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想到了他此時恐怕最為思念的就是小乖乖,定然是想知道此刻小乖乖成了什麼模樣,可是長高了,吃胖了,她雖然在信中描繪了些,但總歸讓人覺得不大真切。
因而,作一幅畫捎遞過去,他必然更是喜歡。
不過兩刻鐘的功夫,紀先生就收了筆墨,站直了身子。
旁邊候著的月枝趕快遞上了茶水,順便瞄了一眼畫中的作品。
當即就沒忍住大聲誇讚道:“太像了!”
洛錦意也急忙過去看。
隻是一眼,她就愣住了。
不是很確定地看向紀先生:“先生,你,你怎麼把我也畫進去了?”
隻見此刻書案上的畫作上,並非隻有一個娃娃,而是一含笑的女子,抱著一個笑著露著粉嫩嫩的牙床,胖嘟嘟的娃娃。
女子和洛錦意一般無二,小娃娃自然也是戴著虎頭帽小乖乖的模樣。
不論是眉毛還是眼睛,神態極其相似。
就是衣服上的刺繡花紋都被紀先生描繪出了些。
雖然和她想的不一樣,可洛錦意看的眼睛都是快移不開了。
她和小乖乖一同入畫。
她怎會不喜。
紀先生又畫的這樣好。
紀先生淨了淨手,壓根就不搭洛錦意問題,直接說道:“我想畫。”
洛錦意猶豫地看了一眼那個畫作,說起來她也喜歡,不過她隻想把小乖乖的畫給容成玦送過去。
於是,洛錦意猶豫再三,決定讓紀先生再畫一幅小乖乖:“先生,若不你再畫一幅我兒子,可好?”
紀先生淨手的動作頓了頓,有些沒好氣地看向洛錦意:“不好,我今日就畫這一幅,若是想單畫你這個小娃娃,就去自己畫。”
“我教給你的本事,你難不成是忘乾淨了?連一個小娃娃都畫不好?若是下次你再想畫,彆再來找我了,自己去畫。”
洛錦意徹底地不敢再說話了,或許是想起了紀先生從前就是個嚴厲的先生,她如今麵對她竟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臨時起意送畫給容成玦時,她單獨想起了兒時身邊有一個很厲害的先生,最會畫人,就去讓月枝去請了。
卻忘記了,紀先生從前雖待人和善,卻對她有些嚴厲。
若是她想起了這些,定然會思慮一二想好說辭再請。
紀先生之後就離開了衡王府。
要不是洛錦意找了個還算妥當的借口,她是懷疑紀先生定然會拉著她,讓她畫一幅畫,考究一番她如今的作畫功力才會走。
紀先生顯然不相信她如今不會作畫。
洛錦意更不敢在她跟前表現,她如今隻會畫的一塌糊塗,紀先生怕是會被她被氣得不輕。
說不一定還會察覺到什麼,這樣兩麵都不討好的事情,她如今是最不喜歡做的。
見紀先生走了,洛錦意猶豫了一番,在書案上還真的回憶起起了以前的功夫。
試圖去畫一幅小乖乖。
可第一筆下去了,第二筆下去了……她畫出了一個小人。
隻不過是個小人而已,有胳膊有腿的小人兒,任拉來一個人也隻能說他是個人,看不成這小人是她比照著小乖乖畫的。
.