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362.石敢當
“大快人心啊！石大人真是為民作主的好官呀！”
“石天雨什麼來頭呀？連姚三合這樣的大地主也敢動！這下子，石天雨真是捅破天嘍。”
“石知縣這回惹大事了，其他六大地主還不聯起手來整死他，川中首富姚路陽肯定也不會放過石知縣的。誒，可惜嘍，石知縣這麼好的清官，這回肯定要惹大麻煩嘍。”
“石大人真是年少有為啊！什麼事都敢乾！”
“石破天若是敢動我們，我們就聯手弄死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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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傳開，涪城及所轄的一區五縣，上百萬百姓，以及無數殷商財主，還有各級官吏，無不在熱議石天雨抓捕和吊打姚三合的舉動，褒貶不一。
隻要有三三兩兩的人群的地方，都會在議論此事。
每一間客棧，在大堂裡吃飯的人，都在議論此事。
這件事，實在太轟動了，太震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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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香縣城。
石府和縣衙公堂，均是人來人往。
忙了一個晝夜，唐關、陳彪、潘棟等人都很疲憊。
但都沒有回家，都隻在公堂裡眯了一會，睡不了完整覺。
分田分地剛回來，又派出所有的捕快和衙役出去打探消息了。
因為給大家各發了一百兩銀子的補貼，所有的捕快和衙役似乎也不會累似的。
都在很賣力的出去打探各種消息。
打探消息回來的差人必須向唐關、朱祥等人稟報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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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祥和蘇醒、徐緩等人也必須收錄情況和記錄情況，以便晚上向石天雨彙報。
謝文並沒有離開穀香縣。
而是和虛妄法師兩人，一人在地麵上策馬奔跑，一人在天空中飄飛。
如此監測其他六大地主的舉動和互動。
就等著石天雨晚上回來，向石天雨彙報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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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去哪裡了呢？
去竹溪湖象鼻山了。
這個地方，曾經是霹靂堂和黑手堂匪徒集聚的地方。
除了石天雨和他的部屬去剿匪，也沒有彆的人敢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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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石天雨假失蹤。
便趁機將諸水龍以及他們的五千兵馬飄移到了象鼻山駐紮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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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石天雨得利用這半天空閒的機會，陪陪諸水龍。
因為諸莉莉也懷孕了。
諸莉莉暫時隻能在“仙界”生活，無法來這陌生地方陪其父親諸水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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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也在不時的動員諸水龍率部去巴圖部落。
以助秦誌光一臂之力，保護巴圖銀萍。
但明裡不能說保護巴圖銀萍。
隻說助秦誌光一臂之力，將來以便把整個巴圖部落攬入大明朝廷的版圖來。
如此，諸水龍便會立下巨功，成為明廷的元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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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水龍聽了石天雨的計劃，也是怦然心動。
自從成為石天雨的嶽父之後，諸水龍也在逐步的變化。
漸漸的，不想為匪了。
又親眼看到石天雨在官場上風生水起。
現在一聽，還可以成為朝廷的元勳，激動啊！
但是，考慮到去巴圖部落路途遙遠，又一直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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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則是不斷的給諸水龍畫圖，畫出行軍路線，從西南往西北方向走，由謝文在天空中探路，有虛妄法師在地麵上輔佐，諸水龍率領五千兵馬，又有充足的錢糧，前往巴圖部落，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而秦誌光、鄂爾多還會暗中收購駱駝商隊，在沙漠裡接應。
經過大半天的勸說，諸水龍終於心動，終於同意，終於決定今夜率部前往巴圖部落。
至此，石天雨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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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時分，石天雨飛回穀香縣城，飛回石府，沐浴更衣，然後換上了官袍。
