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零手握靈泉奔小康!
王亮不就是如此嗎,消失後的十年間,一分錢都沒有寄給她,孩子的學費都是她靠賣鱔魚,一點點攢出來的。
花夏禮起訴王亮後,怕他狗急跳牆殺人,為了保護家裡人,選擇報了警,折騰了挺長時間,成功的讓王亮跟兩個兒子斷絕了關係,並且還拿到了五千塊錢的補償,後麵離婚後,王亮就帶著他女朋友離開了。
可能是怕大家對他們指指點點,也有可能是那個女人根本就不願意給公公婆婆養老,兩個人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兩個兒子讀初中和高中的時候,花夏禮為了照顧他們,就在學校附近找工作,洗頭工、洗碗工、環衛工、前台、保姆……她都乾過,還給人家養殖場、果園看過廠子,她乾過很多工作。
兩個兒子還算出息,雖然考上的大學不是特彆的好,但好歹都考上了。
讀大學的費用比較高,於是花夏禮就選擇了收入更高的住家保姆,這樣自己就不用花錢租房子了。
在兩個兒子讀大學期間,他們老家拆遷修建大學城,花夏禮當初離婚後帶著兩個孩子回到娘家,並沒有跟大姐大姐夫住在一起,而是重新申請了宅基地修了房子,所以拆遷的時候,花夏禮家的人口費、房屋費以及土地費,一共差不多拿了兩百六十萬。
拿到了拆遷款之後,身邊突然冒出來很多人要帶她做生意投資之類的,她內心是忐忑的害怕的,怕彆人將她手裡的錢給算計走。
而且村子裡有一些人把錢給虧完了,承受不住這個打擊,選擇了跳樓,那個時候花夏禮便確定了這些突然出現的人不是好人,他們聯手做局,就是來騙人錢的。
於是花夏禮便繼續回城低調的當一個保姆,不願意讓彆人知道她懷揣著兩百多萬的巨款。
老家縣城的房價比較低,她給兩個兒子一人買了一套一百五十平方的房子,留作他們未來生活的保障,不管畢業後能不能找到好的工作,但有了房子,他們就不用操心房子的事情,可以慢慢的找工作。
就算工資低也沒事,反正隻要養活他們自己就行了。
等兩個兒子先後畢業之後,花夏禮又給他們一人買了一輛十萬左右的車,然後給了他們一人一個十萬的存折。
在花夏禮五十歲這一年,前夫王亮總算是舍得回家鄉了,他得癌症了,老婆拋棄他跑了,但是屬於他的房子和地拿到的拆遷款都被他姐姐姐夫一家給霸占了,沒錢的他又糾纏上了花夏禮的兩個兒子。
兩個兒子直接將王亮送到花夏禮這裡,讓花夏禮來照顧他,花夏禮失望、憤怒,可到底心疼孩子,怕王亮去起訴他們,影響了他們的事業家庭,還影響子孫後代考公。
花夏禮隻讓王亮住在家裡,並沒有親自照顧他,而是花很少的錢,請了一個男村民來照顧王亮,她恨他毀了她的一輩子,又怎麼可能會照顧他呢?
她還‘好心’的去公安局幫王亮報案、登報,尋找老婆和孩子,反正她也不讓那個女人和她的孩子好過。
憑啥搶了人家丈夫,害得人家痛苦一輩子,晚年都不得安生,他們卻能在外麵過好日子呢?
後來王亮死了,那個女人帶著孩子上門搶花夏禮的房子,花夏禮才知道王亮這個狗東西,臨死前竟然寫了遺囑。
遺囑上,他將花夏禮的安置房,留給了他和小三的孩子。
就是在搶房子的時候,花夏禮被他們從樓梯上推了下去……
“媽。”花夏禮回過神來,伸手拉著花母的手,說道,“媽,王亮和丁勇這兩個人,我都不喜歡,媽能幫我把這兩個人都拒絕了嗎?”
“我今年才十九歲,年紀還小,不用著急,我想先把家裡的條件改善了之後,再考慮結婚的事情,可以嗎?”
“媽,我想多陪你們幾年,我想多吃幾年我媽做的飯菜。”花夏禮靠進了花母的懷裡,眼睛快速泛紅,凝結出眼淚,“媽,我舍不得你們,我不想去彆人家,我想給我們自己家裡掙錢,我不想給彆人家掙錢……”
是夢也好,是回光返照也好,她都不想再看到王亮那惡心的嘴臉,她怕臟了自己的輪回路,千言萬語,都訴不儘她一生的苦楚。
花母抬手搭在花夏禮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最終無奈的點頭,“好,等王亮和丁勇再來的時候,媽幫你回了他們。”
女兒不想嫁就不嫁吧,再留兩年,或許還能遇到更好的呢!
見花母答應了,花夏禮高興不已,她怕溫暖轉瞬即逝,貪婪的靠在花母的懷裡,緊緊的擁抱著她。
過了很久,懷裡的花夏禮都沒有任何的動靜,花母低頭一看,隻見她已經睡著了,眼角和鼻子都紅紅的,看上去跟頭小豬仔似的。
花母無奈的笑笑,小心的將她放下後,輕柔的給她蓋上了被子,便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花夏禮的房間。
坐在廚房飯桌旁的花春禮見花母一個人出來,好奇的問道,“夏禮呢?”
“估計說做噩夢了吧,說了一些胡話,哭了一會兒又睡著了。”花母走到對麵坐下,端起碗筷就吃了起來,“夏禮說王亮和丁勇這兩個人她都不選,等王亮和丁勇再來找她,就將他們趕走吧!免得時間長了,大家誤以為夏禮腳踏兩條船,毀了她的名聲。”
“媽,還是你來說吧,他們兩個都是我的小學同學,我不好說什麼。”花春禮無奈的說道。
她也沒有想到,隻是過年前在超市門口碰巧遇到了罷了,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同時來追她妹妹。
小學畢業之後,大家十多年沒有見了,花春禮對他們兩個人並不了解,所以對於他們追求花夏禮的事情,她也沒什麼好說的。
現在花夏禮要回絕掉這兩個人,那就回吧,她也不會幫著外人勸花夏禮什麼,在家裡多留兩年,她和張永豐也能輕鬆一些。
她父親是礦工,收入不錯,但是要培養她們姐妹三人,所以家中就沒有什麼積蓄,三年前煤礦崩塌,父親被埋在裡麵,雖然後麵被救了出來,但是癱瘓了,讀高三的她和高一的花夏禮,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選擇退學了,留下小妹繼續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