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癲鶴滿臉溢滿絕望,但身軀痛苦,嘴裡又發不出聲音,像落網的死狗,嗚嗚叫著。
眼下他四肢全不能動彈,手腕箭又被我給卸了,我也不著急了,坐在房間裡,等他恢複到能發聲。
付東好奇地瞅了瞅對方,皺眉問:“這就是花癲鶴?難怪這麼變態!”
我回道:“他做的事,就沒有一件不變態的。”
兩人悠閒地抽著煙。
足足等了半個小時。
花癲鶴終於發聲了。
“你們......才變態!”
聲音竟然無比尖銳,完全不是之前粗獷的男聲。
我特麼都被這貨給逗樂了。
他緩了半個小時,開口就為了糾正自己不是變態。
我擰了擰眉頭。
“你不承認自己變態?”
花癲鶴臉上肌肉扭曲,尖聲尖氣地回道:“老子不是變態!”
我轉頭對付東說:“你去扒了他的褲衩,讓他認清一下自己。”
付東嘿嘿直笑,嘴裡叼著煙走了過去。
花癲鶴神情大駭,簡直要氣瘋了。
“你要敢扒!老子一定與你們同歸於儘!不對!老子一定會咬舌自儘!”
音調尖銳而刺耳。
之前在花癲鶴被阿芬一刀割的時候,我曾把這事告訴過小可,小可樂得不行,她告訴我,以後花癲鶴會沒胡子,聲音還會變化,就像太監一樣。
我當時非常好奇,問她為什麼太監會沒胡子,而且聲音還會變。
小可的意思是,雄性激素減少會導致胡子脫落、音調變細,顯得娘們嘰嘰。
我又問為什麼光掉胡子卻不掉頭發。
小可向我解釋,成年男人第二性征與女人的區彆在於胡子與喉結,所以胡子才與雄性激素有關,而頭發則主要與人的血液有關。
由此可以得出一個結論,脫發並不是腎虛,而不長胡子,指定特麼虛到姥姥家去了。
花癲鶴這家夥絕對說到做到。
哥們並不想他這麼快就死,比死更難受的是,讓他在監獄裡與明王見麵,大家共唱一曲《友誼之光》,這才是最爽的事。
我抬手製止了付東。
“小花,你最近挺有閒心啊?自己那東西都沒了,還有心思泡妞?”
花癲鶴:“......”
我冷著臉。
“說話!不說扒褲衩拍照!”
花癲鶴咬牙切齒地回道:“黃帽風,我花癲鶴今天栽在你手中,要殺要剮就特麼痛快一點,侮辱老子算什麼好漢?!”
我說:“我侮辱你什麼了?好好聊會兒天,你特麼急個蛋!擦!對不起,你好像沒那玩意兒!”
花癲鶴聞言,表情歇斯底裡,脖子青筋暴凸。
“我有!老子有!”
我笑了一笑。
“我沒空同你扯蛋,現在我問你答,不好好說話,我定拍你!”
花癲鶴一聽到我還要給他拍照,眸子驟縮,神情緊張。
“你特麼快問!”
“鳳冠和馮門鬼針,從哪兒弄來的?”
“盜墓來的,你是白癡嗎?!”
“你又送東西又送人給小可,到底想乾什麼?”
“我喜歡她,不行嗎?!”
“去你媽的!”
我凶神惡煞從座位上起身。
花癲鶴見狀,身軀陡然一激靈,忙不迭地解釋。
“前夫哥,彆激動!以我現在的身體條件,喜歡也不行了,我其實就是拍一下她的馬屁......不對,拍一下神醫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