唐關剛好前來找石天雨彙報各路消息。
看到石天雨換上官袍出來，唐關和張慧皆不由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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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抬頭望月，滿臉微笑，說道：“慧兒，今晚月圓夜涼爽，咱們到院子裡賞月，叫玥兒和敏月也起床吧，一起在院子裡吃晚飯。哦，再弄些香水來熏蚊子。”
張慧應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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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府丫鬟和仆役幾十人一起行動，很快就在院子裡擺好了晚飯和酒水。
此時，陳彪、潘棟、朱祥等人也來蹭飯吃。
眾人圍著石桌，坐了下來，一起品茶吃飯賞月。
此時，奉命到成都打探消息的宋子青也趕回來了。
眾人趕緊給宋子青倒茶端水，關問成都那邊的消息，主要是姚路陽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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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青揮手摒退左右的丫鬟仆役，低聲說道：“姚路陽氣壞了，跟著我來到了縣衙，現在就在縣衙裡等著要見石大人。”
石天雨笑道：“先晾他一會，大夥快點吃飯，待會隨我去見他，勸說他幫忙改造老城區，把竹溪湖劃給他。僅僅是他砍伐象鼻山上的樹木拿去賣木板，也掙大錢呀。”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趕緊低頭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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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關忽然想起了什麼，奇怪地問石天雨：“石大人，為何你會中毒，咱們卻沒中毒呢？”
眾人怔怔的望著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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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笑道：“彭金石跟你們無冤無仇，當然不會害你們。不過，他現在肯定很後悔沒把伱們一起毒死。他可能是在我的筷子或是碗子、酒杯裡下毒了，所以你們都沒中毒。”
陳彪不解地問：“石大人，到底你們是怎麼樣惹上仇恨的？”
宋子青連忙替石天雨轉移話題，說道：“石大人，你料定安子午大人會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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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棟接口說道：“對呀，石大人，當時咱們都嚇的要死，可你卻當作什麼事情沒發生似的。”
陳彪又插了一句：“自投身石大人以來，好像什麼事情都在石大人的意料之中似的。石大人真不愧是兩次威震遼西的戰神呀！”
張慧卻仍然很擔心石天雨，說道：“公子，彭金石跟著戴坤走了，不知道他會否還會算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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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關聞言，忽然腦海掠過一個可怕的畫麵，驚叫道：“哎呀！不知道戴坤會否就此事再作文章，他如果回到涪城參石大人一本，那可就壞事了。”
張慧聞言，不由驚叫道：“那怎麼辦？”
嚇了一跳，額頭見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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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淡定的笑道：“韓進和王才二賊之死，必然引發我與戴坤、呂源結仇。呂源、戴坤肯定不會放過我。但是，有吏部尚書殷大人作後盾，呂源和戴坤他們一時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動我。”
唐關卻仍然很擔心，說道：“那要是殷大人告老還鄉，或是出錯呢？”
石天雨平靜地說道：“我乾好殷大人交辦的差事，便申請去遼東打韃子。戴坤想整死我，也不可能了。”還是不懼，把後路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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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棟激動地說道：“石大人言之有理！咱們到時一起去打韃子。之前，我們都想過去遼東的，後來聽聞王在晉隻守山海關，便放棄了。”
唐關卻依然緊張，又問石天雨：“要是咱們沒乾好殷大人交辦的事情，他就告老還鄉了呢？”
張慧聞言，又驚叫了一聲：“公子！”
