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白瞳仙人!
泉的突然歸來頓時引起了全宇智波的注意。
不僅僅是宇智波一族,連袁飛日斬也對此格外重視,親自去看望了這位幸存者,但這位可憐的女孩卻什麼也不記得了。
除了身上已經乾涸的血漬和脖頸處傷口愈合的痕跡外什麼也沒發現,但想來那天她並沒有逃過一劫,隻是幸運的被什麼人給救了下來。
袁飛日斬不知道是誰救了她,但此人有很高的醫療天賦,脖頸處的傷害若不能及時治療很難活下去,但沒有醫療忍者承認與泉有過接觸。
至於泉醒來的那個樹林,那是個偏僻之地,平常並沒有人經過,也沒有其他有用的線索留下。
至於讀取記憶什麼的也沒有必要,人家既不是犯罪,也沒要與木葉為敵,隻是一個單純的受害者而已,雖然對她失去記憶有所疑惑,但也隻能不了了之。
而對於宇智波一族來說,這個幸存的女孩讓族人們五味雜陳,不知如何對待。
一方麵她是宇智波一族僅存的覺醒了寫輪眼的族人,對於如今虛弱無比的宇智波一族來說,急需一個實力高強的人帶給大家安全感,覺醒寫輪眼的人就沒有太弱的。
另一方麵她曾是那個叛徒的戀人,與那個屠村的惡魔關係密切,雖然種種證據表明她曾經身受重傷,隻是僥幸逃過了那一劫,但眾人還是對此心有疑慮,不敢太過相信她。
宇智波一族的祠堂裡,所有的宇智波一族儘皆到場。
這裡曾是族人們開會,討論重要事情的地方,一般來說普通的族人並沒有進入這裡的資格,在這裡開會的都是曾經的長老和族長與眾多實力高強的覺醒者。
但如今那些曾經在此開會,討論宇智波一族未來的族長與長老們儘皆死去,擠在這裡的都是曾經沒有資格來此的人。
祠堂裡人擠人,以前開會的不過百十來人而已,現在卻多了一倍,因此有些擁擠,但眾人隻能默默忍耐。
這是那場事故後第一次召集所有族人開會,以決定宇智波的未來,而會議的主持者,正是被大家推選出來的代族長。
老人看了看安靜的人群,開口道“今天我召集大家開會,正是為了討論宇智波的未來,希望借此會議,選出新的宇智波族長!”
眾人頓時議論紛紛,有人開口道“田火前輩,您就是我們選定的族長。”
“是啊,您是宇智波僅存的高手了。”
“希望您能帶領我們重回輝煌!”
老人看了看眾人七嘴八舌的話語,不由有些無奈,這群家夥和平久了,還搞不清狀況,讓自己這個快走不動路的老家夥當族長合適嗎?
先不說自己還能活多久,以自己虛弱的身體根本沒有太多精力去處理事務,而且選個老頭當族長不是告訴人家宇智波拿不出什麼像樣的人才了嗎?
沒有一個年輕人站出來讓老人很失望,如果有誰有勇氣站出來,隻要不是太差,即便沒什麼實力,自己拚了老命要給他訓練一番。
老人將目光看向那個唯一的覺醒者,期待對方主動站出來,但那女孩隻是站在那裡怔怔的發呆,根本就沒有在意現場的狀況。
泉已經陷入回憶,在母親告訴她事情的經過後,泉就失落了好幾天,但也因此隱約回憶起一些事情,各種畫麵在她腦海閃過,卻始終連不成一片。
佐助拉了拉泉的手,但泉隻是下意識地揉了揉佐助的頭。
對於佐助來說,除了父母與那個男人外,泉是他最熟悉的人了,當聽說泉姐姐活著回來時,佐助死寂的心終於活了過來。
但他卻並沒有第一時間找過去,他清楚那個男人和泉姐姐的關係,那個男人不僅背叛了他,也背叛了泉姐姐,佐助擔心她也會因此仇視自己。
但好在佐助的擔心是多餘的,泉並沒有責怪佐助,依然像以前一樣溫柔的對待他,甚至想要讓佐助搬到她家裡去住,隻是佐助拒絕了。
佐助擔心自己會忘了父母的仇,執意要留在父母居住過的房子,既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記仇恨,也是因為這裡還殘留著父母生活過的氣息。
泉也放棄勸說佐助,隻是讓佐助有什麼困難就去找他,佐助隻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老人等了片刻“我的年紀太大,希望能有其他人來做族長之位,有沒有人想要試試?”
下麵的人議論紛紛,他們都隻是普通人而已,做族長的機會突然落到他們身上他們也不知道該不該接。
有幾個年輕人有些意動,舉起手來“我想試試!”
老人看了看那個忐忑的年輕人問道“你是做什麼的?”
年輕人回答道“我是賣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