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小圓乎說:“小乎,這是你家,她是你媽,你病了後就忘了,今後就住這裡。”
小可對他媽媽說:“阿姨,我們走了,你們好好的。”
阿姨紅著眼睛,要給我們下跪磕頭,被我們給製止。
她又硬塞了好多煎餅和小魚罐頭給我們吃。
他們送我們出門。
小圓乎站在門邊,見我們離開,竟然哭了。
“叔、姐,你們住哪裡?”
我回頭衝他笑了笑。
“風兮會館!”
兩人離開屋坪,打一輛車回會館。
在火車上的時候,卓希知道我們今天會回來,說自己親自下廚,給我們做了一餐洗塵酒。
到了會館門口已經是傍晚了。
卓希帶著會館一眾人等,在門口笑意盈盈地迎接。
白姑見小可回來,立馬趔趄著衝過來,將她給抱起。
“可......我想你......”
小可格格直笑,摸了摸她的臉。
“我也想你的。”
我看卓希手中拿著一把竹子尾紮成的拂塵撣子,心中有一些不好的預感,遠遠地站著。
“拿這東西做咩鬼?”
卓希聞言,眉毛挑了一下,眸子滿是溫柔。
“你們進了墓,那是死人待的地方,比監獄的晦氣還重,青竹彈一彈,健康又平安!”
原來如此。
我衝她豎起大拇指。
“還是卓董考慮的周到,來吧!”
卓希走了過來,嘴裡念著一些吉利話,拿起青竹尾朝我身上輕輕地彈拂。
正當我徹底放鬆警惕之時,這妞突然呼啦啦用竹子朝我狠狠地抽!
這可全是竹尾梢!
抽在身上,倒不會有重傷,但比鞭子抽在皮膚上還要疼,而且她好像還特意浸了桐油。
“你瘋了?!”
卓希壓根不管,玩命地狠抽。
我倒可以點她或製服她,但當著武館一眾人等麵,對大董事長動手,太折她的麵,隻得撒丫子奔進了院子。
卓希一邊在後麵追著抽,嘴裡一邊罵。
“姓寧的,你泡妞可真下血本啊!”
“為了那個女人,連假都不請,上刀山下火海進大墓,眼睛不眨一下!”
“一群人眼巴巴跟著你揾飯吃,你卻生死都不顧,對得起誰?!”
會館那幫犢子玩意兒,也沒人過來勸架,一個個在笑嘻嘻地看熱鬨。
我隻得上了樓,跑進了房間。
她追了進來。
我一指將她給點癱軟在地,奪過她手中的竹尾梢,抬手作勢抽回她。
“抽嘍!打死你老板,你就可以奪權上位!”
她歪躺在地麵,好看的下巴揚起,滿臉不服。
我將竹尾梢給丟了,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