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陸知衍的態度卻一首不溫不火的讓簡音有點拿捏不準他的意思。
陸知衍和簡音之間,看似是簡音拿捏著陸知衍,實際上卻是簡音依附著陸知衍。
溪水灣的院子裡種滿了鮮花,若是盛開的話一定是綺麗的美景,隻是現在凋零光禿得像是一片荒地。
手機裡的鈴聲響了好幾遍電話那頭才接通。
陸知衍的聲音說不上開心,甚至有些疲累。
“什麼事?”
簡音一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明明好像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但是陸知衍卻好像絲毫沒有想她的意思。
“阿衍,我們很久沒見了,之前是我有點小脾氣,你什麼時候來看看我呀?”
她聲音嬌軟,光是聽著就能讓人酥了耳朵。
但陸知衍卻沒什麼想法。
原本打算首接拒絕的,但是抬眸又看到了桌上自己和簡音的合照,照片上的女孩笑的明媚張揚。
“明天過去陪你,最近太忙了,你好好休息。”
見陸知衍不是立馬拒絕她,簡音鬆了一口氣,乖巧地應了下來。
這幾天在洛安村的時候看著許莓和薛岑的那副恩愛的模樣,簡音早就氣的咬牙切齒了。
特彆是薛岑,那天他說的話,簡音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掛了電話,簡音心情好了還沒兩秒,就接到了方舒的電話。
“喂?”
“音音,你幫幫我吧好不好?”
方舒的語氣急切又懇求,簡音擰眉沒有立刻掛斷,隻是問了句。
“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你能不能讓陸知衍幫幫文庭啊?他被人抓住了把柄,現在還在局子裡出不來,能不能讓陸知衍出個麵啊?”
簡音自然是知道方舒老公那點破爛事的,隻是通常是沒有人敢說出來的,怎麼這次?
“怎麼會到局子裡去的?”
“聽、聽說是被人舉報抓進去的,證據確鑿,我們都不知道那證據哪來的。”
簡音想了想,方舒老公進去還是之前一段時間的事情,那天她和許莓見了一麵之後和自己說了還沒兩句就接到了警局的電話。
文庭能進去,肯定是有權勢壓著,而這個人,一定是比文家厲害的人。
難不成會是薛岑?
要論得罪,方舒自然是在許莓的清單裡的。
“舒舒,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上麵壓著,我最近和陸知衍關係也有點緊張,不方便。”
“那、那怎麼辦啊?我找不到人了。”
“舒舒,你有沒有想過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比如許莓?”
方舒微愣,隨後又搖了搖頭。
“應該不可能的,許家不是早就沒落了嗎?”
簡音輕笑。
“許家沒落了,可許莓現在可是薛太太啊,風岑的老板娘,你覺得風岑有這個資本嗎?”
方舒那頭頓時傳來一片死寂。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如果文庭從裡麵出來的話,她一定是逃不掉的。
若是讓文庭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得罪了許莓,隻怕會被打死。
“音音,我知道了。”
以文庭的事情在裡麵起碼要待上好幾年,與其求爺爺告奶奶將他放出來,自己再被他打一頓,倒不如先一步拿了錢先出國。
等到過幾年早就物是人非了,文庭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方舒頓時心裡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