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這些年沒有和阮君聯係過。
但是他相信,阮君一直在等他。
因為,曾經的她,一直充當著等他的角色。
第二天,齊淵剛坐上車,就接到公司秘書的電話。
“齊總,東城集團的祁老爺子讓你去一趟他那裡。”
齊淵看了一眼手中的玫瑰,對司機道“改道去祁家。”
晚一點去找阮君應該也沒事。
等到了祁家,齊淵並沒有見到祁東城老爺子,而是看到了祁止。
他立時眼睛一亮,衝過去抱住他,“阿止,你回來了!”
祁止也用力回抱了他一下,“阿淵,我回來了,以後多多指教。”
齊淵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你還是決定回來繼承東城集團,那你在黃沙裡保家衛國的願望呢?就這麼放棄了?”
“年紀大了。”祁止坐下,給齊淵倒了一杯茶,“老爺子都八十多了,我總不能不孝吧?”
齊淵自然也懂,隨口道“所以,你要是二十多歲結個婚,算時間,你兒子都能繼承你的事業了,你何苦從黃土地回來?”
祁止不言。
齊淵擰眉,“不會吧,阿止,你不會還在把媛媛的死怪在自己的身上吧?”
“真的是夠了!那個女人是自殺的,就因為你不想娶她。你沒錯,彆人怪你是他們有病,你自己可彆還怪自己。”
十多年前,祁止有一個瘋狂追求者。
那個追求者是夏家的千金夏媛媛。
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大小姐,生平第一次在祁止身上栽了一跟頭。
最後為了逼祁止就範,威脅祁止要自殺。
祁止當時趕過去的時候,夏媛媛已經躺在浴室的浴缸中,血將水都染紅了。
從那以後,祁止就呆在軍隊,再也不談男女之事。
祁止輕笑,“那些事已經過去了,現在我一個人挺好。”
“阿淵,今天有件事想讓你幫忙。當然不是白讓你幫忙,對你齊氏有天大的好處,能讓齊氏再進一步。”
齊淵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快!細細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