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零手握靈泉奔小康!
對於花夏禮來住了一晚就走的行為,四舅和四舅媽也沒說什麼,人家給他們帶來了這麼好的掙錢的法子,他們還能說什麼呢?自然是她想啥時候來就啥時候來。
花夏禮在鐵匠家前麵下了車,之後便進去查看裝備的進度,還差一點點,今天就能做好了,於是花夏禮就買了兩個鐵桶,準備晚上再過來將裝備給拉回去。
她想做生意的事情,暫時不想讓村裡人知道,畢竟可不是每個人都希望他們家好。
花夏禮提著鐵桶走到了遠離房屋的路段,扭頭四處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往鐵桶裡轉移了一套豬下水,她之前買了很多調味料,她想先做一點鹵味讓家裡人試吃一下,如果大家都覺得好吃的話,那麼她也可以考慮增加一個產品。
畢竟每個人喜歡吃的東西都是不一樣的,產品多,自然也能吸引更多的顧客。
花夏禮就這樣提著沉重的鐵桶和豬下水回了家,一進門,就趕緊轉身將院門鎖上,之後便將豬下水提到了後院,倒進木盆裡。
花母聽到聲音,走了過來,看到木盆裡那麼多豬下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買這麼多啊?”
花夏禮點點頭,“看起來多,可是水分大,等做好了應該隻能剩下三分之二了,霍北溪幫了我們家不少的忙,我還想做好了給他端一碗過去呢!”
人家又是借錢又是出力,真的是沒話說。
雖然他住進花莊已經有一年了,可他們家跟他並不熟悉,這樣一個人卻比村裡那些相處了幾十年的老夥伴都要好,人品如何,真是高下立見。
她也不是想著巴結他,隻是不想讓一個願意幫助他們的好人寒了心,畢竟願意幫助他們家的人並不多。
花母讚同的說道,“你說的對,是該好好感謝霍支書,要不是霍支書幫忙更換了電線,家裡以後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
之後花母就去打水過來,母女倆一起清洗起這些豬下水,豬下水這東西很難清洗,一時半會兒也洗不乾淨,所以今天中午就吃不成了,隻能等到晚上再做,而且中午要是做好了,她也不敢給霍北溪送過去。
畢竟村裡人家的房子都修建的挺密集的,並且間隔不遠,讓村裡人看到她往霍北溪家跑,對他倆的影響不好,或許也會影響到霍北溪的工作。
下午兩三點鐘的時候,花夏禮就開始處理豬下水了,她將豬下水切成正好入口的大小,之後就加工了起來。
張永豐天黑了之後回到家裡,一進院子就聞到了霸道的香味,直接就來到了廚房,“媽,夏禮,你們在做什麼好吃的?”
“今天做的是鹵豬下水。”花夏禮回頭看向張永豐,淡淡一笑,說道,“姐夫,你趕緊收拾一下,等一下吃完晚飯陪我去鐵匠家把我打的工具拉回來,這兩天我就要開始我的掙錢大業了,我先試試看能不能掙錢,要是真的能掙錢,你就辭職跟我乾,這樣我們就能天天見到大姐了。”
就算花夏禮是重生的,知道現在乾點啥都能掙錢,可她也不敢打包票啊,畢竟她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她前世一輩子都在打零工,從來沒有哪個工作一直乾下去,因為她一個人帶兩個孩子,根本就找不到在時間上能配合的那麼好的工作,所以就打零工比較多。
但是她的廚藝不錯,她也會做不少好吃的,因為她兩個兒子想吃什麼,都是她親自學著給他們做的,在拆遷之前,她沒有什麼錢,孩子讀初中、高中又特彆的燒錢,她都恨不得一分錢掰成兩半花,再想吃的東西她都舍不得買,所以就隻能自己做了,因為自己做能省很多錢。
她不會做的就向彆人請教,讓彆人教她,就這樣學會做不少東西,隻不過她的付出沒有得到好的回報罷了!
她的兩個兒子身體流淌著可是王家的血液,跟王家人特彆像,自私自利,對她這個辛苦養育他們的母親,竟然沒有絲毫的感恩,還把出軌並且早已再婚有新孩子的王亮送到她身邊,讓她去照顧。
他們有工作有收入,明明可以共同出錢租房子請一個保姆照顧王亮,或者直接將王亮送到養老院去,可是他們卻偏偏將王亮送到她的身邊。
她身為母親,心疼孩子,沒有鬨騰,可是身為兒子的他們,怎麼就不知道體諒一下一生淒苦的母親呢?
每每想起兩個兒子,花夏禮就覺得無比的心寒,也許當年王亮回來離婚的時候,她就不應該要他們,而是應該將他們留在王家,隻有讓他們在王家吃夠了苦頭,他們才會知道母親對他們的好。
若真的把孩子留在王家,王家最多是對他們不好,又不敢殺了他們,畢竟那也是王家的種。
而且爺爺奶奶不喜歡孫子,多半是因為不喜歡兒媳,所以才不喜歡兒媳生的孩子,哪有人真的討厭自家的血脈。
但如果她走了,隻留下兩個孩子在王家,或許他們也沒有那麼討厭孩子,畢竟老了還需要孩子的贍養呢!
而沒有孩子拖累的她,也可專心的打工掙錢,有了錢的她,能幫到孩子,能給孩子更好的生活,反而會在孩子們心目中擁有較高的地位。
而且遠香近臭,誰帶孩子,誰就被孩子怨恨,不帶孩子的那個反而更得孩子的喜歡,王亮不就是這樣嗎?從來沒有給過一分錢,從來沒有養過他們,他們反而還更加傾向於這麼父親。
隻怪她當年做錯了決定,造成了自己淒苦一生的悲慘結局,她怪不了任何人。
前世網絡上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做人就應該自私一點,將你自己放在第一位,她前世將兩個孩子放在第一位,事事以他們為先,這才導致了那樣的局麵。
這一世,她沒有和王亮結婚,也就不會再有那兩個讓她寒心的兒子了。
如果這一世,她終究改變不了結婚生子的結局,那她也不會再像前世那樣,為了孩子忽視了自己,導致自己被孩子厭惡,讓彆人來摘了桃子。
豬下水鹵好了之後,花夏禮將廚房留給花母和張永豐,而她則端著一大海碗的鹵味,朝著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