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鋒一聽,像是找到了幫手,斬釘截鐵地對我們說。
“沒錯!我相信小可!”
“你們要送我去普杏醫院用那種藥膏,我打死都不會去!”
我手指著他。
“你收聲!”
黎沫峰抽了抽鼻子,不吭聲了。
我將小可拉到了一邊。
“臭丫頭,我知道你牛,但這事可涉及到探長的生死,這人性格頑固,你彆說大話啊。布萊恩研究了這麼久都不敢誇口,你知道鵝絨疥裡麵是什麼生物成分嗎?”
“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還說自己能治?”
小可聞言,嘟起了小嘴。
“道醫幾千年來,看病從來不研究病毒成分,隻要用藥能乾它們,哪怕它是外星來的東西,一樣可以治好。”
“……”
“哥,你覺得探長會馬上死嗎?”
“這個……看起來好像不會。”
“那你給我點時間,一個下午好不好?中途如果出了問題,馬上送醫院不就行啦。”
我轉頭瞅了一瞅正在爭吵的兄妹倆。
一個堅決要去醫院,一個堅決不肯去,兩人強得不可開交。
現在決定權在我手上了。
我望著小可忽閃的大眼睛和一副挑戰疑難雜症的興奮神情,狠一咬牙。
“好!下午和晚上時間都給你,我們陪著!”
目前布萊恩完成了前半部分試劑的合成,卻未完成後半部分解藥的製作,如果小可能完成後半部分,倒省得鬼佬跑回去了,不然我們又要再等一個不確定的因素。
小可聞言,眼睛彎成了月牙。
“就知道你最信我了!”
小可讓我們出房間去,她要單獨給黎沫峰治病。
黎沫夏見我已經決定,儘管憂心忡忡,一人也強不過我們三個,隻得無奈地和我出去。
好一會兒之後。
小可拿出一張單子出來,讓我們去配藥。
裡麵的東西很古怪,我們折騰好久才買全,眼瞅傍晚了,又買了盒飯,回來後將藥與盒飯一齊送了進去。
見到黎沫峰躺地上睡著了。
小可對我們作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等下我敷藥的時候,黎哥會大喊大叫,你們彆擔心,也彆進來打擾我啊。”
我們趕忙答應。
到了門口。
兩人坐在台階上等著。
夜色微涼,天空中繁星點點,微風輕拂。
黎沫夏問:“小可真能治好鵝絨疥嗎?”
我不置可否:“反正……我自從認識她之後,她一直都是我的福星。看她剛才信心滿滿的樣子,估計問題不太大。”
黎沫夏聞言,美眸望著天空,幽幽地說。
“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廢物。”
“怎麼這樣說?”
“我不能打,不會經商,更不懂醫術,真的夠差勁的。”
“確實比較差勁……”話說半茬,轉頭見黎沫夏俏臉委屈而慍怒,我馬上轉口:“但你會教書育人啊,還是心理學專家,本事夠大了。”
“有什麼用?你都不大願意理我,我識趣的,平時也就不怎麼煩你嘍。”
“喂!你這說得什麼話?我是開武館的莽夫,跟文化人本來交集就不多的嘛。”
黎沫夏聞言,噗呲一笑,抬手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雲淡風輕地說。
“這解釋好牽強啊衰仔!我就是感歎一下你身邊鶯鶯燕燕多而已,又沒強迫你做什麼?我之前向你表白過的,你又不是不知,暫時做不成情侶,先做朋友試試看嘍!說不定你哪天眼睛複明,又覺得我人蠻不錯想找我,可我已結婚生子,你就冇機會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