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將手中的食盒,放在了桌上。
隨即,就安安靜靜的等著。
裴玄寫好信,封起來之後,就讓手下的人拿走了。
在發現鐘琴還在的時候,他挑了挑眉,“你還有事嗎?”
鐘勤臉更白了。
她勉強扯出一絲笑,卻又不知道從哪兒生出了勇氣,衝過去抱住了裴玄。
“裴先生,我喜歡你。我想成為你的人,哪怕無名無份。”
裴玄大概也沒想到,鐘琴會突然這樣。
在來景陽村的這八年裡麵,他對鐘琴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印象。
其實是,因為當初章家的事情,上麵有人保他。
否則,哪怕有在景陽村的多年經營,他在這兒的日子也不會這麼愜意。
來這裡後,他表麵上不參與那些事。
實際上,與一些舊人一直有聯係。
所以每天要操心的事情並不少。
這讓他,並沒有時間去注意身邊的人。
他猛地推開鐘琴“你做什麼?”
鐘琴又想上來,卻被裴玄再次無情的推開,“鐘琴,你以為這是什麼年代!”
這女人,還以為如今是封建時候嗎?
什麼無名無份也可以!
聽得他尬得摳腳。
鐘琴整個人被打擊到了。
裴玄指著門口“立刻出去,知道嗎?好好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該想的彆想。”
鐘琴失魂落魄的離開。
而裴玄想到了阮君。
他想,自己這麼多年忘不了阮君的原因就是。
她與眾不同。
他其實很少寫信,畢竟不是什麼時候都有認識的人去英國。
這一次會寫這封信,是因為,子峰應該成年了。
時間過得好快。
明明子峰走的時候,才那麼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