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這樣的話,他還能下床做飯嗎?”
快一個月沒吃到蘇清榭做的飯菜了,他這嘴甚是想念。
江遇:“……”
看來他老攻在廚藝這方麵確實挺好的。
江遇回頭看了一下樓上的走廊,蘇清榭已經在那站著了。
江遇朝著蘇清榭眨了眨眼,然後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說:“當然可以,他已經下來了。”
柳溪聞順著江遇的視線抬頭看去,果真看到蘇清榭在二樓撐著護欄。
看到蘇清榭的出現,柳溪聞腦海裡不自覺又浮現出一些畫麵,臉上的表情換了又換,特彆的好看。
蘇清榭眼皮跳了跳,看著柳溪聞的表情和眼神他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你中邪了?”
柳溪聞強行克製住腦子裡的胡思亂想,現在這會可不想跟人互懟。
“我?不不不,是你中蠱了。”柳溪聞搖頭,心情格外好地說著,嘴角都要翹上天了。
蘇清榭麵無表情地盯著柳溪聞。
不過柳溪聞說得不錯,他確實中蠱了,名為江遇的蠱。
因為江遇起得晚,所以剛才吃飯的時候已經過了飯點,但離中午又還有一陣,而且蘇清榭擔心江遇才吃了還沒消化,所以不管柳溪聞再怎麼要求也沒有要去廚房的意思。
然後求不動的柳溪聞就隻能跟蘇清榭談自己過來的正事了。
這期間江遇一點沒搭過一句話,他們聊他們的,江遇則是躺在旁邊的沙發上看劇,畢竟真正疼的人是他。
“紀家現在有所動靜了?”
柳溪聞眉頭一揚,翹起了腿,“那可不,而且動靜還挺大的。”
“要不要我過去給他們截胡了?”
“那就交給你了。”蘇清榭回答著柳溪聞的問題,眼睛卻是一點沒有從旁邊的江遇身上移開過。
柳溪聞也不在意,乾脆的點頭,“行,到時候等我好消息。”
蘇清榭看了一眼旁邊地江遇,毫不避諱地就扭頭問柳溪聞:“阿遇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
否則表情為什麼這麼欠?
欠得他想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