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十分懷疑江遇的這句話,以前他也不是沒有為自己辯解過,但他都不相信,甚至還主動把東西摔了故意或者找其他事安他頭上,隻為了找個理由欺負自己。
今天怎麼就轉性了?
江墨遲遲沒有開口,江遇一點不耐也沒有,他對於自己男人還是極其有耐心的,又淺笑著說了一遍,“阿墨隻要說出來,為兄定為你做主。”
江墨不說隻是因為他沒親眼看見是誰打碎的,隻以為是江遇又想整它所以自己故意摔碎的,但後麵又想著他這麼寶貝這琉璃盞,應該不會主動去摔碎,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他都能誇大了來找他,想折騰他也用不著犧牲這麼大。
現在看來應該是月白打碎了那琉璃盞怕被責罰把這事汙蔑給了他。
而且看樣子江遇還是知道的,不然他為什麼會突然對身邊伺候已久的人這個態度?
江墨看著江遇的眼裡還是寫著不相信,他要是真要為他做主早讓他起來了,還能讓他在這跪著?
看出江墨此時想法的江遇淡淡一笑,又說:“阿墨說了我就讓你起來。”
江墨依舊懷疑地望著江遇,斟酌了一下,看著江遇緩緩說:“是月白打碎的,不是我。”
“好,我信。”江遇滿意地笑了一下,站了起來,向江墨伸去了自己的手。
江墨看著江遇的手猶豫了一下,將手放上去之後江遇就握住自己的手將他拉了起來。
還處在劇痛之中的月白聽到這話也顧不得疼了,重新跪在地上重重磕起了頭,麵色慘白地求饒著:“公子,不是我摔碎的,真不是我,我有證人!有人看見……”
江遇對於月白是沒有多少耐心的,想打人,不過鞭子現在在江墨手裡,所以江遇就握住了江墨拿著鞭子的那隻手又給了月白一鞭子。
聲音極大,門外守著的人突然聽到這聲音身子都抖了兩下,差點以為是甩自己身上了。
不過月白痛呼的聲音更是大,江墨皺著眉滿是毫不掩飾的厭煩。
江遇鬆開握著江墨的手,看向江墨淺淺笑著說:“阿墨,後麵就交給你來動手了?”
“不能讓他白白汙蔑了你不是?”
江墨握了握手裡被江遇強塞過來的鞭子,問:“日後不用我還回來吧?”
江遇坐回剛才的位置,不過坐的姿態比原身要放肆得多了,掀起唇角漫不經心地說:“死了也不用你還。”
見此,江墨心中更覺得這人的變化有些過大了,但也隻是問了一句:“當真?”
江遇緩緩點頭,眼眸帶笑,“當真。”
“公子……”
江遇看也沒看月白一眼,將胳膊支在座椅的扶手上撐著頭閉上了眼,緩緩說:“不過我建議你先把他嘴堵上再打,我聽著煩。”
“呃呃……”月白還想要說些什麼求饒的話,下一秒就被江墨用鞭子套住了脖子在地上拖了出去。
江墨深深看了江遇一眼,看起來頗為體貼地說:“那我就在外麵打,免得汙了兄長的耳朵。”
江遇依舊閉著眼,隨意地擺了擺手,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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