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咫看著江遇手中的布條深深一笑,“無妨,日後可以用作彆處。”
江遇微微一笑,綁著他是吧?
“那王爺忙你的吧,我睡了。”
說完,江遇就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靠著閉上了眼。
慕容咫對此也沒說什麼,就這麼攬著懷裡的人,另一隻手該乾什麼乾什麼。
直到手裡的折子批寫完了,江遇還在睡,即使慕容咫的手有些酸了,連姿勢都沒換一下。
任誰也想不到,堂堂殺伐決斷的攝政王會有這麼寵溺溫柔的一麵。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除了早朝,兩人幾乎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
看得府裡上上下下的人都驚訝不已,尤其是知曉江遇身份的風信。
王爺這是被迷得魂都不見了吧?
不過他還是相信以王爺的能力是不會讓王妃有可能把消息傳出去的。
隻不過江遇一直沒有跟派原身過去的那些人聯係,導致那邊的人都很難受。
他們當然也知道,按攝政王的疑心,就憑一個算得上有幾分姿色的人想要在幾天時間就想拿到密件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怎麼著也得往回傳點消息和進展吧。
完全就是一點消息都沒往外麵傳,他們現在就連攝政王日常在做些什麼都不知道。
丁豐突然出聲:“丁翼,你說他不會是叛變了吧?”
丁翼思忖片刻,搖了搖頭,“應該不會,他身上的那份解藥在我這,下個月就該發作了。”
丁豐點了點頭,“行,那就等下個月再看吧。”
“你說主子當初怎麼就隻讓他一個人進王府呢?多讓幾個人進去不會嗎?”
丁翼白了丁豐一眼,“就我們的行為體態,還有身上的這些傷,恐怕還沒進王府的大門就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