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功夫?
飛鳥神功嗎?
眨眨眼,石天雨就上了那麼高的城牆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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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上了城樓,恰遇一隊巡邏兵過來。
“什麼人偷爬城牆?”
一群巡邏兵忽然看到石天雨這個陌生人忽然出現在城牆上,便抽刀拔劍,團團圍住了石天雨。
石天雨含笑的說道:“我乃四川涪城知府石天雨,現在有要事要見何寶富何大人,請打開城門,讓我的馬隊進城。”
一名士兵急問:“你有何證據能證明你就是石天雨石大人?”
石天雨笑道:“小兄弟,聽說過巨型火焰刀嗎?”
眾士兵驚喜的異口同聲的說道:“聽說過。你會嗎?”
石天雨便抬手往半空中拍出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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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眾士兵紛紛驚叫起來,仰望天空。
但見這把半月形的巨型火焰刀削向半空,在半空之中劃了一道弧形的紅色的光芒,又不知道斜墜到什麼地方去了。
城門外的花千朵、花冬風、花秋行等人也喝彩高呼起來。
一群士兵回過神來,下令放下吊橋,打開城門。
花千朵等人駕著馬車進城。
石天雨走下城樓,已經有士兵主動的願意引領石天雨前往州衙去見何寶富,那些士兵現在實在是太崇拜石天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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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何寶富就在公堂的內堂裡,還在一群殷商的恭維中吃飯飲酒,摟著歌姬作樂,聞訊四川涪城知府石天雨前來求見,感覺很是奇怪,伸手拍著餐桌,對那兵丁喝道:“石天雨是涪城知府,老子是昆陽州知州,都是正四品官員,石天雨來此乾什麼?去去去,老子不見他。”
那兵丁尷尬異常,戰戰兢兢,渾身哆嗦,真是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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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寶富的師爺何四海見狀,急忙起身離座,走到何寶富跟前,抱拳拱手,躬身說道:“稟何大人,石天雨石大人並非正四品官員,乃是從二品官員,龍庭大將軍,錦衣衛指揮同知,涪城知府,他如此著急要見何大人,必定是有急事,有要事。
大人還是見見石大人吧。不然,小人擔心石大人會硬闖進來,須知,石大人曾經是名動天下的鐵腕知縣。若然如此,屆時,雙方就不好相見了。
再說,他和九千歲關係好,萬一,他往後告到九千歲那裡去,那就更不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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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寶富聞言,好不掃興,但是,卻感覺師爺說的有理。
心裡又想:石天雨來我昆陽州城乾什麼呀?他姥姥的,這個時候來打擾何某,真是掃興。
咦,莫非此人到了昆陽州轄區,遇到了什麼麻煩事?
非要本官幫他解決嗎?
也罷,都是同僚,老子見見石天雨,又有何妨?
何必得罪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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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何寶富起身揮手讓眾殷商退下。
然後,渾身酒氣地來到公堂,抱拳拱手,皮笑肉不笑地問:“喲,石大人呀,什麼風把你吹來了?”石天雨抱拳拱手,笑道:“石某乃是涪城知府,自然是北風把石某吹來了。”
一邊說,一邊走到何寶富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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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何寶富和何四海、眾衙役、兵丁都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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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忽然出手如電,牽過何寶富的手腕,轉過身來,麵向案桌,背對著眾人,又用拇指按在何寶富手腕的“外關”穴上,柔柔地吸著何寶富的功力。
另一隻手從懷中掏出雲龍幫的黑名單,低聲說道:“何大人,你懂的。請你說話注意分寸,不要那麼大聲,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雲龍幫的行賄名單裡,你可是排名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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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寶富但覺內力外泄,膽戰心驚地說道:“石大人,你不可如此胡為呀?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但是,低頭一看那份黑名單,又戰戰兢兢地說道:“石大人,有何吩咐?請說!好說!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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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含笑的將那份黑名單收入懷中,笑道:“石某今天來西南省親,發現金滇鏢局的鏢車可疑,喝令打開來看,發現裡麵竟然是他們押著的西南武林六大門派的掌門人。
金滇鏢局要押著西南武林六大門派的掌門人和他們的弟子,沉到玉皇湖去。
現在,石某抓到了罪魁禍首路北雄,請何大人開堂審訊,並馬上派人查封金滇鏢局,抓捕金滇鏢局的總鏢頭何在仁以及眾鏢師,同時,在全城張貼告示,公布此案,還雲龍幫一個清白,不然,雲龍幫也不會放過你這個貪官汙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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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寶富此時內力外泄越來越厲害,渾身發顫,雙腿立足困難,快要跪倒在地上,又想到花書青所寫的黑名單在石天雨的手中,便大喝一聲:“來人啦!馬上請求總兵何不定大人出兵,抓捕金滇鏢局總鏢頭何在仁以及所有的鏢師,查封金滇鏢局,公布西南武林六大門派掌門人失蹤一案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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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
州衙的捕快隨即跑開去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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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爺何四海看見何寶富雙腿抖的厲害,雙膝彎得快要跪在地上了,便急急在案桌上鋪開宣紙,招來一名丫鬟為他磨墨。
何四海提筆醮墨,簡寫告示:經查,昆陽州之穿腸劍掌門人路北雄勾結金滇鏢局,劫持西南武林六大門派掌門人及其弟子,敲詐勒索,罪惡滔天。
現經昆陽州府查獲此案並公正斷案,查封金滇鏢局和穿腸劍門,將何在仁和路北雄斬首示眾,其他從犯,將視案情審理情況再行定案,特此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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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拖拽著何寶富過來,看看何四海寫的內容,看到內容合適,便鬆開了何寶富。
“撲通!”
