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嚴重。”
陸臨川拍了拍顧以曉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
“醫院已經找到了解毒的辦法,隻是因為你懷著孩子,所以得分好幾次給你供藥。”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笑容真誠,並不像是假的,而正因為是這樣,所以顧以曉才更加確信。
他沒有說實話。
當然,他也不會再說出這些話之後,再說些彆的。
如果她想知道自己真實的身體情況,就隻有通過彆的途徑,比如說,去問醫院裡的醫生和護士。
“好,我知道了。”
為了不讓陸臨川擔心,顧以曉隻能裝作成功被他騙了過去。
病房外麵,又下起了雨。
B國的雨,從來都是說下就下,完全不給人任何喘息的空間。
“陸總。”
阿夜過來,將陸臨川喊了出去。
他們在病房外走廊上的交談都傳到了顧以曉的耳朵裡,“西博先生已經回來了,想要約你見麵。”
集團真正的掌舵人,可算是從度假的海岸邊回到了這座常年雨霧繚繞的城市。
“什麼時候?”
陸臨川似乎是沉默了一會兒。
“按照您的吩咐,儘快約了時間,就在兩個小時後,西博先生會到醫院裡來。”
阿夜的聲音很冷靜,聽著十分能令人覺得安心。
“知道了。”
陸臨川點了點頭。
聽著他們談話結束,陸臨川再次推門進來的聲音,顧以曉趕緊閉上了眼睛,裝出一副已經睡著的樣子來。
顧以曉聽見陸臨川在她的病床邊歎了口氣,“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一定。”
這話,是說給顧以曉,也是在說給他自己。
顧以曉並不是傻子,大概也能夠聽得出來,其實自己中的這個毒,一定是凶多吉少。
勞倫果然也不算是吃素的,臨了了還能算計他們一次。
一個小時後,西博帶著幾個手下,出現在了病房裡。
顧以曉依舊在裝睡。
西博進門的時候,似是已經知道了顧以曉的身體狀況。
“很抱歉,我並沒有想過我的弟弟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沒有聽見陸臨川的回話,隻聽見隨後響起的走動聲和關門聲。
陸臨川將人帶離了病房。
睜開眼睛的顧以曉掀開被子下床,走到門邊,能夠聽見他們在走廊上說話。
“我不可能剝奪勞倫在集團裡的全部職位,這樣有違我父母的遺願。”
西博儘管對顧以曉中毒的事情報以歉意,卻並沒有完全按照陸臨川的主張去走。
集團終歸還是有自己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