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年紀大一點再說!
小朱已經第一時間將我從人群種拽了出來,帶著人與太古拳館亂鬥。
“住手!”
“停下來!”
卓希和何銘同時大聲喝止。
卓希喝止,是想讓我們之前既定的計劃一直走下去。
而何銘喝止,完全是因為風兮會館的匾額被砸,現在他滿腦全是屎,急於要解釋。即便我剛才出手打了猖,可現在我同樣也挨了幾拳,算平了,如果他再放縱太古拳館的人群毆我們,將成為整個港市國術界的笑柄。
在他們連續暴喝了幾次之後,雙方終於停下。
卓希故意過來檢查了一下我身上的傷,露出心疼不已的神情,轉頭盯著何銘,俏臉蕭殺。
“何師傅,你玩得好手段!”
何銘大胡子劇烈抖動,紅臉如同醉了大酒,語調憋悶而憤怒。
“諸位同仁!風兮會館匾額在太古拳館找到,我無話可說,武聖廟前答應履行的承諾,一定會履行!但何某一生光明磊落,從不做此醃攢之事,此事尤待調查!等最終事情水落石出之時,何某必將向風兮會館討回公道,今晚我們失去的,你們必會十倍返回來!!!”
話音落。
他掄起一拳,衝著旁邊的兵器架凶狠地砸了過去。
“呼啦”一聲響。
兵器架倒地,上麵的幾杆長槍柄,竟被他硬生生給砸斷!
太古拳館一眾武師、弟子義憤填膺。
“師父!我們被奸人所害,為什麼要答應他們?!”
“此事風兮會館肯定耍了貓膩,今晚跟他們拚了!”
“……”
空口白牙是沒用的。
更何況,有誰會耍將自己匾額砸爛、武館燒掉、神像被尿的逆天貓膩?
這種倒反天罡之事,在武行一群老古董麵前,幾乎與拿刀割自己的脖子無異,根本無法理解。
可我和卓希不一樣。
我們都是狠起來敢拿刀閹割自己的主。
何銘發出了一聲驚天咆哮。
“莫要再講!劃場地,迎接踢館!”
太古拳館一眾人等雖然惱怒不已,但最終還是很服從何銘的指示,閃了開來,在大廳中間劃出了一片場地。
我倒對何銘說到做到的風格有點欣賞。
講白了,他隻是一位受墨雲會館挨打的冤種。
我指了一指被摔成兩半的風兮會館匾額,狠咬著牙。
“何大胡子!我今天若不把太古拳館給踢關門了,對不起武聖、對不起老板、對不起兄弟!至於誰剃發淨臉折手,我寧懷風向來講究冤有頭債有主,希望你能把幕後主使人給揪出來!你若為了維護弟子自己來承擔,或者找一位踢死鬼來糊弄我,我絕不答應!”
話雖然狠。
實則是看在大胡子風格不錯的份上,給他一個台階,省得到時這貨自己剃發淨臉折手了,一旦這樣,卓希納太古拳館旗子的難度將會大大增加。
有了這一句話,太古拳館被逼到死角後,即便大胡子自己不開口,肯定會有衷心弟子主動承擔責任,替代他做剃發淨臉折手之事。
何銘虎目怒睜。
“你先拿出本事踢了太古拳館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