緊張的伸手，抓住了石天雨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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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輕輕的分開張慧的手，說道：“唐兄考慮事情很長遠，小弟甚為佩服。不過，水來土淹，兵來將擋。隻要我踐行‘愛民如子’這四個字的內涵，百姓就會擁戴我，上天就會幫我。
就像這次把姚三合在城郊的田地都分給百姓一樣，現在，除了商人和地主以及各級官吏，其他人都是在稱讚石某的。”
讚了唐關一句，還是很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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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青聞言，一時也是感慨良多，又建議說：“是啊！石大人，你不如現在就申請領咱們幾個去遼東打韃子。”
潘棟聞言，拍案叫絕，說道：“對！石大人，你申請領咱們幾個去遼東打韃子，一來可避開江湖中人的恩怨，二來英雄有用武之地。”
石天雨被他們的關心與抗金激情感動的熱淚盈眶，說道：“好！不過，得先完成殷大人代表朝廷交辦給我的任務，要讓穀香縣成為大明天下的示範縣。然後，就讓朱祥擬草申請，咱們幾個爭取到遼東去，馬革裹屍，萬世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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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關聞言，舉杯提議：“太好了！咱們以茶代酒，乾！”
眾人舉茶，一飲而儘。
然後，石天雨讓朱祥和唐關等人先到縣衙的公堂上，見見姚路陽，看看姚路陽的反應。
玥兒、賀蘭敏月和張慧三人留下，相伴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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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便聽到姚路陽咆哮如雷的吼聲。
石天雨知道唐關等人鎮不住姚路陽。
於是，石天雨起身，背著雙手，走向公堂之上。
玥兒、賀蘭敏月和張慧趕緊的跟著石天雨，走向公堂。
石天雨來到公堂。
滿臉怒容的姚路陽頓時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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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呢？
一來，石天雨很有可能會成為姚路陽的女婿，因為姚路陽知道唐美玲很愛石天雨。
二來，石天雨敢鬥戴坤，而且，還敢抓捕姚三合。
這是什麼樣的背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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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同姚路陽而來的，是姚路陽的愛徒白家新和荀金翅。
石天雨見姚路陽不敢吭聲了，便抱拳拱手，躬身說道：“姚老前輩，晚生這廂有禮了。請坐！玥兒，看茶！”說罷，又朝白家新和荀金翅點了點頭，很有禮貌。
畢竟，將來是要娶唐美玲的，不想與姚府中人鬨的那麼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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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關這回機靈的打個手勢，指引著玥兒去捧茶。
玥兒嗬嗬一笑，並不去捧茶，而是朝張慧呶呶嘴。
張慧趕緊去捧茶過來，躬身遞與姚路陽。
姚路陽也渴了，接過茶，呷了一口。
感覺這茶太好喝了，又呷了口茶，便放下茶杯，坐了下來。
唐關、陳彪見狀，便捧茶過來，遞與白家新和荀金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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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坐到姚路陽的身旁，側頭笑道：“老前輩，十天半月便來穀香縣衙一趟，可有要事指教？說說，晚輩洗耳恭聽。”
姚路陽知道石天雨在對姚三合的事情裝聾作啞，無奈地說道：“石大人，姚三合乃是我堂弟，請予釋放。”不過，態度仍然很傲慢。
並沒有質問“姚三合到底身犯何罪”之類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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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笑道：“徐緩，給川中首富念念姚三合的三十九條大罪！
看看，姚三合是不是符合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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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徐緩隨即捧著一大疊厚厚的材料過來。
姚路陽氣呼呼的擺擺手，說道：“不用念了，你們到底要多少錢才肯放人？”
唐關怒道：“我們是公差人員，不是綁匪。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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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卻笑道：“老前輩，您要給錢贖人，也是可以的。兩千萬兩銀子吧。”
