院眾人頓時火氣濤濤,眼裡的光芒簡直能把張林悅衣服給燒著了。
要不是礙於圍觀之人的惶惶口舌,絕對當場就將張林悅暴打一頓亂。
張林悅看著清河仙院眾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火氣在燃燒,不少人更是開始挽袖子了,趕緊丟下一句,“明天中午聚仙樓,不見不散。”說完飛也似的跑了。
在場的不少散修,望著張林悅瀟灑的背影,破口大罵。
“尼瑪……我……”
不少路人朝張林悅豎起了大拇指,你無敵了,真的是無敵了。看看,這就是修士的最高境界,上的天堂下的地獄。
張林悅靠口盾騙得一頓飯,幾句話說得彆人吐血暈倒的消息很快傳回了清楓仙院。清楓仙院眾人頓時是熱血沸騰,這家夥先是實力折服了不少人,再是一拳超神為清楓仙院出了口惡氣,這次又將對手氣得吐血,嗯,不錯,乾的漂亮。
張林悅在學生們心中的不佳形象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那偉岸的身姿,威望逐漸提升,為此,鬥技場事件之後,清楓仙院眾人在飯茶之後掀起來一股張林悅評價討論之風。當然,不少人仍拿他的那些騷動作說事,故意貶低抹黑。
其中河源一眾是最賣力的,每到一處,無不誇誇其談簡直將張林悅品行添油加醋的說成了大色魔大騙子,不過眾人對他的更多是嗤之以鼻。
此刻,張林悅心情大好的出現在清楓仙院門口,望著熱情洋溢就差拉橫幅的的眾人,張林悅無奈的摳了摳鼻孔,一臉懵逼的問道:“這是唱的哪出啊,不就是討個債,怎麼感覺轉眼間自己就成了大英雄一樣。為什麼我感覺自己突然間很有名了。”隨即,他隻得從後門偷偷溜進來了蘇蘇的住處。
“小辣椒,搞定了!明天中午我請你吃大餐,還有,把班上的同學和文清老師都叫上,這次可逮著一隻肥羊。”張林悅剛一進門就口水四濺,大聲嚷嚷,仿佛害怕彆人聽不見一樣。
突然,張林悅花枝燦爛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因為蘇文清正坐在蘇蘇房裡,眼睛陰冷的盯著張林悅,而蘇蘇正低著頭,小心翼翼的站在蘇文清旁邊。
張林悅心裡一哆嗦,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蘇文清一拍桌子,惡狠狠的問道:“最近你小子有點飄啊,拳打敬老院,腳踢幼兒園,上天摘星辰,下地搞特產,牛鬼蛇神、魚龍土鱉、偷雞摸狗,沒有你搞不定的啊。”
張林悅不由得蹲在門口,老老實實的畫著圈圈,腦袋拉耷,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蘇蘇見到張林悅這樣,於心不忍,小聲的說道:“那個老師,林悅哥哥他也是為了我好,但他真沒有偷雞摸狗,還有……”
蘇文清狠狠地瞪了蘇蘇一眼道:“要你多嘴。”
蘇蘇自知沒趣,隻得不說話,老老實實站在一旁,但是眼珠子可沒閒著,打著暗語。
蘇文清轉身望著前壁,語氣頗為沉冷。
“張林悅啊張林悅,我看你天資不錯,是個修煉的苗子,所以才不斷的鞭策你。你說說,這些日子你到底做了啥,你就沒想過和其他同學一樣爭分奪秒的修煉嗎?”
張林悅依舊沒有說話,手指依舊在地上畫著圈圈。仿佛在等著蘇文清的瓢潑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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