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了幾天,這期間江遇依舊是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一點要動彈的意思也沒有。
有時候沈辭難得大發慈悲的給件衣服穿,江遇都懶得穿。
要不是沈辭伺候著穿上,江遇身上唯一的那件白襯衫都沒有。
這一下倒是給沈辭整不會了。
好吧,他早該在船上的時候就知道這輩子是在他的阿遇身上看不到害羞的表情了。
沈辭的手忽然摸向了江遇的腿,說:“阿遇,我想看看你的魚尾。”
“不給。”江遇沒有躲沈辭的觸碰,但一口回絕了。
沈辭沒想過江遇會拒絕,因為這些天江遇都很順著他,無論他說什麼,阿遇一點要反駁的意思都沒有。
江遇握住了沈辭的手,帶著他的手緩緩移到了自己的大腿根,嗓音充滿了蠱惑,“我的腿不好看嗎?不好摸嗎?不好親嗎?”
沈辭頓時感覺自己氣血上湧,一句一句地回答:“好看,好摸,也好親。”
江遇握起沈辭的手,在人手背上輕輕親了一下,“這不就夠了?還看什麼魚尾。”
沈辭笑著回應了一聲,又摸了摸江遇的大腿,說:“我給阿遇做個腿環戴戴?”
“好啊。”江遇立馬笑著答應。
沈辭覺得哪有什麼問題,阿遇不管什麼都是立刻答應他,但就是不給看他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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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去總部的墨訶被綁在實驗台上動彈不得,這幾天魏郴一直取他的血還有骨頭,還多出一個叫何臻的,也不知道往他身體裡注射了什麼,好像讓他的再生能力強了很多,卻也疼了很多倍,疼得他想死,可是又死不了。
看著魏郴戴好手套又拿著刀向他走過來,墨訶眼底滿是痛苦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