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六十六章活著才有希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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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01
“我認輸!”殷天風的對手,同樣是一個皇境五品巔峰。他自知不是對手,根本沒有半點要戰鬥的意思,一上來便是開口投降。
“你認為我不同意嗎?聶長空可有放過我白虎山弟子?”隨著殷天風的話音落下,血滴子便是呼嘯而出。那位對手駭然的不斷地倒退,想要躲避血滴子。然而,血滴子的速度實在太快,他根本無法避過,最終還是被血滴子割下了頭顱。
“接我一戟!”敖雙華沒有過多的話語,隻是右手握著青龍戰戟,對著天狐族的天驕刺出。若是他的對手可以擋住這一戟,那便可以活命,若是擋不住,那就死在擂台上吧!這話納蘭明月才對一個青龍門弟子說過。
然而,雖知道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也根本沒有用,因為他根本擋不住這一戟。這看似隻是簡單的一戟,卻以意誌力量鎖定了他,讓他逃無可逃,隻能被迫抵擋。結果就是,他被青龍戰戟釘死在了擂台上。
青鸞聖女的戰鬥,沒有絲毫的煙火氣息。她隻是淡淡的看了前方的對手一眼,那對手便是臉色大變,隨後七竅流血而死,誰讓他是聶長空的追隨者。
“站在我的對麵,便注定了你的悲劇,彆說認輸之類的話,你乖乖受死就是!”無情公子手持折扇,麵帶和煦淡笑。然而出起手來,卻是狠辣無比。他隻是打開折扇,朝著他的對手扇了一下,然後一陣陣罡風掠過,便是讓他的對手橫屍當場。
封皇山頂,一個個的天驕被扔了出來,能活著已經算是幸運兒了。僅僅是一輪比試,便是淘汰掉十五位。九個封王名額,陸隨風除外,將會從剩下的十四位天驕妖孽中決出。
封皇第三戰,明顯比前麵兩戰殘酷血腥得多。很多勢力之間都有仇怨,如此決戰的機會,都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對手。哪怕無冤無仇,此時也會生死相向。
封皇殿內,經過一輪比試後,還剩下十五位最後的角逐者。他們當中大多數都是輕鬆的戰勝了對手,甚至擊殺了對手,唯有少數人有傷。
封皇殿主並沒有給在場的天驕休息時間,而是立刻開始第二輪比試。用他的話來說,第一輪比試就受傷的,本來就沒有資格封皇,自然不用為他們浪費時間。
陸隨風的對手是位冷漠的劍修,劍出必然濺血,他第一輪的對手,便死於他的劍下,還受了點傷,實力明顯不如全盛時期。此時的手已搭在劍柄上,良久,始終沒有拔劍,不是他沒有勇氣拔劍,而是陸隨風太淡然了,淡然到讓他生出一種被俯視的感覺,那是螻蟻麵對巨龍的感覺。直覺告訴他,劍一旦出鞘,濺出的血必然會是自己的。
“現在的我,恐怕不是你的對手,我認輸!”那位劍修的手,懊喪地離開了劍柄,雖然很不甘,卻明智的選擇了放棄,所幸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敵意,所以很幸運的活著離開了擂台。
不得不說,氣運這東西雖然飄渺,卻真實的存在著,這位劍修的戰力很強,如果他這一輪的對手,遇到的不是陸隨風,或許還真能再進一步。不過,他很聰明選擇了直接認輸投降。因為活著才有希望,還有機會在之後複活賽中勝出。
因為十五人中有一個幸運的輪空,這就是氣運,不戰而進入封皇的行例。而這個輪空名明額不是由抽簽產生出來的,而是由封皇殿主直接指定。也就是說,這一輪之後,還剩下兩個名額,在活著的落敗者中產生。
“如你所願!”陸隨風對這位劍修的審時奪勢頗為賞識,屈指一彈,一枚九品仙丹落在那劍修的手中;"希望你能在複活賽中勝出!"
"多謝!"那劍修拱了拱手,漠然的眼神中閃過一抺感激,轉身躍下擂台。
敖冷月的對手,同樣情況不是太好。在第一輪比試也受了不輕的傷,遇上敖冷月這種殺伐狠厲的對手,未戰已心怯,甚至連擂台都沒登上,便直接認輸了。
"我的對手是誰?"虛月躍上擂台,衝著封皇殿主憨憨的笑道,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你輪空!直接進入下一輪的排位戰!"封皇殿主撫須笑道;"有意思的小家夥!"
"我的運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虛月搔了搔頭,一臉難以置信的喃喃道。
排名越靠後,明顯越倒黴,麵對的都是難以抗衡的妖孽,戰力強橫的不像話的。第二輪比試,除了那虛月幸運的輪空外,七座擂台都顯得很平靜,並沒有出天驕隕落的場麵,因為雙方的差距過大根本沒有怎麼動手,有些甚至連擂台都沒有上,便直接宣布認輸。都在積蓄力量,將希望寄托在複活賽上,那才是最後的生死決戰。
果然,複活賽的戰鬥,比預想中的還要血腥,殘酷,竟是出現了三死兩重創的結果,最後勝出的兩位,一個是白虎聖子殷天風,一個是朱雀殿的厲無恨,當下都是遍體鱗傷,渾身浴血,無法再參加接下來的排位戰了。
若大的封皇殿內,此時隻剩下十位最終的勝出者,同樣沒給這些天驕喘息的機會,封皇殿主便宣布排位戰開始。那兩位複活賽的勝出者,殷天風和厲無恨,當下立即宣布退出排位戰,甘願輪為最後兩位。至於誰排在第九,誰排最未,已經顯得不那麼重要,能夠封皇已經足以名動天下了。
排位戰的規則,同樣是封皇殿主製定的,他的話就是規則。以每個人表現出的綜合實力,先擬出了一個排名。陸隨風自然是排在第一位,第二位是青鸞聖女,第三位是敖冷月,以他道境五品的修為,那裡會看不出兩女已步入了道境。
至於第四位就耐人尋味了,因為居然會是那個始終保持著憨笑的虛月,絕對的出乎預料,頓時引發一片嘩然,都是以一種尤為古怪的目光,望向一臉迷茫的虛月,那憨笑凝固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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