便來一個獅子大開口。
哈哈哈哈！
頓時，朱祥、蘇醒和唐關等人皆是捧腹大笑起來。
“你！哼！”姚路陽氣得七孔生煙，揚手指著石天雨，想要發火，卻又不敢。
畢竟，姚路陽曾經親眼見過戴坤也不敢對石天雨怎麼樣。
而且，安子午對石天雨也是恭恭敬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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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對朱祥說道：“朱祥，唐關，爾等先回我府上歇會，一柱香功夫，回來擬寫公文。放心吧，姚老前輩及其徒弟都不是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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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
朱祥和唐關等人急急躬身告退。
白家新手握劍柄，真想拔劍而出，一劍刺殺石天雨。
石天雨的話，也太瞧不起姚路陽及其弟子了。
荀金翅氣的滿臉發青，怒目而視石天雨。
姚路陽作為川中首富，自然聰明，自然明白石天雨話語的份量。
便朝白家新和荀金翅揮揮手。
“哼！”白家新和荀金翅二人無奈的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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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上，就剩下石天雨和姚路陽了。
石天雨便側頭對姚路陽笑道：“老前輩，石某抓捕姚三合，確實是因為姚三合民憤極大。
我也相信你已經到布司府找過呂源呂大人，也看到過我報呈給布司府的關於姚三合的三十九條大罪的公文了。
但是，我並沒有沒收姚三合在城裡的產業，這說明，我肯定會給他一條活路的。
姚三合的子女和家裡的老人，一個沒動，一個沒傷。
我也允許他們去叫屈和找更大的官來申冤。
一個晝夜過去了，布司府沒有什麼動靜，知府戴坤也沒有什麼動靜，估計姚三合的子女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官員來為姚三合申冤。
像姚三合這樣的死囚，沒有人可以救他，也沒有任何官員敢給他作保。
為什麼呢？
因為抓捕姚三合的人是石天雨，也就是我。
我是誰呀？
我就是石天雨。
我就是我，我是人世間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老前輩，您彆再浪費錢糧去求人了，沒用的。
但是，如果您能掏錢幫我改造老城區，我不僅可以釋放姚三合，而且，還可以保你賺大錢。
同時，我會把其他六個大地主的田地贈送給您或是補償給姚三合。
怎麼樣？您老思考一下，看看劃不劃算！
那我為什麼要這麼乾呢？
因為我想當大官，我要出政績。
道理就這麼簡單。
還有一點，就是因為玲兒，我和玲兒，肯定會成親的。
她心裡一點也不討厭我，我也很愛她。
你肯定也會成為我的嶽父的。
所以，咱們倆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聊聊，好好聯手，好好合作，把您的事業做大做強，也讓我把官當大，我的理想便是到遼西去當統兵將官，並不是在川中與戴坤爭官位。
如果您願意，明天開始，我會動員那些已經分到田地的百姓進城幫你拆除舊城區，平整好土地給你投資重建。
你把一半的土地，建些麵積比現在小一點的房子和商鋪，補償給現在老城區的百姓。
因為這些百姓是免費拿到新房子，他們肯定樂意，也肯定會幫著你一起重建新房子。
另一半的土地，你建大麵積的新房子，賣給涪城轄區的殷商和官員居住，建好的商鋪由你自己出租或賣掉，你肯定賺大錢。
同時，整個老城區變成了新城區。
以後，你可以把這種方式複製到其他大城池裡去經營。
你將會滾雪球似的賺到巨額財富，成為大明天下的首富。
還有一點，你把改造好的老城區實施統一的治安管理，由你統一雇用保鏢、仆役替所有的住房看家護院以及打掃衛生，由你統一收取保鏢以及打掃衛生的費用。
老前輩，你好好盤算盤算。
如果你同意，明天就動工，我待會就釋放姚三合。
當然，咱們之間的契約，不能泄密。
隻能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包括姚三合，都不能說。
因為我還要去抓人的，我抓了其他大地主，絕對不可能像對待姚三合那樣。
還有，你也要勸勸姚三合，彆再賣假藥了。”
說罷，起身去燒水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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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路陽頓時瞠目結舌的望著石天雨。
這種新穎的經營理念，姚路陽雖然是川中首富，卻從來也沒有想到過。
也從來沒有人跟他提起過。
天啊！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買賣呀？
算起來，不僅可以一次性的賺大錢，還可以長期賺大錢。
若是石天雨把官當大了，還可以繼續跟著石天雨走，把天下各大城池的錢都賺到手。
天啊！難怪世人稱石天雨為戰神，厲害！
腦子好使！太好使了！
難怪玲兒非他不嫁，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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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路陽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公堂上，心裡思潮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