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向她解釋。
“我知道以施術害人為由不可能去搞呂子訟,心中想通過其它手段來坑他,從而讓呂繼承不了林禾影業。剛才我衝黎沫鋒發飆,主要是想探一下他的口風。他既然回答程序公平更重要,說明隻要呂子訟存在其他問題,哪怕再小的事,他一定會接對方去食免費粥。”
“有他這句話,我接下來事情就好辦了。”
小可撇了撇嘴,抬手撓了撓頭,眼睛彎成了月牙。
“頭好癢,是要長腦子了嗎?”
我說:“今晚在林禾影業大樓附近找一家酒店住下來。”
......
翌日大早。
我和小可租了一輛車,開到了地下車庫,兩人坐在車上等著。
早上九點左右。
呂子訟從電梯下來,戴著帽子和墨鏡,嘴裡哼著歌。
“前麵是哪方,誰伴我闖蕩,沿路沒有指引,若我走上又是窄巷......”
他走到了自己那輛進口白色馬薩拉蒂邊,打開車門,坐上主駕駛,緩慢離開地庫。
昨晚我讓平衛借詢問林嘉棟告彆儀式情況的機會,問林禾影業工作人員搞清楚了呂子訟的行蹤,當晚呂子訟回林禾影業大樓處理幾份急件,睡在大樓,今天白天他將去殯儀館參加林嘉棟的告彆儀式。
從剛才這畜牲唱歌的情況來看,不僅對舅舅去世沒有絲毫傷心,反而在人後心情顯得非常愉悅。
我開著車慢慢跟了上去。
到了地庫外,往左邊轉是一條輔路,從輔路開到主路為單行道,路麵有一些窄。
馬薩拉蒂剛要轉出主路的時候,突然衝過來一輛破大眾。
“砰!”
大眾直接撞向了馬薩拉蒂。
馬薩拉蒂的大燈被撞歪,保險杠全裂了,車殼散了一地。
這是呂子訟剛買不到一個月的新車,愛惜似寶貝。
呂子訟從車上下來,看見自己愛車被撞了,臉上肌肉直抽搐,聲音幾乎嘶吼。
“你特麼會不會開車?!”
大眾車上下來一位男人,肥頭大耳,脖子戴著金鏈子,腋下夾著皮包,手裡拿一盒紅萬,晃晃悠悠地來到馬薩拉蒂旁邊,瞅了兩眼,若無其事地掏出了一百塊錢,甩給了呂子訟。
“死衰仔,給你修車啦!鬼哭狼嚎的,家裡死了人咩?”
甩完錢,肥仔轉身就準備走。
呂子訟氣得肺都要炸了,一把扯住了肥仔。
“你眼盲還是癡線?!這是馬薩拉蒂!一百塊你都冇資格摸一下啊!”
肥仔聞言,抽了抽鼻子,用手指摳了一大坨鼻屎,手指甲在馬薩拉蒂引擎蓋上擦了兩下。
呂子訟見狀,驚呆了,長大了嘴巴。
肥仔又捏起了引擎蓋上的鼻屎,直接塞進了呂子訟的嘴巴。
“你嘴巴這麼臭,加點料給你吃好不好哇?”
呂子訟猝不及防,手鬆開了肥仔,蹲在地上哇哇作嘔。
肥仔卻扭著像冬瓜一樣的身軀,爬上了馬薩拉蒂的引擎蓋,直接鬆開褲帶,開始嘩啦啦撒尿,先是澆車的擋風玻璃,後直接一個轉身,一泡熱尿嘩啦啦尿在了呂子訟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