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之使徒揚天狂笑,以她的身姿,這種病態的大笑竟然看上去有一種詭異的美麗,讓所有人都忍不住盯著她看。
“好,既然你對自己那麼有自信,我倒要看看,你自認為的機會,到底在哪裡。”
說完,疫之使徒猛地伸出右手,那白皙嬌嫩的手指頃刻間變成了銳利的爪子,這一幕看上去就像是a哥或者暴亂一樣怪異。
緊接著,那足足有半米長的利爪照著富蘭克林的腦袋就削了下去!那種駭人的銳利甚至於連空間都出現了被切割的效果,甚至超出了其他任何人眼睛可以分辨的極限。
當!
原本橫在胸前的桔梗仙冬月此時已經出現在了富蘭克林的頭頂,在那千鈞一發之際擋住了利爪,而富蘭克林的另一隻手則飛快的從後腰抽出了一把類似肋差的短刃,對著疫之使徒的腰間劃了過去。
也許是太過出乎預料,又或許是太過輕敵,疫之使徒竟然沒能躲過這攻擊,短刃從疫之使徒的小腹橫切而過。
那看上去十分s的戰裙對富蘭克林的匕首沒有構成任何阻礙,輕輕鬆鬆的就切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立刻湧出,滴落在使徒那白的有些刺眼的大腿上,那樣的顯眼。
不過,疫之使徒的反應極快,她的腰部立刻發力,長腿柔弱無骨,鞭子一樣的衝著富蘭克林的腦袋抽了過去。
長刀又一次及時擋在了那裡,高跟鞋的鞋跟與劍身碰撞發出了刺耳的響聲,刀身都在那巨大的衝擊下彎曲。
富蘭克林用另一隻手的小臂架在了刀身上,防止其斷裂,他的腳下塵土飛揚,使徒的一腳竟然讓他足足原地滑出了十數米!
他的後腳猛地蹬直,遏製住了自己後退的趨勢,雙臂肌肉隆起,用力將刀向前推去。
疫之使徒力量已儘,借著刀重新伸直的彈性,她高高躍起,然後輕盈的落在了遠處,而此時,她腹部的傷口竟然已經愈合的有些看不出來了。
“看來疫之使徒身體強度不如其他使徒的傳說,終究隻是個傳說而已。”
說這句話的時候,富蘭克林開放著麥克,所有人都能聽得到。
“不,他們這方麵確實比我強,不過我也沒那麼差而已,倒是你,比我想的強大的多啊,來讓我們再玩一玩。”
疫之使徒的手在小腹的傷口上抹了一下,頓時不僅傷口消失不見,那戰裙竟然也恢複了原樣。
緊接著,兩人又一次站成了一團,那叮叮當當的碰撞聲,即便是相隔了兩公裡
,聽上去也清清楚楚,每一次兩人的攻擊對撞在一起的時候,周圍的浮土都被那強大的氣壓所衝擊,戰團很快又塵土飛揚,堪比剛剛挨過一顆炸彈爆炸。?“董事長似乎有些不是對手。”弗拉加握著望遠鏡,“他被壓製在下風了,他們的速度也太快了點吧,每次進攻看上去都像是動用了鬼步一樣。”
“阪田,你的逐刃可是能瞬移的,這樣拚刀子你感覺是使徒的對手嗎?”李昊戳了戳那還保持著呆滯狀態的阪田堅二,小聲問道。
“不可能,她一爪子就能把我削死。”阪田堅二很果斷的搖了搖頭,“彆開玩笑了,逐刃是需要蓄力時間的,而且每次釋放後我會有短暫的……’硬直’時間?他們這種速度根本就是隨心所欲的。而且,你以為那隻是快那麼簡單?他們的每一次攻擊,都幾乎是封鎖了對方全部的逃離區域,隻要你的反應不夠快,緊接著就會是狂風暴雨一樣的攻擊。”
阪田歎了口氣,“看上去隻是白刃戰而已,但實際上根本就已經不是凡人所能參與的戰鬥了。”
就在這時,弗拉克林似乎突然出現了一個破綻,疫之使徒顯然不會漏掉這個機會,一記膝擊重重的落在了富蘭克林的胸膛,後者頓時就像是一發炮彈一樣被打飛了出去。
就像阪田說的,輸了一招就會迎來無儘的補刀,疫之使徒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尚未落地雙腳就狠狠的踹在了地上,隨著地麵上一個大坑的出現,她揮舞著寒光閃閃的雙爪就向著富蘭克林追去。
“不好!”
冰寧想都沒想,拔腿就衝進了戰場。汪淩一愣,罵了句娘後也跟了過去,可是冰寧的速度要比他快的多,他一時間追不上,於是連忙拔出了諸神的歎息,對著疫之使徒前進的方向大致預判的開火。
幾乎是普通手槍二倍裝藥的黑鯊白鯨的子彈初速極快,雖然近乎盲目設計,但還是有兩發成功的落在了疫之使徒身上,可是簡直沒有造成任何殺傷力,那貧鈾製成的子彈在她那看上去無比q彈柔軟的皮膚上甚至連白痕都沒有留下。
不過,那突然的襲擊還是成功打亂了疫之使徒的節奏,動作慢了幾分,借著這個機會,富蘭克林止住了身形,將長刀高高揚起作勢就要下劈,如果使徒繼續前進他就會將其一刀兩半。
“你怎麼也過來了!你知道你根本就幫不上忙的!”
冰寧見汪淩也跟在自己身後,頓時就氣得跳腳,可是他們此時已經距離戰團極近,她不敢分心把汪淩給趕走。
“我不能讓你獨自麵對危險。”身後響起了汪淩堅決的嗓音。“而且我剛剛成功幫上了,不是嗎?”
“哦吼?你們都很著急送死嘛。”疫之使徒的情緒並沒有因為麵對的對手人數變多而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是那趾高氣昂的樣子。
富蘭克林和冰寧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汪淩,你來襲擾,注意保護好自己!”冰寧沒有回頭,說完後她甩動了自己的長鞭,發出啪的一聲脆響,一層黑霧順著她的手臂滑向了長鞭之上。
此時,她的鞭子已然成為死神之鞭,隻要被抽到,就會享受到泯滅那強大的分解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