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孟舟的獄中生活十分豐富,每天的刑具都不帶重複的,所以每天都過得特彆滋潤多彩。
與之一起作伴的,還有慕容漓。
是在徹底搜查丞相府的時候從沒人住的房間裡扒拉出來的。
當慕容漓再次被抓回去的時候,原本看守他的人都一臉懵。
這人打哪來的?
我們早上不是還在打嗎?
什麼時候跑出去的?
晏鈺頗為無語地看著自己手中被人強塞過來,帶著尖刺的鞭子,這一鞭子下去,皮肉都得下來幾層。
“陛下,你確定這種事情要讓臣來做?”
尉遲瀟睨了晏鈺一眼,仿佛在說:“不然呢?”
晏鈺:……
他到底當的什麼官啊,還要乾這等差事!
這事應該他乾?
不應該交給專門負責,精通於這方麵的人嗎!
晏鈺迷茫的看著手中的鞭子,又抬頭迷茫的看著尉遲瀟,他哪知道怎麼打人又輕鬆又疼的啊。
“你父親一案,其中就有他的助力。”尉遲瀟淡聲說道。
尉遲瀟笑看著晏鈺,“這可是一個好機會,你確定不要?”
晏鈺瞬間怔住,隻覺得一陣頭疼,緩了好一會,腦子裡那段模糊的記憶瞬間清晰了起來。
晏鈺看著尉遲瀟帶笑的雙眼,毫不質疑尉遲瀟所說的話,隻是握緊了手中的鞭子,眯起雙眼,眼裡的寒冰直射被高高吊起的謝孟舟,像恨不得活剝了他。
晏鈺回頭對尉遲瀟一笑,“陛下,臣格外精通此道,就交給臣吧。”
尉遲瀟微微點頭,轉身離開。
晏鈺看著被吊起來的謝孟舟,嘴角笑意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眼底的冷意看得謝孟舟一哆嗦。
如今係統拋下他走了,係統能量對其他人的影響也沒有了!
他要怎麼辦!
謝孟舟被堵了嘴,根本發不出絲毫聲音。
隻能驚恐的看著晏鈺。
“嗬,原來就是你啊。”晏鈺突然一笑,連身後負責執刑的人都驚的心口一緊。
自他從少年時期開始查起父親一案時,就感覺有一雙無形的手在監視著他,他始終都查不到到底是誰陷害的他父親。
有幾次好不容易有所突破,卻感覺腦子的記憶突然變成一團迷霧,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他的記憶一次比一次模糊,甚至到剛才,他完全忘記了這件事!
如今他全都想起來了,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罪魁禍首了!
晏鈺看著手中的鞭子,在掌心拍了拍,嘴角是彎起的,眼睛也是帶笑的,隻是笑意不達眼底,聲音也是冰冷徹骨的,“這鞭子可不夠疼啊。”
晏鈺抬手示意身後的人,“將人放下來,”隨後又盯著謝孟舟,說:“我們來玩點有意思的。”
“足夠你——到了下輩子都不會忘。”
晏鈺清雅的輕笑聲回蕩在刑房,在謝孟舟聽來就像是地獄裡惡鬼的聲音。
謝孟舟被放了下來,晏鈺讓人將堵著謝孟舟嘴裡的東西拿出來,他還想聽他的慘叫聲呢,嘴怎麼可以堵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