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回去之後,就看到坐在床邊一臉不爽的江遇。
江遇手中握著鎖鏈,目光幽幽地看著隱,突然嘴角一彎,朝隱勾了勾手指。
隱走了過去,剛想要開口解釋,那鎖銬就戴到了他手上。
江遇幽幽地說著,“看來我也得把你鎖起來,免得你不吱一聲的就跑出去了呢。”
“阿遇可是生氣了?”
“你覺得呢?”
江遇麵無表情的說著,他現在的樣子還不夠明顯嗎?
隱的手突然伸到江遇的身後,撩開衣服探了進去,“那我補償阿遇好不好?”
江遇舔了舔乾燥的唇瓣,說:“始祖大人補償的方式可真特彆。”
江遇將隱按倒在了床上,雙手撐在隱頭的兩邊,眼中帶著薄怒,“人你都放了?”
他是真第一次見這麼……好心的碎片。
隱點頭,如實地說道:“放了。”
江遇怒極反笑,“我忍著腰疼過去幫你,結果你把人都放走了?”
“你當你那傷白受的?給你治好了就不知道先前的疼了?”
江遇手指輕輕撫在隱之前的傷口處,笑得十分危險,說:“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
“想來應該是很疼的吧?”江遇笑眯眯地說。
隱握住了那隻一直勾著他的手,淺笑著說:“是很疼,可阿遇舍得嗎?”
江遇輕哼了一聲,掙開了手,坐到一邊,“放他們走做什麼?”
隱正了正神色,解釋著:“阿遇,你是人類,還是一個血獵,幫了血族你以後都會被所有人類和痛恨的。所以我跟貝爾辛簽了和平共處的契約,並讓他宣揚出去,是你為所有人類爭取來的,這樣他們就會愛戴你。”
“痛恨便痛恨,讓他們說去,但貝爾辛傷了你。”
隱溫柔地捧著江遇的臉,“可是我聽不得半點。”
“那就都殺了。”
隱低低地笑出了聲,問道:“我們到底誰才是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