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我笑了一笑。
“我好像找不出欺騙你們的理由。”
艾小豔抬手製止了自己徒弟,對我說道:“可以!希望你說到做到!”
她腦子比自己徒弟清爽。
眼前這種情況,她們身上受傷,裝備物資丟失,能不能走出大山都是疑問,而且又被我牢牢拿捏在手中,我沒必要更不需要欺騙他們。
見師徒兩人已經答應,我滿意地點了點頭,示意小可給她們裹傷。
小可拿著包裹過去,給兩人傷口消毒,再進行了包紮。
“小花,把老方的裝備全給她們。”
儘管花癲鶴非常不情願,但還是神情憋屈地從地上艱難起身,把老方遺留下來的包裹,丟給了嶺南土耗子。
很難想象,三組本來死對頭,此刻竟然組成了一支雜牌軍,目標全指向了老羅。
事情已經商定完畢。
我吩咐眾人在原地休息一個小時,吃完飯之後,折返回大山深處。
在吃飯過程中,我用目光詢問了一下小可。
小可對我悄悄打了一個“OK”的手勢,意思是已經成功。
這丫頭太懂我了。
我吩咐她給嶺南土耗子裹傷的時候,眼神出現了細微變化,她瞅見之後,秒懂。
儘管艾小豔師徒答應同我們合作,但對這種江湖人士,我從來不信他們身上有一諾千金的格局,一旦中途遇見了什麼事,兩人極有可能脫離掌控,指不定還會坑我們一道。
我必須要像對付花癲鶴一樣,將對方牢牢拿捏在自己手中。
小可裹傷的時候,果斷用了藥。
這招雖然老土,但效果永遠一流。
後麵的事實證明,我的判斷無比正確。
眾人吃完飯之後,乘著天色還早,迅速開拔。
由於老方的馬已經被怪鳥給鑿死了,五匹馬隻剩下了四匹。
花癲鶴一匹、艾小豔師徒一匹、棠姑娘和小圓乎一匹、我和小可一匹。
艾小豔師徒有自己尋找路途的方法,但這可能涉及到嶺南土耗子的門派秘術,每次需要確定方向之時,黃珀會從馬上下來,自己鑽進密林子裡,獨自勘察折騰一會兒,回來後再行指路。
過程出奇的順利。
傍晚時分。
艾小豔對我們說:“天雲漸變,今晚會有暴雨,我們得找一個地方休息。若一切順利,明天淩晨之前,就能到達目的地。”
眾人找了一處開闊地方紮營。
黃珀卻冷聲開口阻止。
“這是山坳處,若暴雨太大,所有人都會被水衝走,必須找高處紮營!”
花癲鶴滿臉不屑:“高處?就不怕被雷劈死?”
黃珀咬著牙:“要劈也是劈死你!”
嶺南土耗子在這方麵是絕對權威,我們隻得聽從他們吩咐,找了一個山巔處紮營。
從紮營地往下一看,我有些心驚肉跳。
下麵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懸崖。
我皺眉問:“萬一塌方,大家不得全完犢子?”
黃珀信誓旦旦地回道:“這土質絕對不會塌方!如果不信,我坐在上麵,你們手裡有炸藥,從下麵轟一下,看能不能塌!”
花癲鶴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前夫哥,那你趕緊坐上去,我來炸你一下!”
黃珀掄起手中的鏟子,腮幫子緊咬,一副立馬想將花癲鶴拍死的神情。
我手指著花癲鶴。
“小花,你坐上去,試一下炸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