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汪月臉不要臉,就是從汪母那裡學來的。
樂鳴爺爺笑嗬嗬地下了車,跟汪母寒暄。
桃喜則坐在副駕駛上沒動,她表情冷冷的,眼眸中閃過厭煩。
這女人捕風捉影就說桃喜是她的女兒,然後就沒完沒了地纏上來。
然後時不時還要在桃喜麵前擺長輩的譜,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她。
換了誰也不可能喜歡汪母這種人。
桃喜在醫院裡當眾那麼難聽地罵汪母,按照她的身份地位,有自知之明就不會再纏上來。
可沒想到,這一沾上就跟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汪母現在還得寸進尺,找來桃喜的婆家人。
她究竟想做什麼?
牛不喝水,強摁頭嗎?
與樂鳴爺爺說話的汪母見桃喜沒動,抬手指了指車上。
樂鳴爺爺回過頭:“桃喜,還愣著乾什麼?下車呀。”
“好。”桃喜沉下眼眸。
她倒是要看看,自己不願意的事兒,誰能強迫?
汪母和樂鳴爺爺先往飯館裡走,汪月與桃喜跟在後麵。
“我才是汪家的女兒,就算我媽瞎了眼,我也不會讓你得逞進到汪家。”
汪月用隻有她和桃喜才能聽見的音量警告。
桃喜勾了勾唇角,並不理她的狗叫。
汪家有權有勢又怎麼樣?
她桃喜有本事,有靈泉,根本不需要委屈自己,攀附誰而活著。
看汪母和汪月的做派,汪家也就是個馬屎皮麵光的爛泥坑。
傻子才想跟汪家扯上關係。
他們很快進入到飯館的包間。
樂鳴的奶奶就在包間裡,她和一名陌生女人在聊天。
樂鳴爺爺坐在了飯桌上首的位置,他左手邊是樂鳴奶奶,右手邊是汪母。
汪母旁邊坐著汪月與那名陌生女人。
桃喜選了個離他們最遠的位置,單獨坐下。
“你這孩子坐那麼遠乾什麼?”樂鳴奶奶想讓桃喜換個近點的座位。
“我來就說兩句話,沒打算吃飯,不用坐那麼近。”桃喜並沒有聽從安排,做委屈的包子。
正與樂鳴爺爺說話的汪母,聽見桃喜的言辭,臉色瞬間僵住,麵上是掩飾不住的尷尬。
“不吃拉倒,誰稀罕呀!”汪月翻了個白眼。
她巴不得桃喜和汪母不相認,要是能把桃喜氣走更好。
汪月話音剛落,那名陌生的女人開口朝汪母道:
“姐,看來你說的沒錯,孩子流落在外,被人給教壞了,一點規矩都不懂,以後可得好好管管。”
“啪!”
響亮的巴掌聲,讓飯館包廂裡安靜得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誰也沒想到,桃喜會忽然動手。
她動了動打過人的手腕,懶懶開口:“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這兒指手劃腳!”
那陌生女人被桃喜打懵了,整個人都傻在那兒。
短暫的愣神後,她怒不可遏,站起來惡狠狠地指著桃喜:
“你這個小雜種居然敢打我!”
“當年就該把你丟到尿桶裡淹死!”
桃喜抓著那女人指向自己的手,扭到她身後,反手又給她兩個耳光。
“啪!”
“啪!”
這兩巴掌可比剛才那一巴掌打的重,直接把這女人的牙都給打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