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義廣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卻先有一個怯懦且畏縮的聲音傳了出來,義廣忍不住轉頭看去,一個渾身顫抖的身影在眾人的後退之中浮現了出來。
須甲剛士緊盯著那位眼中充滿恐懼的流浪忍者疑惑的說道:“你說什麼?”
年輕的流浪忍者發現自己身邊的人都退後,僅自己一人站在原地之後更顯得害怕了,在須甲剛士充滿壓迫感的目光之下不住地顫抖起來。
“我說,不是的!”年輕人吞了口唾沫鼓足勇氣說道。
須甲剛士疑惑了看了一眼義廣,發現對方也是一臉的疑惑,顯然沒聽懂的不隻是自己,他看向那位年輕的流浪忍者沉聲問道:“我問你你在說什麼?”
“我說,你說的不對,那位首領不是白癡,也不是蠢貨,他比你要好的多,而且,他答應了我允許我以後跟隨他的,他是個好人!”年輕人一口氣說完,好像宣泄了心中的恐懼,毫不畏懼的與壓迫感十足的須甲剛士對視。
須甲剛士感覺莫名其妙,有感覺好笑無比:“你對他了解多少,在這之前你從來沒和他說過話吧,也許你不知道,那家夥早就被人取代了…”
“算了,我和你說這些乾嘛?你是自己去喂蛇,還是等我把你丟進去?”
在須甲剛士輕描淡寫的話語中,年輕人再次感覺到了恐懼,他嘗試向周圍人求助,但所有人都移開了目光,年輕人終於感覺到了絕望,雙眼頓時失去的光彩!
“算了!一個還沒看清世界的小鬼而已,犯不著和他一般見識!”義廣看了眼那年輕人,搖了搖頭說道,須甲剛士也移開了目光,懶得將那年輕的小鬼放在眼裡。
“你真是大膽啊!”佑爾擠了上來,對這年輕人擠眉弄眼,而年輕人剛剛逃過了死劫,卻也終於看清了人心,不想和這個之前冷眼旁觀的陌生人搭話。
“誒誒,彆走啊,我的想法其實和你一樣的,隻是我不敢說出來而已!”佑爾看了一眼四周,壓低聲音說道,年輕人被這話語吸引,終於停下了腳步。
“這裡以前似乎有一座橋!”義廣看了看路麵斷裂處,在那廣大的泥潭之前戛然而止,“但似乎是時間過的太久而倒塌了,沼澤中央還有橋墩似的東西!”
“以前應該是很好通過的,但現在因為橋麵的倒塌無法在過去了…”
義廣又向其他方向看了一眼,沼澤的左右方向皆延伸向不可見的黑暗之中,即便離開正路,嘗試繞過這片泥沼也無法做到,這片泥沼似乎是地下河的一部分。
這地下河已經半乾涸了,剩下的全是發黑的泥水,數不儘的蛇類在泥水中鑽進轉出,在翻起惡臭的泥水之時,吐著猩紅的蛇信嘶嘶作響,也許等雨季來臨之時河水會再次長起將大部分蛇衝走,讓忍者能夠踏水而過。
但現在,踏入其中的話恐怕會被無數的蛇群撲上來,頃刻間成為成為蛇類的美食!
“你說的我都看到了,你想到辦法怎麼過去了嗎?”須甲剛士忍不住說道。
看著那充滿期待的黑臉,義廣還是搖了搖頭,半晌又不確定的說道:“也許等這地下河漲起水來我們就能過去了!”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須甲剛士失望的搖了搖頭。
“你說,如果之前那位還活著的話,他能帶我們過去嗎?”須甲剛士忽然問道。
義廣想了想,搖了搖頭:“恐怕不能!”在須甲剛士疑惑的目光中他繼續解釋道,“這些蛇類現在之所以攻擊性不大,是因為這冰冷的泥水,蛇是冷血動物,在寒冷的環境之中就會陷入疲憊!”
“如果那位首領依舊放出那輪太陽,試圖烤乾這裡的話,這些蛇類首先就會在溫暖的環境中變得富有攻擊性,在蛇群還沒被燒死之前我們會先被蛇群包圍!”
“這樣啊!”須甲剛士歎了口氣,不知是慶幸還是失望的語氣說道,“無論如何那位應該是不會在出現了,那家夥真是奇怪,突然冒出來,在阻攔那些蝙蝠之後就死去了!”
“那家夥就好像是被刻意安排的一樣,等我們不需要他時他就被被蝙蝠吞食死亡了!”須甲剛士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說道,“這種感覺,好像我們的行動被人看在了眼裡,當我們過不去時,就會有人來幫我們!”
義廣皺了皺眉:“彆胡說八道了,我們被攔在那裡好幾天才突然有人冒出來,如果真的有人安排,那應該在我們被攔住的第一天就冒出來,那隻是好奇卷進來的木葉忍者罷了!”
“哈哈,真的有那麼蠢得木葉忍者嗎,因為好奇幫了我們一把,然後自己就死在了蝙蝠口下?我倒寧願相信是真的有人派過來幫我們的,也不相信有那麼蠢的忍者!”
“也許,他隻是高估了自己能力吧!”義廣也一臉疑惑的說道,總不能對方其實沒死吧,但這是不可能的,那麼多的蝙蝠,在太陽熄滅之後那人如何對付得了呢,也不是不可能,如果他會土遁的話?
“那家夥真的死了嗎?”義廣自言自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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