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春禮喝了四茶缸的靈泉水之後,花夏禮就離開了,她已經將洗澡水都準備好了,等一下花春禮洗澡也有水用。
霍北溪知道她要回來,所以並沒有鎖院門,花夏禮推開院門,走了進去,隨後轉身將院門鎖上,便進了屋子。
她已經在自己娘家把渾身都洗的乾乾淨淨的了,現在不用再洗漱了,於是便直接回房間休息了。
在書房的霍北溪聽見動靜,知道她回來了,便將手裡的報紙拿著回了房,見花夏禮已經躺下休息了,便掀開被子坐在床上,在花夏禮靠過來的時候,霍北溪就很明顯的感覺到一股涼意在向自己襲來。
於是霍北溪便將花夏禮攬入懷裡,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
花夏禮靠在霍北溪的懷裡,手伸向霍北溪的腹部,然後從秋衣的下擺探了進去,掌心貼在他的腹肌上,真是又硬又光滑。
“霍北溪,我都沒看到你鍛煉身體,為什麼你的腹肌這麼完美呢?”花夏禮好奇的問道。
“喜歡嗎?”霍北溪按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
在霍北溪的注視下,花夏禮的臉上爬過可疑的紅暈,小聲的說道,“喜歡。”
“這是天天跟你做俯臥撐,練出來的,知道嗎?”霍北溪彎了彎唇角,眉眼含笑。
花夏禮忍不住在他的腹肌上掐了一把,“叫你不說實話。”
“該開始今天的鍛煉了。”霍北溪放下手中的報紙,滅了房間裡燈,之後便朝著花夏禮湊了過去。
而花夏禮走後沒多久,花春禮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臭味,起初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瞥見自己手腕上的皮膚上有很多黑乎乎的東西,就跟處理鱔魚時的那種粘液一樣,隻不過顏色不一樣。
嚇的花春禮趕緊跑回房間拿衣服,然後打水洗澡,洗了好幾遍還洗了幾遍冷水澡才將自己身上的臟東西洗乾淨,洗乾淨後她感覺自己的皮膚好像都白了好幾度似的。
張永豐被冰醒了,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自己身邊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嚇的他直接清醒了,詫異的看著花春禮。
“你是誰啊?你怎麼會在我床上?你快下去,我可是有媳婦的人,我心裡隻有我媳婦。”張永豐裹著被子嚇的往牆壁那邊躲。
這要是讓花春禮看見了,那還了得?
花春禮噗嗤一聲笑了出聲,“是我,你要不要這麼誇張?我隻不過是洗了個澡,你就不認識我了?”
“你這哪是洗澡?你這是換了層皮吧!”張永豐在昏黃的燈光下打量著花春禮,確實是他媳婦花春禮沒錯,但是膚色要比之前白了許多,五官還是那個五官,“你洗澡的時候用了什麼東西?怎麼一下子變的這麼白了?”
“我沒用什麼東西啊,你是沒睡醒吧?”花春禮有些好笑,“行了,時間不早了,趕緊休息吧!”
說完,花春禮就躺了下去,剛洗過冷水澡的她渾身冰涼的,就跟冬天裡的鐵塊似的,而貼了過來的張永豐,就跟大火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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