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棠姑娘繼續解釋。
“小魚有毒,植物卻能解毒,同樣也驗證了陰陽互換的準則。若我們想破掉河水太極陰處的陣眼,那麼答案肯定在岸上太極陽處陣眼。隻要岸上太極陽處陣眼一破,陰陽不調,河裡太極陰處陣眼必然也破,那麼小魚的問題,也許會迎刃而解。”
我被她精彩絕倫的推理震撼了。
河水黑白小魚組成了太極陰麵,形成陰陣眼。
岸上黑白小草組成了太極陽麵,形成陽陣眼。
動物與植物,一動一靜。
有毒與解毒,一陰一陽。
這樣的解釋聽起來簡單明了,但要從如此紛繁複雜的局麵中抽絲剝繭,層層分析,這需要多深的理論功底、超然的想象力以及縝密入微的心思!
“你……怎麼不說話?”
棠姑娘語調淺淺的,似乎有一些忐忑自己的推論是否合理。
我向她豎起了大拇指,咽了口唾沫。
“你真的太棒了!”
講完之後,我撒丫子就往之前拔植物的地方跑去,他們也在後麵快速地跟來。
有了棠姑娘之前的推理分析,我們站在那裡,越看越覺得震撼。
岸與河的形狀走向,不是太極圖又是什麼?!
轉頭一瞅。
發現古怪黑白植物遍布之處,中間竟然有一棵無比高大的樹,枝繁葉茂,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在一眾低矮的植物之間,顯得突兀而古怪。
這棵樹之前我們來的時候,也見到過,隻不過當時大家急於拔草,壓根沒往心理去,現在卻覺得它從頭到腳都散發著詭異無比的氣息。
我轉頭看向了棠姑娘。
“太極陽陣眼?!”
棠姑娘點了點頭。
“嗯!”
我再問:“怎麼破?”
棠姑娘說:“砍就好。”
我對花癲鶴說:“小花,上!”
花癲鶴啐了一口痰。
“牛逼!你們不去乾盜墓,真特麼浪費人才!”
他從包裹中拿出了鏟頭,接上了伸縮棍,跑了過去,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中,搓揉兩下,掄起鏟子,呼啦一鏟子狠狠懟了過去。
“艸!”
花癲鶴退後了兩步,驚呼一聲。
我問:“乾嘛?!”
花癲鶴臉上肌肉直抽搐。
“血!”
我們過去一看。
果然。
樹傷口處流出來猩紅的汁液,但並沒有腥味,倒有點像樹漆。
“彆管了,繼續!”
花癲鶴聞令,掄起鏟子對著樹瘋狂鏟了好幾下。
忽然!
耳朵傳來了一陣呼嘯之聲。
轉頭一看河,所有人都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