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祁家的人發現了祁天語死去的的情況,祁家並不是放棄了祁天語,畢竟是一個五劫巔峰,還是直係子弟。祁天語的本命玉符是有人監控的,他一死去就立刻被人發現了。
祁家有人一直關注著他,在他本命玉符碎裂之後,祁天語的父親立刻帶人進去查探,結果發現祁天語盤坐在一個奇異大陣之上,整個人的血液都流儘了。像是一具乾屍,死狀非常慘烈,看得祁天語父親悲痛欲絕。
和祁天語父親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個長老,他卻留意到了那個大陣,也感覺祁天語死狀有些不對勁,他立刻將這件事情上報了。家族也非常重視,下了一個老祖宗,看了一下那個大陣後麵色大變。
“這是召喚魔主的大陣,這個畜生居然敢投靠魔淵?”
那個老祖暴怒的大吼一聲,將情況傳了回來,祁家大為震動。魔淵那是所有人族的死敵,那是這個世界的死敵,祁家的直係子弟居然投靠了魔淵?這事若是傳開的話,整個祁家甚至都會成為公敵。
祁家家主召集了長老們商議了一下午,最終決定將祁天語永久驅除出祁家,避免以後牽累祁家。
祁天語的父親也是一個長老之一,他還沉寂在喪子之痛之中,他聽聞永久將祁天語驅逐出家族,頓時怒了說道:“天語會走極端和陸殺神逃不了關係,我建議家族請強者強行進入道天界,將陸殺神抓捕回來。此子還敢搶奪族王的神兵,罪不可赦,必須嚴懲。”
祁天語父親的話,引起很多長老認同,有一個長老說道:“沒錯,族王降下神旨,密切關注此事,我們還沒給族王一個合理解釋呢。我覺得族王肯定不樂意他的至寶流落在外麵,所以我們還是必須有所作為。”
“笑話!”
二長老在此刻卻嗤笑起來,他說道:“事情原委很清楚了,完全是祁天語自己找死,進了道天界後百般針對陸殺神,還動用七彩琉璃塔鎮壓陸殺神。陸殺神如果不是反煉化七彩琉璃塔,他自己估計都要死在裡麵,而且不是他反煉化七彩琉璃塔,叮咚和象家那個丫頭早就死了。祁天語自己走了邪路,卻要怪彆人?你們怎麼不反思一下,這些年是否太放縱他了?讓他養成了驕橫自負的性格,另外他主動投靠魔淵,這一點罪無可赦,不用替他洗白了。”
祁天語的父親急了,正要辯解,祁家家主祁望山卻一揮手沉喝道:“夠了,彆吵了!祁天語自作自受,此事不用討論了。至於陸殺神之事,老二你等會隨我去見一下族王,將情況彙報一下,請示族王如何處理。”
“好了,都散了!”
祁望山霸道的一揮手,最後交代道:“這段時間情報堂四處密切留意下,魔淵看來是想有所行動了。他們最擅長暗中控製人族強者,彆讓那些蛀蟲潛伏在寒潮海域,到時候打得我們措手不及。”
祁望山帶著二長老走出了城堡,兩人進入了另外一個城堡傳送離開了。一道白光閃過,兩人抵達一處青山之下,這座山很普通,山下有一條河環繞,環境倒是很優美。
一條小道蜿蜒而上,直達山頂,兩人不敢飛行,拾梯而上,步履很輕,麵容肅穆,兩人整整走了兩柱香時間才抵達山巔。
這山巔有一座古刹,兩人並沒有走入古刹,而是走到後麵的一個小亭子內。亭子在懸崖邊上,裡麵有一個中年人正負手背對著兩人站立,那人的另外一隻手拿著古卷,此人長發烏黑,身穿青色道袍,此刻微風吹拂,給人一種飄然欲仙的感覺。
“撲通!”
祁望山和二長老看了此人筆直後背一眼,眼眸內都是崇拜和尊敬之色,兩人雙腿跪下,重重磕頭道:“參見族王。”
“起來吧!”
一道平淡如水的聲音響起,兩人再次拜了三拜才站起來,祁望山拱手稟告道:“族王,最近有些事,我們想彙報一下,也有些事想請您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