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看著桃喜手裡的錢,臉色鐵青:“你侮辱我?”
桃喜一臉坦然:
“你幫我家樂鳴收拾屋子,洗衣服,我給你錢做報酬怎麼能算是侮辱?”
“有人用錢侮辱人嗎?”
“你欺人太甚!”那姑娘說不過桃喜,轉身要走。
桃喜不疾不徐,打趣道:
“做好事不留名的田螺姑娘,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那姑娘想到什麼,忽然有了底氣,她停下腳步回頭:
“我可是文工團的台柱,我的名字不是你這種女人配知道的!”
她這是在向桃喜示威。
文工團的台柱,那可是人尖子中的尖子。
看來是這個姑娘自視甚高,覺得能從身份上壓住桃喜。
她話音剛落,桃喜卻笑了:
“文工團的台柱子,想來很好打聽,我明天一定去你們領導那裡好好表揚你!”
“你敢!”那姑娘又急又氣:“你要是敢去找我領導胡說八道,我!我!我——”
要知道這可是在部隊,若是作風有問題,可不光會被人指指點點那麼簡單。
若桃喜真的找到文工團去,她在部隊就待不下去了。
這可是又丟人,又丟前途!
那姑娘氣急攻心,還不敢放狠話威脅桃喜,整個人都快哭出來。
桃喜搖搖頭,對方明知樂鳴結了婚,還貼上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想起她剛才拿著樂鳴換下來的衣服聞得如癡如醉的樣子,就讓桃喜覺得膈應。
“錢你拿著,以後就不麻煩你了!”
桃喜強勢地將錢丟進對方的懷裡,抬手指向門口:“我要休息了,請吧!”
那姑娘拿著錢,憋屈不已,隻能離開。
桃喜看著她走,立即上前去將門關上。
還以為樂鳴在部隊遇到的都是男的,沒什麼好擔心的。
沒想到他居然把文工團的姑娘招來了,等樂鳴回來一定要好好審問!
桃喜嘀咕兩句,繼續去燒水洗澡。
她剛躺下沒多久,樂鳴就回來了。
他一進屋就把桃喜抱起來。
因為剛洗過澡,桃喜身上帶著清爽的香皂味,很好聞。
樂鳴將腦袋放在她的頸窩,兩人像是交頸的天鵝。
可惜桃喜並不配合,她在樂鳴懷中坐起身,將他推開,整張小臉上寫滿了生氣。
此時的樂鳴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盯著桃喜嫣紅的唇啄了上去。
“嗯~!”
桃喜側開臉,樂鳴的唇落在她白嫩的臉蛋上。
“怎麼了?”後知後覺的樂鳴,終於發覺她情緒不對。
桃喜伸出手,捧著他的臉揉捏,直至將其捏成醜八怪。
“你說你,怎麼那麼招蜂引蝶!”
“那個漂亮的文工團台柱子跟你什麼關係?”
“要是不交代清楚,你今天就去客廳的椅子上睡!”
她的質問在樂鳴的麵前像嬌嗔,還帶著小女人的半熟風情,勾得樂鳴根本沒注意她在說什麼。
桃喜還等著樂鳴解釋,身體忽然失重。
她沒來得及掙紮,就被樂鳴放躺在床上。
樂鳴呼吸變得急促。
在來部隊的路上他天天看著嬌妻,又吃不著,可是憋壞了。
兩人挨得極其近,灼熱的呼吸不斷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