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從山寨開始!
新年的到來,這片大地上的人們歡呼沸騰,喜氣洋洋。
不管是高高在上的武帝,還是販夫走卒,臉上都是一個笑容。
但是,縹緲宗除外。
縹緲穀內張燈結彩,剪紙、對聯一樣都不少,人也有很多。
可是,喜氣洋洋的外表下,卻是憂慮。
秦修醒了,陳祐和方北第一時間去詢問了相關情況,兩人得到一個令他們震驚無比的信息。
縹緲宗議事大廳,緊閉的大門裡傳出憤怒的咆哮,這是對罪人的控訴,控訴著是剛剛蘇醒的秦修,他還有力氣控訴,而被控訴對象則是封平。
秦修坐在椅子上,胸膛劇烈起伏,他的心情異常激烈“宗主,肯定是他乾的!他約我到後山談事情,時間到了他還沒來,而我卻被人偷襲至昏迷,不是他還是誰?”
秦修拿不出證據證明是封平乾的,他在醒來之際,乖徒弟就把他昏迷期間的事情說了,然後他想了些對策,又修養了三天,等到恢複得差不多的時候才通知說他醒了。
現在,隻不過是表現得虛弱而已。
在秦修昏迷期間,封平打壓他們,扭轉了劣勢,導致內務堂的日子不好過。
秦修要把帽子扣在封平腦袋上,內務堂才能重新確立優勢。
至於到底是不是封平乾的,不存在的,隻要想是他乾的,那就是他乾的,不是也得是。
秦修扣得帽子,封平一點也記不起,他不知道代王或者老乞丐搞了什麼鬼,能讓他失憶三十天,但他不能表現出來失憶,否則很容易被懷疑。
一旦被懷疑,說不定他招供的事都能抖出來。
所以,他不能有失。
想到這裡,封平哈哈一笑,語氣中充滿了不屑於嘲弄。
“宗主,你聽到了,老不休說是本座約他出去,然後把它打暈,這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吧。”鄙夷過後,封平不疾不徐道,頗有信心的樣子。
秦修也難,他確實是被人約出去的,但不是封平。
那天回到屋裡,開門就看見門縫裡掉下一張紙,上麵寫了某種個原因讓他去後山。
秦修看到後,便不疑有他,因為這是他調查多年的秘密,隻是一直不知道答案。
如今,這張紙上寫著‘要知道秘密就去後山’。
然後,他就被偷襲了,根本不能確定是誰。
當然,清風寨跟他有仇的隻有封平,至少表麵如此。
所以秦修才決定咬著封平不放。
秦修也不是省油的燈,誣陷造謠手到擒來,他冷笑兩聲道“封平,你為我當時偷襲我時我沒看到你的樣子嗎?我倒下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你離去的背影,不好意思,就是你化成灰我都認得,就是你乾的!”
都是老戲骨,就看誰能穩住,反正都是無憑無據信口開河。
封平不確定自己做了什麼,就因為記不起來,他才有所顧忌。
秦修也一樣,正因為知道自己是誣陷封平,他的心裡也有點忐忑,隻是麵上看不出來。
兩人皆是如此,心理戰打得叮當響,撐住就是贏,撐不住就是輸。
贏了,海闊天空。
輸了,不死也脫層皮。
封平緩緩喝了口茶,茶杯離嘴擋在嘴前沒有動,冷笑道“說得跟真的一樣,本座差點就信了。對了,本座前些日子去中川城,路過香滿樓時看到了某人的背影,跟某人的好像啊。”
反擊犀利,也就這樣,眾人司空見慣,沒甚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