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離看著遠方,兩個元嬰期的老怪物,還在往那些寶物當中,注入真氣。雙方的打鬥,就沒停過。
這時那紅衣元嬰女修,竟然又拿出一柄下品寶器劍。也不知是什麼劍,劍身漆黑,黑中透光的那種劍。
“好劍!”黑青老怪,眼看彆人拿出了飛劍,也不好藏著。立馬掏出一柄飛劍,下品寶器。
“你的劍也不錯!不過,我看你還是打不過的!”紅衣元嬰女修,現如今,心中一驚。這家夥,不是說,沒什麼好寶物嗎?怎麼一個青銅鼎,就如此厲害,還拿出下品寶器飛劍。還真的是麻煩。
“去!”元嬰女修,注入一道真氣,驅動手中劍,攻擊那幾個金丹修士布置的陣法。
這黑青老怪手中飛劍,直接對著對麵的天地印,發起攻擊。然而,就算是加上了他的下品寶器飛劍,竟然和剛才相同的境況,打成了個平手。
黑青老怪,立馬收回他的青銅鼎,仔細一瞧,才發現青銅鼎,已經裂出一條大口子,現如今,還是彆用了。他立馬收好這青銅鼎,盯著對麵出招。
這元嬰女修的飛劍,和幾個金丹修士,布置的陣法,較量幾下,也沒占著什麼便宜。
“該死!你們的陣法,怎麼能抵擋我的飛劍?”元嬰女修,有些生氣,可又無可奈何。就算手中還有其他寶物,可如今,這局麵,她能使用的,也就這兩樣了。
之前,她一直以為,隻要拿出這兩件寶物,就能打贏對麵。可沒想到,竟然打成了平手。
“怎麼?黑青老怪物!你的寶物,被毀了?”元嬰女修的下品寶器飛劍,被她收回。
“哼!可惜這陣法,隻能防禦,不能攻擊。要不然,你早被我等滅殺了。”黑青老怪,一臉不屑,他還在用出大量真氣,源源不斷灌入他的劍。
海島上的局勢變得均衡起來,雙方誰也沒有更多手段,來打破這局麵。
這時宇文離問紅衣魚娘:“你說我現如今,過去,放出一招,打一下那元嬰女修,會怎麼樣?”
“你會死!那元嬰女修,也會死!”紅衣魚娘,直言不諱,“你就看看得了。再說,現在也沒對你的師父動手!等著吧!就算是元嬰期的老怪物,也不見得能對抗多久。每個人的真氣,也不是用之不竭,取之不儘的!”
宇文離也隻是看著,還真的不好出手。他歎息一聲:
“也不知道師父他們在哪裡?看來怕是被這元嬰女修,給打成重傷,就麻煩了。”
紅衣魚娘笑道:“等著就好!你看看方圓幾十裡內,還有沒有其他人。如果沒有,那就等著。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弄不好你能出手。反正,他們靈力下降一段時間,你就有機會。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要幫誰?”
宇文離思慮一番,還真的不知道:“誒!這黑青老怪,沒對我出過手,還好。可這元嬰女修,對我師父出手過。看來不是什麼好東西!”
“如此簡單判斷!倒也不錯。你就留意周圍動靜。等著就好,這兩個家夥,看樣子,要麼沒底牌了。要麼,就是準備逃走。附近沒有其他人,你肯定能動手!”紅衣魚娘,分析一番,繼續修煉。
宇文離用鷹瞳,環視一周,方圓五十裡內,就十多裡開外,那兩個元嬰老怪,和幾個金丹修士。
這雙方的打鬥,真的是不好看。就是兩件下品寶器的寶物,在空中對峙。一會兒,你的靈力足一些,一會兒,我的靈力多一些,來來回回不斷拉扯。
這時一個金丹修士,傳言黑青老怪:“長老,要不然,我們逃走吧!這家夥,竟然如此厲害。就算打贏了,也不見得,有什麼好處。萬一身死此處,可是不妙!”
黑青老怪聽到這話,心中開心:“誒呀!也好!找個機會,我們逃走!”
這時那幾個金丹修士,立馬扔出幾根新的陣旗,直接布置了一個小型陣法。
宇文離遠遠地發現這陣法,很特殊,但不知有何用途!
“哼!還想跑?”紅衣元嬰女修,看出來這是一個逃跑的小型傳送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