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唱歌試試!”
緊急之中,棠姑娘招呼大家用原來的辦法嘗試。
所有人開始歇斯底裡唱。
可也許屍化猴現在已經遁入了地下,聽不大清楚,或許它很不開心,已經不想再陪我們玩這種遊戲了,完全沒有任何作用,石塊側傾的弧度越來越大。
花癲鶴連老大嫂的情歌都不唱了,臉色無限驚恐,一個勁地問候屍化猴的母親。
在此危急萬分的時刻,我腦子突然一閃。
它現在遁入了地下,唱歌引不了它,吞雲吼呢?
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迅疾趴在了石塊上,像歐陽鋒練蛤蟆功一樣,衝著周邊一聲嘶吼。
至於效果如何,我不知道。
這是決定所有人生死命運的時刻,與以往打鬥時用吞雲吼不一樣,打鬥輸了頂多達不到自己的目的,可此時如果輸了,等於宣告大家直接下去同閻王爺打麻將,為此,我幾乎用了畢生所有的力量,甚至還夾雜了付東教我的吼獸方法。
吼出之後,我感覺胸腔、喉腔、腦腔產生了強烈共鳴,太陽穴仿佛要炸了,眼前陣陣發黑,隻聽到耳邊小可焦急大喊了一句“哥”,然後就暈了過去。
我真廢物!
每次用這玩意兒都暈。
等我醒來之後,見到棠姑娘等人焦急萬分的臉龐,以及石頭與樹之間一根長長的登山繩。
小可見我醒了,給我拔了身上的銀針。
我們沒死,而且石塊竟然還挺牢靠。
見我滿臉好奇。
他們向我解釋,我那一聲吼發出之後,石塊停止了側傾,泥粥地開始冒出大泡,屍化猴從下麵鑽了出來,口鼻眼往外不斷溢著血,身軀搖搖擺擺,一副將死之狀,它似乎極為害怕,掙紮蠕動著,想離開這裡。
黃珀見狀,用完了最後一個藥包,將它直接給炸得軀體四散。
至於石塊為什麼好像比原來還堅固,他們用棍子探了情況,右邊下方是一個巨大的沼澤泥潭,本來屍化猴想從旁邊挖出一條溝,讓我們站立的石塊滾落至泥潭中,可最後時刻溝沒挖成,反而形成了一個窩,石塊剛好落在窩上,恰好被旁邊的石頭死死卡住了。
大難不死!
我指著繩子問。
“繩子都綁好了,怎麼不走?”
花癲鶴爛著一張臉。
“大佬,我巴不得馬上走,還主動承擔背你過去的任務,可兩位女神說,在你沒醒之前,誰要敢走,就弄死我們,誰有這個膽子?現在我們在這裡都吹了一個小時的涼風啦!”
她們是擔心在攀爬途中出現意外。
儘管這幾個盜墓的家夥願意主動背我,但一旦碰到涉及生死的情況,不敢保證這些人會不顧一切地保護我安全,指不定直接把我拋下泥粥地。
小可問:“哥,你現在身上力量怎麼樣?”
我用完吞雲吼之後,有幾個小時不能運勁動武,聽她這麼一說,我趕緊試了試,奇怪的是,這次才過去一個多小時,身上的力量竟然恢複了三四成。
見我疑惑,小可向我解釋:“我給你用了一點重藥,你能不能攀爬繩子?”
我回道:“沒問題。”
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抽了一根煙,壓壓驚。
見他們在身邊滿眼饞的樣子,我給花癲鶴、黃珀一人發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