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從山寨開始!
啪啪啪!
項楚用閃電般的速度外加頗大的力氣扇了花陽三耳光,對方臉上不僅有指印,還是油膩膩的指印。
“三個問題三個耳光你都賺,放以前,我殺你三族!”
留下這句殺氣騰騰的話後,項楚走了,走之前又催促代王搞快點。
“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哈!”代王笑眯眯的,連抱拳都省了,一點道歉的誠意也沒有,“小子管束屬下不到位,給花前輩造成傷害,對此,小子在這兒給前輩道個歉,還請原諒則個!”
花陽仍舊是懵的,沒反應。
封平還好,他沒丟臉,拍醒被扇懵的花陽說“花兄,我們走吧。”
“走?去哪?”
花陽茫然,連連搖頭,搖著搖著,兩行鼻血流了下來。
擦拭乾淨,他對代王說“賢侄,老夫想見見家妹。”
“誒···這個嘛···”代王頓了又頓,吊足了花陽胃口才說,“這個我做不了主,實不相瞞,自從心顏閉關後,小子再也沒見過嶽母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老夫改日再來拜會。”花陽說話有氣無力,絲毫不提被打的事,緩緩起身,“封兄,我們走吧。”
花陽走了,也帶走了隱藏在心裡的暴戾,始終沒被人發現,惡魔就始終在身邊。
封兄?
這姓氏安逸!
代王留了個心眼,沒說能見到老丈人,他估計這貨百分百要搞陰謀,絕不能讓他得逞。
哎!
一聲歎息,道不儘滄桑,訴不儘悲涼。
代王嘴角帶笑,美滋滋喝口茶自誇“機智如妖、智計無雙、才智過人、足智多謀的寨主,可不多了,恰好本寨主全部占全。”
問過馬超,縹緲宗一行人和花陽都離開了,他們坐的是飛舟,來去自如。
代王多嘴問了句他們的飛舟停在哪?
馬超說廣場上。
然後,代王就炸毛了。
某係統不是說清風寨禁飛的嗎?
代王“係統,出來站穩挨打!”
叮咚!
係統怎麼了?
代王“不是說寨子範圍內禁飛嗎?為什麼縹緲宗的飛舟能降落在廣場上?”
係統宿主,你不知道?
代王“我該知道?”
係統那上次你老丈人和丈母娘是怎麼來的?身為一寨之主居然不了解寨子功能,看來本寶寶對你太好太寬容,以至於你懶惰成性、不思進取、不求上進、不······
“停!你就說怎麼回事吧。”代王趕緊打斷,讓它說下去絕對能說道明天,整個華夏的詞彙它都記著,普通話說完還能用各個地方的方言說,方言說完還有外語說,說個三天三夜都不帶停歇的。
所以,千萬彆和係統廢話。
係統請在係統界麵設置,如果不設置,係統默認為沒有惡意的不禁飛。
原來如此,搞明白就好。
打開係統界麵,在非常顯眼的地方找到了設置,很明顯,這是臨時添加的,他敢打包票,以前絕對沒這個東東。
打開一看,選項頗多。
看了半天設置了一個最省力氣的選項——模式。
該模式下,隻有內部成員和外部才能在清風寨飛行,而是不是則交給係統判定,係統都不能判定那就要找代王。
恰好,老丈人、丈母娘、倚樓聽風雨、趙鬆四人都是。
可惜現在沒啥用,也就不管。
代王在想什麼時候能弄個飛行坐騎或者飛舟坐坐?再不濟私人飛機也行。
看看聲望,不夠多,暫時不抽。
萬一抽完聲望都沒抽到想要的,那豈不是要吐血而亡?
算了,還是去吃法吧,連懟兩波人都餓了。
······
當!
晨鐘撞響,預示著新的一天來臨。
聲浪如潮,不知疲倦向四麵八方擴散。
穿過大河,直達水下,無數水中妖獸從沉睡中驚醒,水下暗湧洶潮。
越過森林,傳進大山,無數陸地妖獸打著哈欠起身,有些百日休息晚上生活的妖獸還惡狠狠朝清風寨方向望過來,甚至爆發出猛烈的吼叫聲。
東邊,即將豐收的靈米田裡,已經是熱鬨非凡,不遠處的村落內,廚房中的柴火照亮升起的嫋嫋炊煙,蒸籠內白麵饅頭軟糯鬆泡,婦人們腳邊跟著小孩,歡聲笑語不停。
老婦人們給小孩子拿了饅頭後,便把兩個大號木桶打滿稀粥,饅頭一籠一籠裝,足足裝了三十個才把第一個食盒裝滿。
中年婦人挑著木桶稀飯走向田間,身後跟著提著裝有饅頭的大號食盒的小孩。
一邊吃饅頭一邊笑,隻有吃飽了才最真實。
到了地頭,招呼一聲,自己男人和公公都來了,一個個笑顏滿麵。
這家人姓秦,老人家的小兒子在清風寨上班,每月帶回家的銀子用不完。
老人家一口就是小半個饅頭,這不是素的,而是和了肉的饅頭。
就是上次妖獸攻城,廚房裝不了的妖獸肉全部給大夥分了,老秦家至少分到了八百斤,已經做成了臘肉。
老人家吃飯速度很快,幾下就吃完自己那份,摸著小孩子的頭說“老大,明年八月小川就六歲了,我尋思著明年九月把小川送青山學院上學。”
秦家老大壯實忠厚,爹說啥就是啥“要得···等把靈米收完了,我就進山采藥打獵,給幺兒存錢上學。”
秦老漢不悅道“進啥子山?采啥子藥?你兄弟每個在清風寨能找五十兩,每個月給家裡四十兩,這都做了三個月了,已經存了一百二十兩了。到明年九月,足夠存下五百兩學費,你就不要進山了,太危險。”
不管在哪裡,教育都是頭等大事,無論文武,總要學一樣。
這是華夏一族刻在骨子裡的基因,也是強大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