何寶富雙腿一軟,跪倒在石天雨的身旁。
何四海戰戰兢兢地拿著一紙公告,遞與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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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接過一看,笑道:“師爺,您好文采。好,馬上召集所有能寫文書的衙役、兵丁、文職人員,譽抄此文三百份,半個時辰後,馬上全城公告,要敲鑼打鼓,引發城中百姓圍觀公告。還要何大人簽字畫押,並交給本官一份,本官要上報朝廷,為何大人請功,並為師爺您請功。本官舉薦您入朝為官。你懂的,本官和九千歲的關係好。所以,也請您將您的簡曆寫一份交給本官。”
“諾!”
何四海躬身應令,又朝一名衙役揮了揮手。
那衙役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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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寶富見狀,雙眼冒火,甚是仇視石天雨和何四海。
但是,作聲不得,也不敢說什麼。
現在很後悔見石天雨。
恨不得馬上就撕了石天雨。
但是,已經無能為力了。
何四海隨即跪在石天雨跟前,抱拳拱手,激動萬分地說道:“石大人,小人若能得到您舉薦為官,不勝感激,終生視大人為恩師!”
說罷,便給石天雨磕了三個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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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伸手扶起何四海,看見何四海額頭流血,也頗為感動,笑道:“行啦!你指導下人譽抄好這份告示,便收拾行李,直接隨本官到涪城去。如有家眷,可帶家眷一起走。放心吧,本官說話算數,一定舉薦你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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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謝!”
何四海熱淚盈眶,抱拳拱手,不住地向石天雨躬身作揖。
實在不想給何寶富這樣的貪官當助手了。
心裡十分害怕何寶富將來會連累他。
因為何寶富太貪了。
現在,有了石天雨這麼一條路,有了石天雨的承諾,何四海就當機立斷,決定一走了之。
心裡也在激動的想:何某終於遇到貴人了,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
哈哈,太好了!
何某老家的祖墳肯定冒青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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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點了點頭。
何四海隨即轉身而去。
何寶富仍然跪在地上,動彈不得,無力起身。
石天雨伸手扶起何寶富來到內堂,又穿過內堂,穿過後院,來到何府,低聲說道:“何大人,你現在必須將府上的所有錢糧都轉移走,不然,你這麼貪,被摘掉烏紗帽乃是小事,一家老少的命也會保不住的。
石某可是錦衣衛指揮同知,已經調集了錦衣衛高手,就在州衙外麵聽令,過一會,便會來查抄你的家產。所以,你現在領著石某去將你所有的家產轉移走,如此減輕你的罪責。或許,因此可以證明你是一個清官,一個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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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寶富嚇得冷汗直冒,直尿褲子,顫聲說道:“何某府裡那麼多錢糧,石大人你如何能轉移走呀?”石天雨又吸取何寶富的內力,低聲說道:“反正你領著我去找你的錢糧,我會給你留下少量的錢糧,確保你一家人無憂無慮的生活。走吧,我有辦法轉移走你的錢糧的。至於你的銀票,我就不要了,留給你保障你一家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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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寶富骨骼開始“格格”作響,身體開始變形,急忙點頭答應,遂領著石天雨來到何府浩大的地窖裡。這座浩大的地窖裡麵又分成東西兩個地窖。
東側是大地窖,存放無數的金銀珠寶。
西側為相對較小型的地窖,是存放糧食用的。
何府的人看到石天雨和何寶富這麼親熱,以為石天雨和何寶富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到地窖裡密謀去,便不管了,也不敢管,任由石天雨摟著何寶富走向地窖並關上地窖的機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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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和何寶富來到東側的大地窖裡,便鬆開何寶富,又疾手點了何寶富的“身柱穴”和“神道穴”,將何寶富定住身形,讓何寶富合上眼睛,仿佛睡著了一般。
然後,石天雨抬起左手中指,打開係統空間,將這地窖裡的價值兩千萬兩銀子的金銀珠寶,全部飄移到係統空間大花園的大金庫裡。
接著,又伸手拍拍何寶富的“天容穴”、“天鼎穴”,讓何寶富清醒過來,讓何寶富領著他來到西側地窖裡,又以同樣的手法,讓何寶富站著合上眼睛睡一會,便將西側地窖裡的糧食飄移到係統空間大花園的大糧倉裡。
