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倒是不反感,畢竟他叫閆埠貴來的其中之一個目的就是要了解這幾年,傻柱跟雨水的情況。
他附和的說了幾句,飯菜也上了桌。
閆埠貴激動的搓了搓手,“好好好,色香味俱全,老何,你這手藝,千金難換,我今天是有口福了。”
他也不知道何大清為什麼回來就跟自己交好,不過閆埠貴不怕被人算計。
他自認為能算計他的人還沒出生。
“嘗嘗這酒。”
何大清把罐子打開,裡麵的酒香味道瞬間將閆埠貴的注意力全都吸引過去。
“這到底是什麼酒啊?”
剛才他猜測是茅台,可是之前他聞過茅台的味兒,並不是這樣的。這比茅台還好聞,還香。
“還沒起名字,你是第一個嘗到的,我才開壇。”
何大清笑說著,自己抿了一小口。
閆埠貴也立即小心翼翼的端起來,生怕酒水灑出來一滴,再浪費了。
緊跟著,閆埠貴也迫不及待的抿了一口,繼而享受的直哼哼。
“我這輩子最好的口福啊,都在今天了。”
他笑得更加燦爛,也琢磨出味兒來了,人家又是好酒又是好菜的,他再沒個話,怎麼也說不過去。
閆埠貴想了想,開口說:“老何,你有話就直說。我這人你也知道,除了借錢借東西,其餘有什麼用得著我的,你儘管開口。”
他直白的說,何大清並沒有反感,像是閆埠貴這樣的人,隻要用得好了,比那種人麵獸心的要強的多。
“老閆,我還真有些話要對你說。”
何大清語氣自然,倒不像是要求人。閆埠貴稍稍鬆了口氣,他等著何大清繼續。
“老閆,我這次回來,肯定會有人排斥,不希望我回來。”
“怎麼會?不可能,你回來不回來的,礙著彆人什麼事了?”閆埠貴連連擺手,似乎並沒有往深層思索。
何大清笑笑,“那你知道我每個月往四合院寄兩塊錢的事嗎?”
“什麼?”閆埠貴詫異,“什麼意思?給誰寄錢?柱子?不可能啊,之前從來沒聽他說過,倒是老易在前些年幫過不少。”
說到這裡,閆埠貴眼珠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麼。
“老何,你不會是把錢寄給老易了吧?不對啊,他也沒提過,之前還嘟囔你這一走,什麼都不管了,說你沒良心呢。”
閆埠貴感覺自己吃到了驚天大瓜,震驚的看著何大清,“不會是老易私吞了你的錢吧?哎呦我的天,這、這也太……”
“一個月兩塊錢,我算算,一個月兩塊,一年就是十二,你這是走了,六年零三個月,哎呀,正好一百五十塊錢!”
“老何,你有憑證沒有?這錢不能便宜了老易呀!”
“一百五能買多少東西?前些年物價還沒現在高,這要是攥自己手裡,能吃多少年!”
閆埠貴激動的眼睛瞪大,感覺全身的細胞都精神了。
何大清佩服的看著閆埠貴,不會是算盤精,這賬算的,真精細。
“證據我有,不過得找個時機掏出來。”何大清說,“老閆,我回來,他肯定打心裡反對,所以會讓大家開會聲討我,拿我之前跟寡婦跑了的事兒說事兒。”
閆埠貴皺眉,思索著何大清要他做什麼。
他雖說也是四合院裡的管事大爺,但是他隻是三大爺。易中海是一大爺,就在這順序上也能看的出來,易中海比他權利大。
他沒把握到時候起到決定性作用,可是何大清這酒菜又太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