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零手握靈泉奔小康!
霍北溪望著撞進懷裡並且還繼續往他懷裡蠕動的姑娘,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將她緊緊的攬入懷裡的時候,花母出現了,花母急忙將花夏禮扶了過去,搖了搖,“夏禮,夏禮,你快清醒清醒。”
“媽,怎麼了?”花夏禮睜開眼睛來,迷茫的看著花母。
花母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她能當著男人的麵,指責花夏禮‘投懷送抱’嗎?“沒什麼。”花母深深的看了花夏禮一眼,隨後又微笑著望著霍北溪,“霍支書,您這麼晚到我們家來有什麼事情嗎?”
“嬸子,我是過來幫你們更換新電線的,那個孫平不是給你們家賠償了一百塊錢嗎?我看你們家的電線已經破損嚴重,再用下去可能會發生危險,所以我就自作主張的幫你們買了新的電線。”
花夏禮也怕她媽會怪霍北溪自作主張從而生氣,隨後趕緊說道,“霍支書,謝謝你啊,真是麻煩你了,有你幫忙我們也省事了很多,要是讓我們自己去買電線,我們還真的也不知道買什麼電線好呢,你一看就是專業的,你挑的電線肯定是極好的。”
“霍支書,我去拿手電筒給你照亮。”花夏禮推著花母進了家裡,小聲的說道,“媽,你今天也累的夠嗆,你也早點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吧!”
花母也確實累的夠嗆,回家後還做晚飯,燒洗澡水,給花父擦澡,所以聽了花夏禮的話,就打著大大的哈欠進了房間。
花母跟花父住一個房間,隻不過不睡一張床,因為花母怕自己不小心會壓到花父了,畢竟他現在隻能癱在那,動也不能動。
花夏禮從條幾上拿了手電筒,來到門外給霍北溪照亮,霍北溪將電閘給打下來之後,整個花家都陷入一片黑暗當中。
之後花夏禮手裡的手電筒的光就一直追隨著霍北溪的手,霍北溪的手動到哪裡,她的手電筒就照著哪裡。
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的努力,總算是將破損的電線給換了下來,霍北溪又將電閘打了上去,之後屋子裡的燈又都跟著亮了起來。
“霍北溪,謝謝你,你先坐著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倒杯熱茶來。”花夏禮又拎了一把椅子過來,放在院子裡,之後就去廚房倒茶。
花夏禮從碗櫃拿出茶缸,將茶缸用熱水燙洗一遍,捏了一小把茶葉,泡了一杯熱騰騰的茶,猶豫了片刻,又加了一勺靈泉水進去。
到現在為止,她隻給大姐和小妹喝了點靈泉水,因為她們兩個要讀書,需要用腦子,就連她爸媽都還沒有喝到這樣的好東西呢,沒想到現在竟然要便宜了霍北溪這個外人。
不過霍北溪幫了他們家這麼多的忙,也算得上是他們家的恩人了,報答他一下也是應該的。
花夏禮將熱騰騰的茶水端給霍北溪,又搬過來一把椅子,放在他的另一邊,等一下讓他放茶缸的,之後她便坐在她原先的那把椅子上。
花夏禮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花青梅找到了嗎?”
霍北溪點頭,輕聲道,“找到了。”
“那……”花青梅對於花夏禮來說,就跟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會爆炸的炸彈一樣,所以對於花青梅的事情,她真的很想掌握清楚。
之後,霍北溪便將花青梅的情況告訴了花夏禮。
花青梅獨自上山,被人帶到山上的亭子裡給侵犯了,俞慶新和閆益生他們趕到的時候,幾個人往幾個方向逃跑,給抓捕增加了極大的困難,將花青梅給解救了之後,送到醫院,檢查了才知道後腦遭到撞擊,後來等花青梅醒來之後,就有點神誌不清,忘記了很多事情,應該是暫時性失憶的,不知道後麵會不會恢複過來。
但是花青梅五月份就要出嫁了,所以花青梅的父母讓大家保密,不要把這些事情透露出去。
花夏禮聽了之後,十分的震驚,也十分的恐慌,王亮帶她爬這個山,恐怕也是打的這個目的吧!
幸好她一直走在王亮的後麵,並且跟他保持著兩三米的距離,不然若是走在王亮的前麵,被王亮偷襲了,然後拖到草叢裡,她不嫁都不行。
王亮這麼惡心的人,他是真的能乾出這樣的事情來,不然他前世得癌症之後,怎麼好意思讓她來照顧呢?
對於年輕時的出軌、傷害和拋棄,王亮可是沒有一句道歉,就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她的照顧,好像她這個前妻還是他的女人,就應該照顧他似的。
她願意幫助兒子減輕麻煩,不代表她就能接受他的侮辱,她直接收拾點行李帶著存款住到了外麵,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將她的房子留給彆人。
這在法律上是不成立的,而且她的兩個兒子也跟他一樣,不是什麼好人,肯定不會讓小三和私生子搶走本該屬於他們的遺產的。
還有那個花青梅,她竟然失憶了,可當她恢複記憶的時候,會不會將一切都怪罪到花夏禮的頭上呢?
可那個山是她自己要悄悄去的,跟花夏禮也沒有什麼關係,隻怕她會為了推卸責任從而找一個出氣筒吧?
想到自己的世界裡有花青梅、王亮兩個不穩定的炸彈,花夏禮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希望花青梅永遠都不要恢複記憶,跟她丈夫好好過下去,也希望王亮跟他女朋友能相愛相殺一輩子,不要恢複前世的記憶。
不然兩個人都回來打擾,那她的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彆怕。”霍北溪突然伸手握住了花夏禮的手。
花夏禮沒有想那麼多,聽了霍北溪的話隻是點點頭,等她反應過來時,低頭看向握在一起的手,霍北溪的大手,熱熱的,很溫暖,也給她帶來一種奇怪的安全感,讓她心裡真的沒有那麼慌了。
而她對於這樣的舉動,好像也沒有任何的反感,跟丁勇抓她手時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今天丁勇在路上抓住她手臂的時候,她有一種頭皮發麻快要崩潰隻想逃離的感覺,可此刻,她卻想要緊緊的握住這片刻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