如此,彆說養著諸水龍的兩萬兵馬,便是現在要養兩千萬的兵馬,養一千幾百年,石天雨也不用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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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石天雨伸手拍醒何寶富,一副還是很親熱的樣子,扶著何寶富回到公堂上來,又扶著何寶富到案桌前坐好,低聲俯耳笑道:“何大人,你先歇會,待會如何斷案?你應該明白了吧?不然,今夜,我就讓那些錦衣衛進來,滅了你全家,然後誅你九族,再張榜公告天下,把你和雲龍幫勾結斂財之事,向天下公告,讓你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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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
何寶富顫聲應令,渾身哆嗦著,臉如死灰。
心裡完全明白了,現在的石天雨,一定可以做到的。
而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就彆想調兵遣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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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石天雨又招來丫鬟,吩咐上好茶。
仿佛這裡是涪城府衙一樣似的。
又吩咐人搬來椅子,和何寶富一起坐在案桌後,一邊品茶,一邊吩咐丫鬟讓外麵的花千朵、花秋行、花冬風把路北雄等人抬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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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冬風和花千朵率眾抬著西南武林六大門派的掌門人和他們的弟子,花秋行提著路北雄,走進公堂裡來,看到石天雨竟然與何寶富同坐在案桌後,一起品茶,不由對石天雨更是歎服。
花千朵更是含情地望著石天雨。
感覺再怎麼棘手的事情,到了石天雨的手上,便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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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朵心想:難怪石天雨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從二品的大官了!真是厲害!真有智慧!
人有一身武功,並不怎麼樣,勤學苦練就行。
最為難得的是,石天雨不僅武功超強,而且,頗有謀略,智勇雙全,心地善良,樂於助人。
難怪以前,石天雨能兩次威震遼西。
我都是聽著石天雨的威名長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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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花千朵進來,石天雨便笑道:“花幫主,請坐,一起品品茶,待會你作證,路北雄和金滇鏢局是如何劫持西南武林六大門派掌門人及其弟子之事的。此案,何大人會公證審理,並給朝野一個完美的交代,自然也還雲龍幫一個清白的。”
說罷,又移腳踢了踢何寶富雙腿的“地機”、“下巨虛”兩個穴道。
有公堂上的案桌擋著眾人的視線,其他人也看不見石天雨在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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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寶富又是雙腿發麻,動彈不得,隻得陪著笑臉,說道:“是的!本官素來清廉,素來公正。待會一定公正斷案。”接著,又一拍案桌,吼道:“來人,給路北雄上枷鎖,記錄他的口訊,夾棍、老虎凳、鉻鐵火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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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衙役剛接到通知,剛來到公堂,接令動手,立刻給路北雄上刑具,又搬來了諸多刑具。
花千朵、花秋行、花冬風見何寶富對石天雨言聽計從,又對石天雨一陣歎服。
現在,花千朵佩服石天雨到真想馬上就嫁給石天雨的程度了,從此和石天雨永遠的在一起美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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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大人,小人冤枉啊!”
路北雄慌忙跪在地上,大呼冤枉。
之前,路北雄與何寶富交往甚密,尤其是金錢利益是捆綁在一起的。
所以,路北雄被抬進公堂之後,看到何寶富,心裡是鎮定的,相信何寶富對他不會亂來的。
但是,現在,何寶富卻翻臉不認人了。
路北雄心裡很是納悶,很是氣苦,如此大喊大叫,希望可以提醒何寶富,希望可以暗示何寶富,希望何寶富對他不要動真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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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朵、花秋行、花冬風對路北雄與何寶富的關係也是清楚的,對雲龍幫與何寶富的關係更是洞若觀火。
此時,他們也不相信何寶富會對路北雄真的用刑。
他們的眼睛也是眨也不眨地盯著何寶富。
眾目睽睽之下,何寶富也很擔心路北雄會說出他們的關係,會說出他們的利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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