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還真是,目中無人呢!”
朱不胖二人心頭很是不岔,就連精瘦男子都皺起了眉頭,主動去一個個地搶奪,哪兒有直接搶奪剩餘強隊的排名令牌來的快?
比如:你現在去搶十個人的排名令牌,還抵不上戰鬥後期去搶一個人!
反正,積分在令牌內又不會散去,何不讓人先代勞啊……
況圖的辦法無疑是最妙的,雖不省時、卻很省力,隻是幾人沒想到,葉輝那家夥竟然,如此不識時務。
“不胖、不瘦,你二人也去吧!”
青衣男子突然側頭,似乎看出了什麼,當即開口。
這場比賽對自己是沒什麼意義,但讓朱不胖二人當成曆練也是不錯的。
“好勒~……!”
“謝老大……!”
兩個壓抑了很久的家夥顯得很是興奮,剛拋下一句話,身形就直接衝進附近的人群中去了。
頓時,所到之處狼煙四起,一聲聲慘叫聲發出,風頭一時無兩。
“唰唰刷!”銀屏上的排名令牌瘋狂暴漲,幾乎快得爆表。這下子,在引來場上、場外不少人的關注的同時。
“嘶!這兩名弟子,資質不錯!隱隱可以與血五媲美了!”
紫金冠男子驚訝地與身旁的幾名長老低語了一句,其餘聞言之人皆是頻頻點頭,顯然都發現了兩人這駭人的威勢,竟是不比之前那血五差多少……
“呃……!”這一幕突如其來,直將況圖看得目瞪口呆,當即端正心態,不敢再向先前那般將胖瘦弟子二人看清。
“嗬嗬,況兄莫怪!這兩個家夥,也是個坐不住的性子,讓他們玩玩兒也好!”
青衣男子舉止大方地,朝精瘦男子側頭一笑,他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朱不胖二人這是在宣泄心中的不快。
從許彭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開始,再到況圖的輕視、葉輝的不屑。
這一樁樁、一件件,二人雖然都壓製在心頭沒說,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沒有脾氣。
所以,被二人碰到的不少內門弟子,開始倒黴了……!
“乏力了,就趕緊回來!切莫不可戀戰!”
青衣男子傳音提醒了一句,索性這朱不胖二人下手還算有分寸,並未像其強隊那般,無差彆地攻擊之下,將人打成重傷,如此一來,楓淩也懶得太過管他們。
“哈哈,無妨、無妨!能與楓師弟幾人同在一個小隊,況某頓感萬分榮幸!”
況圖是直性子,他這話完全發自肺腑,聽起來雖然誇張了一點,卻沒有半分討好與虛假之意。
隨後,楓淩再次謙虛地回應了一句,緊接著,也不顧什麼乾淨與否,與況圖一塊兒直接盤膝落座於決鬥場邊緣處。
頓時,兩人所在之地,成了千米範圍內僅存的一寸淨土。
與那些激戰得狼狽不堪的弟子,相對比較起來,青衣男子和況圖閉目養神的樣子,不知道有多麼地輕鬆愜意……
“忽——!”一股隱晦的能量從決鬥場的某處不知名角落迅速蔓延全場。
貴賓席上,紫金冠腦子與鶴發老者同時眉頭緊皺,隨即,兩股浩蕩的精神力尋著蹤跡,探測而去。
“嗯?”其一未果,鶴發老者側目瞥了神情淡然的紫金冠男子一眼後,即刻收回精神力,而風天絕卻也有些不確定地看了青衣男子一眼。
“楓淩這小子的精神力這麼強大了?龍獄忠那老匹夫沒能查探出還好,竟然連我都差點兒被他給蒙蔽過去了……!”
就在玉清宗主眉頭舒展,發出一聲感歎之時。
“正事兒開始了!”
枯槁老人向落座於決鬥場外圍的閉眼青衣男子遠遠地望去,隨即,本體與分身一塊兒集中注意力,暗暗分析著場中的所有人。
精神力,傳奇鬼靈師才能深層次涉及、運用的一種強大力量。
傳奇以下境界,皆是在自身不自知的情況下,本能地粗略接觸,根本沒太多關於這方麵的概念。
二者之間,就恍如哲學家與普通人的差彆,普通人在有感而發之時,或許能說出幾句自己都不知道是哲理的話語。
但他們,卻依舊不能被稱為哲學家!
而真正的哲學家卻不同,他們已然處於洞悉萬物,並追求真理的層次。
哪怕是隨口說出的話,有時都可暗含某種耐人深思的哲理!
“嗯?”
“一個,
兩個,
三個……!”
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青衣男子與枯槁老人同時眉頭一皺,將決鬥場上多處冒出隱晦黑氣的地方,全數記錄於腦海。
不多時,零零散散地,大概六十多人的音容相貌,先是清晰地映入了青衣男子的記憶之中。
之後,再對照枯槁老人手中掌握的資料,逐一對號入座,找出了姓名等的一係列具體信息。
這些人之中有通過讀心術發覺,也有通過“用毒”的慣性動作,還有是相同的邪靈師招式。
楓淩不知道彆人有沒有發現一個細節,大多數邪靈師在戰鬥時都有一個通病,每殺一個人,就喜歡將武器換手而用。
在這進行的內門弟子大賽上,楓淩目前便已經發現了不下三十人,將武器頻繁換手。
隻不過這條件,由每殺一人,換成了每“打敗”一人!
觸類旁通!
一次兩次還好說,楓淩可以當成“手酸”對待,可這高頻率,又有規律,那就如何也假不了了!
反正,各種千奇百怪辨認的方式,此次都被楓淩用出來了,他是鐵了心要,將這些邪靈師一網打儘!
也不知,那些隱藏極深的邪靈師事後知道了自己被發現的原因竟這麼狗血,會不會直接懊惱得,想要找一堵牆撞死!
……
不過,對於之前的精神力外放,倒不是說楓淩的精神力強大到了,連風天絕都得甘拜下風的程度。
而是楓淩對於精神力的感悟以及運用,遠超常人。哪怕在強度上,他比不上風天絕精神力,但在完全掌控的數量上,他未必就比不過風天絕。
這就如同,“數量多”與“質量好”的區彆一樣,二人可謂各有千秋,任誰在不結合具體情況的前提之下,都很難一口斷言出好與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