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紅現在既是我的同學,又是我的紅娘,所以她怕是唯一一個不把我科大第一紈絝當回事的人,在我麵前是趾高氣揚的,吃著好吃的,哪會聽我的,不屑的道“出來玩不就是走走,吃吃,玩玩嘛!走累了坐下休息會不就行了。”
我也隻好無奈的苦笑著隨他們去了,但是我估計待會重擔是肯定會落在我身上的。
最後,連平時特彆節製的鐘曼霞都吃得飽飽的,更何況是習慣了吃學校大鍋飯的李小紅小兩口,他們都摸著圓滾滾的肚皮走不動了。
我們隻得比原計劃多花了半小時,消化消化食物才收拾行囊出發。
我一個人承擔了大部分的負重,其它的她們三人分攤,我們沿著那條小路走入了朝山。
沿小路蜿蜒而上,進入密林深處,林中樹木鬱鬱蔥蔥,像一把把大傘為我們遮擋陽光,我們呼吸著帶著泥土氣息的新鮮空氣,人變得更加神清氣爽,穿梭在微涼的風中,落葉嘞嘞在腳下踏響,間或有鳥鳴啾然聲歇,於是我們就領略到了古詩中“蟬噪林愈靜,鳥鳴山更幽”的意境。
一條小溪流在林壑間淌過,留下一串叮叮當當的旋度律,來自大自然的樂音,輕輕叩擊著我們的心扉,洗滌著我們的心靈。
草叢裡的山菊花開得正豔,黃的,粉的,紅的,它們吐露著芬芳,爭奇鬥豔,給滿目的綠色增添了許多生氣。
兩位美女像兩隻快樂的小燕子,在林間輕巧的躍動著,時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此情此景山美、水美、人更美,我雖然滿身都是東西,但還是會忍不住駐足下來用相機記錄下這絕美的畫卷。
一路向上,林間依然風景秀麗,我們三人走得輕鬆愉快,但李小紅這輩子怕沒背過這麼重的背包來爬過山,經過過最初的新鮮感後,她此時已經疲態儘顯。
我們隻好停下來休息等她恢複,她的嘴裡就抱怨開了“看你選的什麼破地方露營,怎麼要走這麼遠的路?”
有鐘曼霞在,我是不會跟她鬥嘴的,耐著性子解釋道“從這裡上去很快就到了,你堅持一下,隻有在這種人少的地方,才能看到更美的風景,一會到了目的地,你一定會喜歡那裡的。”
她勉為其難的道“好吧!反正也趕鴨子上架,回不了頭了。”
休息了一會,我們重新上路,但是沒多久,她又累得不行了,我們隻好把她的背包給了鐘曼霞,龔俊傑的背包給我,由龔俊傑背著她走。
這姑娘馬上死魚複活了,在龔俊傑的背上飛揚得很,一會諷刺我背著這麼多東西像隻螃蟹,一會抱怨龔俊傑走路像蝸牛一樣的慢,搞得他苦不堪言的。
龔俊傑的體力也就一般,背著這麼大個人走得也很慢,時不時要歇一會,搞得我們本來半個來小時就能到的,最後花了一個小時才到達。
其實我倒是挺羨慕他的,看著鐘曼霞那曼妙的身姿,我真希望她能喊句累,那我絕對會丟掉所有東西,把她背起來,想著她如果讓我這麼背著,那絕對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她似乎讀懂了我眼巴巴看著她的眼神,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掐著我腰間的肉旋轉了一下,疼得我齜牙咧嘴的,隻好打消這不切實際的念想。
不過一切的辛勞都是值得的,還沒到達目的地,我們就聽到了濤濤江水聲,走過一個拐角,眼前豁然開朗,我們腳下是一片如地毯般平坦的草地,極目遠眺,滾滾湘江仿佛一條披著金鱗的巨龍,翻滾著,呼嘯著,奔騰北去。
此時夕陽逐漸西沉,天空的霞光漸漸淡了下去,我們不敢再欣賞這壯麗的風景,必須趕緊行動把營地弄好。
幸好我買的是那種輕質的雙層快開帳篷,花了不到20分鐘就把帳篷搭建好了,一個帳篷可容下4個人,兩個人住是比較寬裕的。
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我們掛上營燈,坐著折疊桌椅聊天打牌吃零食,心情彆樣的好。
我當初買睡袋的時候,就打著跟鐘曼霞同床共枕的美夢,所以買的是那種雙人睡袋,乘著李小紅他們不注意,我舔著臉去跟她提了一嘴,結果被她狠狠的訓了一頓,我也隻能另想它法了。
今天趕路、爬山、搭帳篷,忙碌了一天,我們都挺疲勞的,所以玩了一會就各自回帳篷休息了。
跟個男生一個睡袋,我和龔俊傑都感覺很彆扭,所以我們就直接躺在防潮墊上,用睡袋當被子蓋。
為了奸計能夠實現,我跟龔俊傑攀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