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癲鶴嚇了一大跳,腳步往後退了兩步。
“不用吧?!”
我回道:“涉及大家的性命安全,必須試!”
花癲鶴說:“那就用馬來試,我後麵還有用!”
小圓乎插嘴說道:“小花,馬比你有用。”
花癲鶴:“……”
事實上,我就是嚇一下這貨,省得他一路嘰嘰歪歪的,沒真正準備讓他來試炸藥。
可花癲鶴不這麼想,自從我與嶺南土耗子艾小豔師徒搭上線之後,這貨擔心我拋下他不管,或者與對方合作一起做了他,他生怕我不高興,在內心糾結掙紮了一會兒之後,竟然顫顫巍巍地走到了山癲上。
黃珀嘴角抽搐,冷哼了一聲,拿起了雷管和小當量的藥包,直接走了過去,拿著那柄古怪的鏟子,附身垂在懸崖上,手法極快,掏了一個洞出來,炸藥和雷管以令人匪夷所思速度布置好,瞬間點燃,撤了下來。
土耗子善挖洞,確實不是蓋的!
花癲鶴瞅著呲呲冒煙的雷管,嘴裡罵了一句:“艸!”
“嘭!”
山巔土發出一絲悶響,濺出四處泥花。
“刺溜!”
在同一時間,花癲鶴人像吊了威亞,人迅疾騰空而躍,掛在了樹上。
他手中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摔出了一個小老虎鉤,掛住旁邊的樹枝,吊起了自己。
我也是服了!
死癲子廝混江湖多年,能活到現在,不純粹是靠運氣。
山巔處的土隻是被小藥包炸了一個小缺口,並未引起塌方。
黃珀手指著土說:“這是板結土,非常堅硬,除非用大型挖機日夜鏟,否則絕不會塌方!”
我點了點頭。
“今晚在此紮營!”
眾人拿出乾糧,吃過晚飯,天空烏雲滾滾,空氣煩悶異常,一副傾盆暴雨將至之感。
為防止睡覺中被地麵雨水弄濕身體,我們尋找了石塊和樹枝,搭起了簡易的隔水地基,在上麵架起了帳篷。
帳篷隻有三頂,之前花癲鶴與老方、我和小圓乎、棠姑娘和小可各一頂,尚算夠用,但現在來了艾小豔師徒,隻得重新分配。
我讓艾小豔師徒睡一頂,花癲鶴獨自一頂,自己與棠姑娘三人擠一頂。
花癲鶴瞪大了眼睛:“風爺,你睡太擠了,要不你一個人住,我陪她們……”
見我臉色陰沉,花癲鶴咽了一口唾沫,不敢再說。
小可倒是習慣了,沒什麼感覺,反而有一些開心。
“擠一起暖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